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陈旧的房间
- 惊悚,我的祖宗是张道陵
- REC丶冰神
- 2000字
- 2024-06-17 22:38:27
“对了,小伙子,你这是从哪来啊?”
黄老和张辕走在小区内的人行道上,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哦,大爷,我是从平塘县来的。”
“平塘?哦,在中和北边是吧,离得好像也不远。”
“对对对,就是在中和市北,离这有二三百里地吧。”
“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去过平塘,只不过那次是去造了孽啊。”
“咋了嘛大爷?”
“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去到平塘做事,饭了不少错误。”
“哎呀,大爷,这些事都过去几十年了,早就该过去了。”
“是呀。”
说着,老者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张辕见此,也不敢多嘴,生怕老爷子一激动癫过去,只得缓步跟着老者。
两人经过兜兜转转,来到了一栋单元楼
黄老头领着张辕上了六楼,他用钥匙打开了东户那锈迹斑斑的大门。
映入张辕眼帘的是一个一居室
首先是一个约莫十五平客厅
客厅里摆放着一套老旧的家具
上面的斑驳,无不展示了历史的痕迹
客厅旁有一个开放式的厨房
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只是许久未有人使用,落满了灰尘
往里走是卧室和厕所
卧室处于了背阳面,采光不是太好
厕所只有巴掌大小
里面有只一个老式马桶以及一个陈旧的梳妆台。
经过黄老头的讲解,张辕初步对这套一居室有了了解。
但他没有注意的是入户的大铁门上
那因时间而变色的白墙上正雕刻着几个鲜红的古朴文字
用脑子想想,正经人谁会在家门上雕字啊
但张辕并没有发觉,他四处打量了一番
觉得十分的满意
他爽快的将钱交给了黄老头
黄老头一手接过那几张红票票
一边领着张辕签了一份合同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张辕。”
“喂,辕小子,我要提醒你几句。”
黄老头一改刚才的模样,满脸严肃的看向了张辕。
“怎么了?”
张辕有些不明所以。
“实话跟你说吧,之前本是一个女孩在这住,后来因为工作她搬到城里了,没出什么大问题,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哦?怎么了?”
张辕有了些许诧异,本来欣喜的面容一下子耷拉下来。
“屋子里的东西可不要损坏了,这些家具都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市场里淘回来的。”
“这几天,不要轻易和小区里的人打招呼。”
“晚上,如果你十点之前没回来,那晚上就在外面留宿吧。”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别多想,就是这几天晚上有点不太平。”
“啊?”
这几条规矩属实是给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张辕整懵逼了。
他只不过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孩子。
但黄老头的话却不自觉的勾起了他的小九九。
黄老头说完,拿着合同正准备要走
突然他又回过头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
“一定要听我的话哦。”
“啊?”
张辕看了看神神叨叨的黄老头
身上不禁冒出许多鸡皮疙瘩
顿时,他有了一丝想要跑路的念头。
此时,黄老头又补了一句
“对了,合同上写的是你要租一个月,你要是提前走了,这五百块钱不退啊。”
张辕听了顿时感觉自己头脑发昏。
自己是不是又被骗了?
他冲着黄老头点了点头
一脸便秘的应下了这个霸道的决定。
黄老头走后
他一脸感慨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生活。
“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真是寸土寸金啊!”
他不由得感叹起这地方物价的昂贵
自己的父亲镰刀都割冒烟了,才挣了这几千块钱
这地方随随便便都是几百块的支出
想着想着
他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夜色渐渐笼罩
原本采光就不怎么好的房子,变得更加阴暗了。
一件件古朴的红褐色家具在月光的映照下,变得更加恐怖。
像是被人抹上的一层鲜血干涸了一般
张辕悠悠的醒了过来
见屋子里漆黑一片
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摸索着电灯的开关。
一片漆黑中
时钟的滴答滴答声格外刺耳
张辕强忍着内心的悸动
贴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着
也就在此时
一阵微风拂过,窗帘被风吹起
月光洒进房间
借此机会
张辕找到了电灯灯开关
随着“啪”的一声
屋子里恢复了光亮
放眼望去,屋里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辕想了想自己刚才的怂样
不由得自嘲起来
“害,这不是自己吓自己么。”
他刚调整好心态
就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他的目光上移
就见灯泡里闪烁起来火花
“卧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突然间灯吹了,黑暗又张牙舞爪的朝着张辕扑去。
一下子整个房子都是黑的。
张辕整个无语住了
他凭借着刚才的印象打开了卫生间的灯。
还好,卫生间的灯正常亮着。
他倚着卫生间的门心中不断地吐槽着老登
吐槽他的不厚道,竟然让自己住这种灯泡都不换的地方
殊不知,他背后挂着的一条发黄的毛巾一直在不规律的晃动,一连晃了很多下。
张辕借过卫生间的镜子看着晃动的毛巾
十分的疑惑
自己也没有碰那个毛巾
按理说要是没人动,那就是风把它吹动了,可密闭的卫生间哪来的风。
张辕正对着毛巾疑惑呢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背后升起
可他总感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后背凉飕飕的。
当他缓缓地从厕所走出
那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才算消失。
经历了这一番事情
张辕心中的不适越来越强烈
“不对,十分的不对,那老头跟我说的,看起来不像是在吓唬我!”
他看向了那个一直在“滴答滴答”作响的钟表。
上面显示着此时才刚刚七点
张辕又转过头,看向厕所里面
那个发黄的毛巾纹丝不动,甚至上面节起的蜘蛛网还历历在目。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张辕一脸狐疑的扫视着周围,他不断地pua着自己。
他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端倪,便将悬着的心放下。
像是逃难一样的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