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唐代古墓

“哎~小坤,咱们边走边说吧。”

我拍了拍卢坤的后背说道。

卢坤明白了我的意思,对着车外吩咐:

“咱们该走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远处回到了车里,将车子给发动了起来。

“小坤,你爸他怎么又去了那个墓!他不知道里面的凶险吗?”

我直接开口问道。

卢坤嘴里喃喃细语:

“我爸他......他说他这辈子什么墓都盗过,从来没有失过手,唯一那唐墓留有遗憾,一定要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我有些气愤,因为我深知这个墓的凶险,为什么卢平还执意要去?

“二十年前他想去那个墓,我阻止了他,二十年了,我以为他将我的话听了进去!没想到......”

“小坤,你现在手下有多少人?”

我看着卢坤,表情严肃向他问道。

卢坤说:“不到十人,他们都在亚安等着。”

我皱了皱眉头,眼前的卢坤还是太年轻了,不到十人就想下这个墓?

卢坤见我表情瞬间不对劲,连忙问道:

“怎么了?三爷,人手有问题吗?”

“嗯,太少了,刚下去说不定就没了。”

突然,坐在驾驶位的男人不屑的说道:

“少爷,咱们那些弟兄可都是行业里面体格素质最好的,可你这个朋友......”

他顿了顿,接着说:“这腿都跛了,呵呵......”

他好像很看不起我。

我眼神狠辣看着卢坤,就看他管不管得了他的手下,如果管不了,我就替他管管。

卢坤从我的眼睛中仿佛看到了一丝杀意,一巴掌用力的向开车男人的脑袋上拍去。

“你乱说什么?再乱说话就家法处置!”

转头看向我,满脸的歉意道:“三爷,我这兄弟脑子不对劲,莫见怪。”

很明显开车的男人听到家法处置的时候,全身打了个冷战,额头冒了些冷汗。

我不知道这些年卢坤他们家有哪些变化,但是我在离开东北的时候给卢平说过。

「既然你要接下这个班子,那你就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你是怎么被拉下水的都不知道。」

“他妈的!三爷下战国墓的时候,你他妈还在你妈怀里喝奶呢!”

“额......三......三爷,我错了,我不应该乱说话。”

也罢,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本来人手就不够,他这五大三粗的体格应该也是个好帮手。

我摆了摆手,不再计较。

“行了,大家都是兄弟,这事就当你不知者无罪。”

“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得给你们讲一下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你们才知道这个墓!的凶险!才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们。”

我嘴里对着他们说着称兄道弟,但是他们心里清楚,我一辈子都是他们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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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古墓

三十年前,我和卢平,也就是卢坤的父亲,在肆川的西面发现了一座唐代公主陵。

那是一个夏季的雨夜,我和卢平穿着道袍走街串巷。

手里拿着一番泛黄的白布,上面用墨水写着“看病算命”。

那时候的坐家户都是泥墙茅草屋,街坊挨着街坊,只留下了幽暗的小巷子。

巷子里没有灯光,唯一照明的就是我们手中的蜡烛。

民间传说的传播在这个时候也最为疯狂。

天色刚刚暗下来,一些刚吃完饭的老妇人就坐在院落门口,嗑着南瓜子。

我在这个村子也待上了快一个月了。

路过院门前的时候,我和他们都会会意笑一笑。

哒哒哒......

突然,我们迎面的小巷中,一声声踏着雨水泥面的脚步声向我们越来越近。

嘣~

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一下子撞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常年盗墓的原因,体格算的上强壮。

她撞在我的胳膊上,加上地面湿滑,直接向后一仰,‘噗通’倒在地上。

腹中裹着的碎布料随着落下,漏出了一个刀柄模样的铁质物件。

这铁质物件沾着泥土,还被裹着这么严实?

我眼睛比较尖锐,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一些端倪,暗自低估:“这是地下的东西?”

我打算凑近看一眼是否和猜想一样,便俯下身子想要搀扶她。

手中的烛光将她的脸颊给照亮,我瞳孔直接放大。

「这......这种小山村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柳叶弯眉,褐色魅眼,翘鼻梁,粉红嘟唇,瓜子脸。

我伸出的手没有等来回应,而她伏在地上摸索着,将碎布料裹了又裹。

在她慌乱收拾的时候,我也看清了这个物件。

心中不由一喜———这里竟然有唐墓!

没错,这是一把唐刀,唐刀在历朝历代中以锋利无匹、刀身华美、锻造技艺精湛而闻名于世。

所谓

唐刀之美,世代传颂。

这古物件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一眼便识得一二。

女人奋力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这破布料死不离身,紧紧裹在腹前。

她迈开步子,小跑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还侧着脸瞥了我一眼,她像是在记住我的样貌。

她的脚步声远了一些后,我对着卢平道:

“跟着她去,看看她住哪家,打探好了就回来,我回去收拾装备。”

卢平也察觉出来了一些端倪,想问清楚是什么问题,但是时间紧任务重,再不追上去,那女人就没了。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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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墓,唐刀。”

我坐在堂屋内,堂屋门正对着院门,屋内中间生着一团柴火。

“唐墓里面有唐刀,那必定是官墓。若是墓小的话,那可能没望了。”

“但是这是肆川,离长安城那么近,万一是个大墓的话......那岂不是发了!”

咯吱~

陈旧的木门被卢平推开,发出“悦耳”的声音。

常人以为这东西刺耳,但是对古东西敏感的我们却听着十分悦耳。

据房东说,这宅院是自己爷爷留下来的,自己爷爷以前可是个土地主。

卢平换了身晒干了的衣服,抽了根木马扎坐在我的一旁道:

“三爷!是刘胖子的女儿,刚从辰都府回来两天。”

我邪魅一笑,有些好色有些好奇。

“刘胖子都长那样了,她女儿会长得这么好看?”

刘胖子我熟得很,是个烂赌鬼,光我就在茶馆里赢了他不少钱。

“有意思,小卢咱们去会会刘胖子。”

说话间,我已经起了身,卢平还坐在马扎上。

“三爷,你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呢?”

我将一个厚重的布包扔在了他的脚边,里面装着铲子那些工具。

一个布料裹着的东西扔在了他的身上,里面裹着一支抢。

“赶紧的,一会儿路上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