第93章 【93】『腐秽术』
- 我能继承道侣的全部实力
- 辍辍不安1223
- 2238字
- 2024-04-26 23:41:16
带曌教灵蚕圣女面见俞曌的过程,最开始并无波澜。
俞曌同意把圣教正式定名为【曌教】。并正式册封,朱敕为曌教第一任教主,马盈盈为曌教圣女。
并传授给二人一道“神”术,『腐秽术』。
施展此术需借助俞曌的力量,令敌手周身溃烂而亡!
“大人,这莫非就是我们身上诅咒,被引发的后果?”
朱敕和马盈盈听到『腐秽术』的威能,几乎同时想到了自己身上诅咒。
“不错。『腐秽术』实际上就是将尔等身上的诅咒降临到敌手身上。
尔等自身受到诅咒越强,施展此术的威能就越大。
尔等也可以将此术,传与教中弟子,不论用于自保,还是拉人入教,此术都是绝佳的利器!”
“是!”马盈盈大喜。
她正担心自己修为不足,难当大任。有了这个『腐秽术』就算是七品敌人,也照样得栽在她手里。
拉人入教更容易了,不出一个月,她就能把曌教壮大到上千人!
朱敕看她这模样,便将她心思猜到了七八分,有些话不方便在俞曌面前讲,等出去再说吧。
他向俞曌请示,要再砍两段树枝当成圣物,并且解释,先前那段树枝由马圣女携带当做圣物。
他和未来的蓝圣女也都需要一根树枝当成圣物代表身份。
俞曌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朱敕的要求。
朱敕拿着斧子爬到树上,本想砍两根大腿粗的树枝当成圣物,结果被俞曌臭骂了一顿。
砍树枝就是砍掉它的修为,大腿粗的树枝在它身上长了一两百年,砍下来它就得掉数十年修为。
它答应让朱敕给它剪个指甲,这个混帐却要剁它手指头,岂有此理!
朱敕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份了,只好改为砍两根手臂粗的树枝。
拎着两根两米来长的树枝,朱教主和马圣女拜别俞曌。
“你马这根粗的给我,把外面那根小树枝给蓝淑贞。”
马盈盈一边走,一边盯着朱敕手里的树枝看。
这么大的树枝,可以当做凶器使用,她正好也要修炼《彦章武经》,可不想把这么大的凶器便宜蓝淑贞。
“谁说这根粗的给她了,两根都是我的。等出去了随便修剪一节树枝,给她就行了。”
朱敕嘿嘿笑道。
“那……”马盈盈还想要。
“免谈!”朱敕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舍不得,这个东西越大越危险,你觉得就凭你那点实力,能保得住它吗?”
“我是说,我的蚕宝,想吃这树叶!”马盈盈跺着脚,气道。
朱敕也停下了脚步:“树叶?难道它不是想吃血晶?”
他以为那只灵蚕,是奔着血晶去的。
“就是树叶。”马盈盈说着把那只灵蚕拿出来放到青铜树叶上。
这小东西身子,被马盈盈两根手指捏着,尚在半空,就不老实地狂扭。
才落到叶子上,便跟恶了三天的狗是的,扬起两根大牙在叶子上一划,竟然没费什么力气就切下来一块,吃了下去。
噫——
朱敕都看呆了,这青铜古树的叶子,普通的刀剑,根本砍不伤。他还想镶到铠甲上当甲片。
这个小家伙,竟然连这么硬的树叶子都能嚼,要是能成长起来,该不会是俞曌那老贼的克星吧?
“你快看!它饿成什么样儿了!”马盈盈不知朱敕所想,看到她的宝贝终于有吃的了,开心不已。
朱敕叹了口气:“看来我这副铠甲只能拿出来喂虫子了。”
“呀,朱师弟,谢谢你!”
马盈盈见朱敕答应把树叶都留给她,乐得抱着朱敕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以后它要是吐丝了,记得给我织双袜子。”
“一言为定,这些叶子要是不够的话,你得帮我再来摘。”
“那不可能,你出去之后,看它还吃不吃其它灵草。不能让它光吃这个,真喂不起。”
两个人说着话,很快就走到煞云边缘,朱敕忽地停住脚:“你往西南方走六七十步,就能看到两个箱子,里面有衣服,你先对付换上。
我独自去会会他。”
“会谁?”马盈盈先楞一下,立刻便猜到,京观那家伙多半爬上来,想找她麻烦。
煞云外,石台上,京观两手抱肩,仅用两只脚尖点地,如同寒鸡似的,站在朱敕那堆衣物旁边。
“嘶,冷死了!
都过小半个时辰了,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
方才他逞强对八姨说,他要砍一根树枝给她看看。
可是这石台太凉了!好容易爬上来,进到那片煞云里,才走了十几步,手脚就冻得不好使了,他哪敢再往煞云里走。
干脆就回到外面来,缓一缓。
反正那个小子已经去砍树了,在这儿等他回来,什么都有了。
“回来了!”
蓦地,京观就如同一只警觉的野兽似的,将两道锐利的目光朝着煞云之中投去。
果然,他要等的那小子,大咧咧地从煞云里出来了。
“喂,你是在帮我看着衣服吗?”对方看到他在衣物跟前,居然也毫不意外。
妈的,好大一条!
做为一个武者,京观目光不自觉地就打量了一遍朱敕的体型和骨架。
四肢匀称,肌肉条理分明,充满了野性的暴力感觉,但没有丝毫修习过修炼图的痕迹。
呵——原来是个没修习过修炼图的菜鸡。
然后就被另一件东西震惊了一下。
就在他楞神的功夫,朱敕已经走到他身边开始穿衣服。
“你看样很冷啊。”
朱敕一边往身上裹布,目光也在打量着京观。
原以为这家伙个子不高,实际上这家伙坐着确实不高,但双臂双腿奇长,站起来竟然跟他现在183的身高,差相仿佛。
这家伙的脸,好像被人扒掉了一层皮,又重亲长出来一般,薄薄一层皮肤,下面血肉都能看个大概。
着实恐怖。
或许被石台上煞气压制的关系,他身上的血腥气和暴虐的气息也像将要熄灭的炭火似的,几乎再也看不出一点气焰蒸腾的嚣张。
“小子,你空手回来的?”
“对啊,你不是都看到了,我是光着回来的。”
朱敕穿好衣服,又朝京观瞄了一眼,“你等在这儿该不会是打算抢我树枝吧?”
“抢到不至于。”
京观抖了抖衣服,斜睨着朱敕:“咱哪敢抢你呀。原想你要是带着树枝回来,咱就跟你打个赌。”
说着他在腰上拍了拍。
“看到这把刀没,是二阶凶器。你要是能打赢咱,咱这把刀就归你,你要是输了,就把树枝给咱。”
“可惜,你没那命,空手回来了。”
“哈哈,京观大哥这是想切磋。
有!你这么说,我就有树枝了。
不过你得把刀先给我看看。”
朱敕眼睛盯着京观腰间那把连鞘的腰刀,毫不掩饰贪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