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三年,公元180年,陈留郡,己吾县内的一颗柳树下方,一身白衣,面若朗星,丰神如玉的一男子,手持一把折纸扇,一脸笑意的正坐在一张檀木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一杯茶水,一块醒木。
其身后乃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典韦,手中拿着两把短戟,身穿一身灰色衣服。
刘安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咳嗽一声,随后将一旁的醒目轻轻一敲,口中开口念道:“
在世为人保七旬,何劳日夜弄精神。
世事到头终有尽,浮花过眼总非真。
贫穷富贵天之命,事业功名隙里尘。
得便宜处休欢喜,远在儿孙近在身。”
“话说那酸枣门外二三十个泼皮破落户中间,有两个打头的,一个叫做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
这两个打头就是来到了那鲁智深所在之地。
而此时的鲁智深正好要去出门,刚刚到了那房门外边,就看到那一群人站在那里。”
“鲁智深看着众人不动,随即开口喊道:“你们皆是这附近之人,前来我这里作甚?”
但那张三李四却是不答,直接就是对着鲁智深躬身行礼,口中喊着:“小人兄弟们,特地来拜见师父!”
那口中虽然说着拜见,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直直扑向了鲁智深脚下,一个抱着左脚,一个抱着右脚。
鲁智深早就看到几人眼神不对,也不等他们靠近身子,先是右脚飞起,一脚下去把李四先踢下一旁的茅厕之中。
而在这时,那张三也是到了跟前,随即左脚飞起,张三也是随着李四去了那茅厕之中挣扎。
那跟在张三、李四身后的二三十个泼皮无赖看到这一幕,那是惊得目瞪口呆,就要转身逃走。
鲁智深却是开口喝道:“一个走的,一个下去!两个走的,两个下去!”
一众泼皮听了这话,那是丝毫不敢有所动弹,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
“却是众人被那鲁智深打了一顿后,随即摆酒让那鲁智深消气。
但在正吃酒,吃的正是酣畅之时,那有的说,有的唱,有的拍手叫好,有的说笑打闹。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是听到了那乌鸦哇哇的乱叫。”
“众人一听这乌鸦叫唤,齐齐捂住自己的嘴巴,还呜呜的喊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
鲁智深听了这话,喝了一口酒后,一脸不满的喊道:“你们做什么鸟乱?”
众人齐齐说道:“那老鸦开口叫,怕有口舌灾啊!”
鲁智深一听这话,不由的对着身旁之人喊道:“这乌鸦是哪里来的?”
那种地道人笑道:“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从早叫道晚,烦的很。”
鲁智深听了种地之人的话后,一时间酒意上涌,就是带着众人来到外边观看,一看之下,果然一颗绿树上有着一个乌鸦巢。”
“众人看到那巢穴之后,纷纷说道:“把梯子搬来,上去拆了他,也得一个耳根清净。”
李四更是对着那张三说道:“我与你爬上去,也不要去找什么梯子了。”
就在李四说完之后,鲁智深却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来到了那柳树前,将身上的上衣脱掉,随后身子微微弯腰,右手向下,将身子贴在了那柳树之上,左手则是贴在了那柳树上方,双脚用力,腰部一甩,更是将那颗绿柳直接连根拔起。”
“这一幕惊得那一众一同喝酒之人,齐齐拜倒在地,口中高呼:“师父真乃非常之人。”
这正是那:五台僧人凡人身,且遭乌鸦恼烦人。
口含三斤浊酒酿,一言不合拔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