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苏亚雷斯也特么不能咬我啊!”
“苏亚雷斯别的你没学,特么的咬人你倒是先学会了。”
“嘿嘿嘿,离我远点……”
吉格巷的看台上,客队球迷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徐,徐,徐,徐!”球迷们高呼徐朗的名字。
原因很简单,徐朗又进球了!
克伦威尔没有把握住的机会,又回到了快步冲上前的徐朗脚下。
面对伯里的空门,即便没有这70%的进球率,徐朗也有信心把球打进。
唯一让他没考虑到的就是,自己在进球后的一瞬间,对方会用两颗门牙来攻击自己。
“给我滚开啊!”
“啊!!”
被徐朗这么一推,卡在徐朗肩头的两颗门牙发出了“嘎巴”一声。
还未来得及将两颗门牙撤回,苏亚雷斯就彻底告别了他们。
“噗!”
伯里边锋被徐朗推倒在地。
啊这……
看到这一幕,伯里的主场解说员瞬间不干了。
“嘿嘿嘿,你们看到了吗?”
“莱斯特城的球员竟然如此猖狂!”
“用卑鄙无此的方式偷袭进球后,竟然还推搡我们的球员!”
被徐朗这么一推,球场内的紧张气氛瞬间达到了沸点。
“哗!”
周围的球员瞬间冲了上来,将徐朗团团围住。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徐朗第一时间跑向裁判。
撸下自己肩头的球衣,将自己的“香肩”露给对方。
“哦……你干嘛?我不是gay…握草,怎么这么多血?”
一开始,裁判还是拒绝的。
直到看到徐朗肩头的殷红,这才知道事情不一般。
“徐,这可是你的血吗?”
“当然是我……”
“是我的血!”地上的苏亚雷斯张着漏风的嘴大喊,“裁判,这是我的血!”
你的血?
裁判扭头一看。
果然,苏亚雷斯满嘴鲜血,甚至还有更新鲜的红色从他嘴角里流出。
“你……这是怎么回事?”
“裁判,他用肩膀把我的牙打掉了!”苏亚雷斯倒打一耙。
说完,苏亚雷斯张开大嘴,露出上牙膛的两个血窟窿。
把牙打掉了?
这是不是算轻伤?
可惜,这是联赛杯的球场,没有伤情鉴定这一说。
苏亚雷斯狰狞的样子,着实把裁判吓得不轻。
呃,貌似他伤的更重啊!
见裁判又一脸阴沉看向自己,徐朗大辩解道:“裁判,这是足球比赛,不是比重现场!”
“比伤重是吧?”
“好,我让你们瞧瞧!”
说完,徐朗用右手捏住自己的左肩肩头。
“你们看好了!”
“噗!”
徐朗用力一挤,竟然从肩头挤出半公分高的两道血柱。
这一幕,更是令在场众人吓得退了一步。
握草,这家伙更狠啊!
“裁判你看,那家伙把我肩膀都咬出这么深的窟窿,我这找谁赔去?”
“还有,我刚刚都进球了,他还扑上来咬我。”
“这分明是打击报复!”
双方各执一词。
一个人少了两颗牙齿,一个人多了两个窟窿。
最终,这个并不怎么称职的裁判直接使出了和稀泥大法。
各给双方一张黄牌后,便准备息事宁人。
然而,这种各打一棍的处理方式,并没有得到双方的认同。
动了真火的双方队员,将接下来的比赛变成了修罗场。
不过,已经两球领先的拉涅利也不傻。
在徐朗进球后,立刻将他换了下来。
失去了发泄目标的伯里队员也无心恋战,比赛进行到此时,也已经彻底失去了悬念。
“徐,你可不要怪我啊,我这是在保护你。”
徐朗下场时,拉涅利还特意叮嘱了一句。
“保护我?保护我是啥意思?是不是把我当成主力了?”
刚下场的徐朗一听这个,弯下去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头儿,你说这回我回来后,能不能首发?”
“这个嘛……再说,再说。”
“别再说呀,你看我三场比赛都有进球,这还不是主力么?”
“搞不好,我还要冲击这赛季英超金靴呢!”
英超金靴?
拉涅利一愣。
英超金靴是遥不可及。
可徐朗现在,已经是队内第二号射手了!
3个联赛进球,1个联赛杯进球,仅次于瓦尔迪的5个进球。
照这样下去,虽不一定获得英超金靴,但搞不好就是队内最佳射手。
这样一来,徐朗的身份将会彻底改变!
“这……等你回来后再说吧!”
“别啊,头儿!”见拉涅利要走,徐朗连忙上前拽住对方。
“头儿,这样吧,那咱俩也打个赌。”
“赌什么?”
“和我大伯赌的一样啊!我进几个球,让我出几次场怎样?”
“这……”拉涅利一琢磨,徐朗这样缠着自己也不是事啊!
于是,便松了口。“这次你回去比赛的对手是谁?”
“不丹!”
“不丹?这是哪个国家?”
拉涅利不是不知道不丹这个国家,而是不了解不丹在国际足联排第几。
“和港队排名差不多吧,反正比卡塔尔弱一些。”
“卡塔尔和不丹的比分是多少?”
“4比0。”徐朗老实地回答道。
“好,那就这样。如果你也能赢不丹4个球以上,你每进一个,我就给你一次进入比赛大名单的机会,你看怎样?”
4球以上?
徐朗掰了掰手指头。
“那助攻呢?助攻算不算?”
“助攻也算!”拉涅利大手一挥。
比起徐朗的进球,拉涅利还是更喜欢看到徐朗助攻。
“只要你们赢不丹4球以上,你的助攻和进球数加起来有多少,我就几次把你放进比赛大名单。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徐朗眉开眼笑,就连肩膀上的疼都忘记了。
回到了替补席上后,徐朗和坎特等人互相击了个掌。
“徐,你那球真是机灵!要是我,我肯定就看不到克伦威尔!”坎特一脸羡慕地对着徐朗说道。
徐朗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那不算什么!你只要平时多细心一些,总会发现球场上那些微妙的机会的。”
“细心?算了吧!”一旁的马赫雷斯大笑道:“徐,你看他哪里像个细心的人?就连他身上都没有细的!”
说完,马赫雷斯还用胳膊肘怼了怼坎特的肩。
坎特这家伙口音特别重。
除了在徐朗面前侃侃而谈以外,在那些总是听不清楚他说什么的其它队友前,坎特很少发表意见。
“谁知道呢?”徐朗也同样耸了耸肩,“恩戈罗现在进攻组织不行,但不代表他将来也不行啊!”
“搞不好哪天,他会成为比马克莱莱更厉害的中场!”
“那我就提前祝福他吧!”马赫雷斯和其它几名队友闻言哈哈一笑,不再搭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多年后,当坎特被评为全世界最佳中场时,他开口感谢的第一个人,便是徐朗。
最终,两支球队的比分被定格在3比0。
伯里人想踩着莱斯特城头顶上位的幻想破灭,还留下了一个“打不过就咬人”的恶劣评价。
徐朗告别队友,直接拎着行李,来到了伦敦的机场。
在机场的候机大厅中,徐朗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脑门儿,心头一惊。
卧槽,那家伙不会有狂犬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