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诸君,我们来打场反击战

狼崖堡的人叫喊着冲了过来。

可别光看他们的喊杀震天动地,可心中都不禁后怕。

怕什么?当然是那群全军覆没的铁骑。

那3000骑兵在整安纳托克地区都算得上佼佼者,真正万中无一的精锐。

可骑兵们却死得莫名其妙,只留下了几天拖着残肢断臂跑回来的残兵。

那个八子胡的魔鬼到底做了什么!?

可狼崖堡重步兵们也是有底气的,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如果接战成功,他们的破坏力与前头的骑兵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冲锋!今天帮这群索伦佬回忆起极乐隘口的噩梦。”

“把那个混蛋八子胡揪出来,为阿曼达大公复仇。”

重步兵们如迁徙的南大陆野牛群般袭来,脚歩踏过的地方卷起阵阵草土。

看着前方,索伦的征召兵们不禁发怵。

眼前那乌压压冲过来的正是每个诺威尔人大敌。

200年前的那场隘口之战里,狼崖堡迂回诺威尔的后方,将数3万精锐团围住,一举消灭了诺威尔的有生力量。

然后便是每个诺威尔人都再熟悉不过的故事。

村庄被屠戮殆尽,城市化为齑粉,大火燃烧了3个星期。

除了迪奥多亚城墙之后,整个行省无一幸免。

人们心生恐惧,但站着阵前的俾斯麦巍然直视着向他奔来的敌军。

那雄浑的身驱在空间中只占寸方,却如同一道大坝,能替身后的人们挡下千军万马。

大军喊杀着他的名字向俾斯麦冲来,却不能让他的八子胡下的嘴角撇动半分。

“坚守阵线,首相大人将带我们走向胜利”

“打起精神来,有俾斯麦大人在还怕这群恶狼不成!?

“胜利属于我们,属于索伦,属于诺威尔!”

索伦士兵们呼喊着,手中的萨里沙长矛直举对敌。

500米

“杀俾斯麦者,万金。全团升任库西马!”拉尔夫怒指前方黑鹰旗之下,两侧铁骑从他身侧奔出,手持巨剑的重歩兵方阵快步跟出。

这些重步兵戴宽边帽,帽顶一道蓝色长绒扬起。手持大型双手剑,剑长170厘米到180厘米,剑柄置有佩重球,两侧刃口呈波浪行又称焰型剑。

他们又称都卜勒剑士,他们的外形在历史上更有名称号是国土佣仆,神圣罗马帝国的精锐佣兵。

俾斯麦默默看着重剑士们奔来,单单这个方向进攻来的重剑士就有3个方阵。

准备迎敌”俾斯麦对营队长下令。

“大人,火炮再不开火,恐怕..”

俾斯麦和煦一笑“他们还轮不到火炮出手”

马其顿方阵调整矛头朝向。长矛之间一排排罗马大盾成行立起,矛盾方阵之间是举着剑盾的侧卫轻步兵。

300米

“杀了那个八子胡”狼崖堡大军疯狂的袭来,密集的脚步在雨中响彻,如同一阵铠甲组成的海啸。

“把这群索伦佬削成人棍!”

“方阵,迎敌”缝隙间,索伦士兵撑大的眼珠目视那钢铁洪流,盾牌后彼此的心跳声异常的清晰。

心中恐惧,但矛尖却屹立得稳直。他们不敢辜负索伦,不敢辜负自己的两位领袖,不敢辜负亲友与自己的使命。

“为了索伦,胜利万岁!”

鹰首松木权杖立在枯灰的草坪上,俾斯麦拍了拍他的那不安的黑马,任由那群喊杀的大军冲来。

200米

“进攻,进攻!”恶狼们声嘶力竭的大喊,骑兵盔后的面部狰狞得不成人样。

狼崖堡骑兵如风般奔驰,对眼前的长矛群视而不见。

“长矛准备!”索伦军士大喊。

突然,人们眼前的骑兵一脚踩空。马匹带人直接掉入地面。

一个长数百米的壕沟!被衬布、渔网和其上的泥草所遮掩。

这个人工壕沟在地图上精准的标记,但冲过来的人可看不见地图。

马匹嘶鸣着,上面的人哭爹喊娘的掉了下去。那个俾斯麦就站在数十米开外,可这段距离却是那么的远。

不等俾斯麦下令。军士们边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很简单的行动。

“反击!给这群土狗点颜色看看!”

“杀啊啊!!”6米的铁矛随着冗长的杀声向前冲去。但在长矛到达之前身侧的火枪就已先行出手

枪声响起,骑兵又又成了靶子。

“退退!这什么鬼啊”铁弹飞溅,骑兵失去了冲击势能进退不得。走运的已经先一步去了英灵殿,幸存者眼睁睁看着长6米的长矛向自己捅来。

“使劲,像训练时的稻草人一样!”征召兵们大展身脚,把这些狼崖堡精锐打得鬼哭狼嚎。

“不,不,你们这群卑鄙的懦夫”骑兵翻滚下马,往前冲的被活活贯穿脖颈,往后却是一堵人与马组成的墙。

“等下,我投降了,我…啊啊!!”现在俾斯麦和索伦不接收屠城恶徒的俘虏。

攻守之势逆转,一群新兵崽子逮着一群老兵们锤。

拉尔夫大骂“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身边的副官们都明白,这就是指挥之间的差距。

俾斯麦和狼崖堡贵族之间的差距。

如果说是常规作战的话,这场战役将以狼崖堡中军被一波带溃而结束。

拉尔夫恶狠狠的骂道“八子胡!可惜你和索伦军队只是凡人”。

一道彩艳圣洁的光芒从狼崖堡前头爆发开来。

重步兵方阵前头,士兵的眼神随丽迪卡手中的蔓延剑茫变得坚定又扭曲。

“愿主庇护你们哦,蛀虫们”

“哦哦哦!!”狼崖堡的士兵眼睛撑挤眼眶,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圣光。

圣光平息,可重剑士的心已经圣洁无比。

他们已经容不下这个没有主的世界了。

“战斗!我要战斗!”

“圣战!爽!!”

狼崖堡重剑士发疯的砍向身前的挡路等骑兵战友,杀出了一道血路。

“你们干什么!别别!”

“疯子,疯子!啊啊..”

道路打开,那群遍布血污的脸直勾勾盯着一脸诧异的索伦士兵。

看来这个世界是有友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