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挖蘑菇捡了个唐三彩?

“他将我拉进屋内,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瓷器来。

我不以为然,还骂了他一顿,不挖蘑菇搞这些烂玩意儿干啥。

可是他却告诉我说这陶瓷器是从墓里面弄出来的。

哎~~我真的是杀天荒的,这死人用的东西怎么能拿到家里来嘛。

他接着给我说这玩意儿能卖上千大洋,甚至上万。

我不信,我就听着他吹,怎么可能嘛,一个破烂玩意儿能卖这么多钱?

咱们家挖野蘑菇一年才十几二十个大洋,这一万大洋得挖多少年野蘑菇呀。

他说我不信的话,明天拿去县上换钱回来给我看。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去叫他起床,嘿......我怎么都喊不醒他。

一摸他额头,嘿~~你说怎么着?发烧了,我用土法子给他取了一下毒气,但是没效果。

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发烧这么简单的事情,又隔了一天晚上,我掀开被子,被子上全是血!

血是从我家老头子的脸上流出来的。

我再将纱布泡进了上个月买来的跌打损伤的药水里,然后敷在他的脸上。

可是......可是这非但没有好转,这洞还越来越大了......55555......”

能卖上万大洋的陶瓷器可不常见。

“大姨,你将那陶瓷拿来给我看看?”张老妇收了收鼻涕眼泪,没有说话。

我看得出来,她有些警惕。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大叔这病是不是这陶瓷惹的祸。”

他一听我说可能是陶瓷器有问题,连忙出了屋子去取。

没一会儿便将一个布包裹着的东西拿进了屋内。

全程我没敢上手,就怕她察觉出来什么。

她缓缓打开布料,我不禁瞪大了眼睛,这,这竟然是唐三彩!

我内心十分激动,但面色却平静如水。

再看了一眼眼前的张老妇,心想这东西若是能骗来,岂不美哉?

“大姨,这东西怕是有古怪!”

“啊?许道长,真是这东西害了我家老头子?”

“嗯!大姨,你殊不知这地下的东西,邪乎得很。这么跟你说吧,之前我也遇见一个老大叔就是被这地下的东西给害死的。”

张老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道长,这东西应该怎么处理?”

“大姨,你把这东西给我,我本性阳加上修炼独家功法对这邪物有些法子。”

“啊???那......那大姨这不是属于在害你吗?不行的道长,你帮了我,我怎么还能害你呢?”

这老人倒是心善,一时间我还真不想骗她了。

但是呢,我们做这歪门邪道的东西,白捡的东西总不能不要吧?

“大姨,你不把东西给我,恐怕大叔难以挺过今晚。”

张老妇这一听,连忙把唐三彩递给我。

“那......那许道长,这个时间真的就麻烦你了。”

我高兴地接过唐三彩,顺带用那块布将其裹严实了。

然后,我将张老妇赶出屋外,撩开大叔脸上的纱布,小心翼翼地用两根细小的木签将那只尸嗣夹了出来。

打开屋门向老妇人道别时,我解释说,我不是跑路,我只是回家取药。

张老妇也怕我跑了,想要跟上来,但我让她留在家里陪着她家老头子,以防万一。

毕竟,这种治疗方法过于独特,我无法在文章中详细解释。

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在吹牛,但这是事实。

只是那个老人可能已经不在了,不然我还真想让他在评论区来客串一下。

这个方子是以前的土方子,就前几个月,一个医院外科的主任还提着礼物来家里向我请教,但我都没给。

没有原因,就是我自私呗。

总之,我帮张老妇治好了她家老头子,也拿到了剩下的那十几枚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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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

卢平发了高烧,因为头部伤口的感染,再加上我下午一直在张老妇家,温度已经达到了四十度,已然昏迷中。

我将柜子中的一个小荷包取来,然后取出里面的青霉素给卢平用上。

什么?都不用做皮试就用青霉素吗?

我知道有些小朋友会问。

首先我们之前就用过,所以才会常备青霉素,至少来说,我懂得比你多,都是开过天眼见过阎王的人了。

这几日算是在家里养伤,养精蓄锐。

关于丕怀村也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廖占彪并非我想的那样?并不是个笑面虎?呵呵……

一个星期后,卢平已经恢复了身体,头上包着一块纱布。

这天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卢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中,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三爷,你说的是真的?屋里那唐三彩是一个大姨给你的?”

“呵呵......这还能有假不成?”

“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个唐三彩她都拱手相让,我属实觉得好奇。”

我见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他听。

卢平听完后脸上笑的合不拢嘴:

“哈哈......果然这农村的人真没有见识,破陶器,哈哈......”

卢平的笑声夹杂着噼里啪啦的声音。

“嘘~~别说话,听。”

这时,一片被焚烧过的秸秆灰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抬起头来看着天上漫天的浓烟以及秸秆灰,顺着浓烟飘起来的方向看去。

“妈的!后院着火了!”

我连忙拉着卢平起来,忙跑到后院,后院原本堆着柴火的屋子已经烧成了一片黑炭。

火势顺着一节的屋子燃烧着,还有两间屋子就要到我们的睡房了。

“水,赶紧打水。”看着火势凶凶的卢平说道。

“打什么水,赶紧回屋把东西拿出来,这火我们控制不了的!”

时间赶得正巧,重要的东西都已经搬到了院子中。

只有一些没必要的被褥还在屋内,悄然已经被吞进了火海。

院子外面已经围上了一些人来,还好我们的土玩意儿都用布裹着严实。

“这天气干燥还真的是容易着火啊,难怪不得这丕怀村要征集护林员呢。”卢平一头汗水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说道。

我一脸冷静,冷静中带有杀气。

“呵......廖占彪,你还是来了。”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声音及其耳熟。

“道长,这你看看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