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我们俩的冷汗仍然不停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得像一个坟包。整个屋里烟雾缭绕,像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锅炉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也这样失魂落魄,目瞪口呆地盯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