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也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一向在意行为准则,不喜欢留下什么难以磨灭的污痕。
“笃笃笃”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阿廖望了一眼,再看向黄楚。
“楚哥,你先找个位置坐坐呗,你站着我都不好意思了,熟人过来汇报工作了,你先等我一会儿。”
“熟人?”
黄楚想不出,在粤省,还有共同的熟人,不过还是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对,熟人,嘿嘿,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当初他来应聘时,我也是很吃惊,请进。”
“廖总,我这里有几份报告需要你签字确认一下。”
人还在屏幕后面,黄楚想不出这个声音是谁,很是疑惑的往角落挪了挪,留出了空间来。
“梁副总,别客气,都是老熟人了,先跟老熟人打个招呼。”
阿廖打完之后,终于舍得挪老板椅,探出半个头笑着看向了外边。
“嗯?还有熟人吗?”
这位梁副总,黄楚也很好奇,也是跟着露出半个脑袋。
刚开始看有些眼熟,很是疑惑,在学校,哪怕是班级附近的几个班,见过几面,基本都有些认识。
这个人,完全陌生,阿廖这是做的什么哑谜。
“这~”
来人看到黄楚时,也是很吃惊,继而是释然的笑了笑。
“黄……黄董,你,过来视察吗?”
黄楚一听,认识自己,那应该是校友,可是怎么就没有印象了呢?
“呵呵呵,我就跟你说过,楚哥当初没有参与你的事情,你看,压根就不记得你了,我们楚哥好歹也是学校门面,以后看到建哥,你们喝个酒和解和解。”
阿廖爆燃一笑,看见黄楚这疑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梁文生,几年前我们还见过,你忘了吗?”
眼睛黄楚继续疑惑,阿廖也是有些尴尬,楚哥什么都好,就是这时的疑惑很不礼貌。
没见过面的人都可以热情的招呼,久仰大名,你这是什么情况。
黄楚:“嗯?是你啊,你好像还是刘教授的学生,你,不是该在学校读博吗?”
黄楚一听这个名字,恍然大悟,刘教授的名单里就有这个名字。
梁文生见到黄楚时,也是有些局促,虽然时光境迁,世事迁移,可在学校里的黄楚依然是那白月光一样的男人。
后来入职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上司是廖博文,刚好成了他的副手,之后才知道,这家公司竟然是黄楚的。
本以为是境外大鳄入华,没有想到大鳄是校友,他很复杂,差不多一个月才接受了现实,不再想着离开的事情。
梁文生:“我,现在还是在职生,我可没有黄董那么厉害,跳级博士,现在还是硕士,九月份我应该就毕业了。”
黄楚:“不继续读了吗?你的成绩,我也看了,很不错啊,你可以继续在职,之前怎么都没有见你跟我一起上课,你到底是哪个课程的?”
梁文生:“我比你低一级的硕士,你之前都是博士课程,哪里有机会一起,也不考虑读博了,想趁着现在,出来好好拼搏。”
黄楚:“嗯,那也好,你不是找阿廖汇报工作吗?我不影响你们工作,今晚一起吃个饭吧!我把劳总和其他分公司的老总副总都叫上,大家一起熟悉熟悉一下。”
阿廖:“嗯,听我们楚哥的,你也不要推脱,楚哥你不懂了吧?老梁已经结婚了,他那个老婆你也见过,现在怀孕了要出来奋斗赚奶粉钱呢。”
梁文生:“咳,我们是寒假时结婚……”
梁文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问题他一时之间有些异样,或许是曾经往事。
黄楚:“嗯,没事,你们聊你们的,哦,忘了问,文生是本地人?”
梁文生:“对,我家就在市里。”
黄楚:“行,那你们聊你们的。”
之后,黄楚就没有插过话,阿廖很是识趣的没有胡乱引导话题,两人交流了下工作,之后便是签字了。
等梁文生告辞之后,两人才开始聊了起来,郝建竟然没有下线,阿廖开了外放。
阿廖:“他那个老婆,说起来我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爱。”
黄楚:“说吧!别打什么哑谜了,你现在越来越有派头了,还懂得引导术了。”
阿廖:“那个叫陆颂凝的,还记得吧?”
黄楚:“也是我们这一届的?”
郝建:“楚哥,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你还是我们四大恶人之一吗?要不要连线昌哥进来啊?”
阿廖:“哈哈哈。”
黄楚:“滚,你可是听说你带坏我弟了,你可悠着点,我现在好歹也是大老板了,小心收购你那个小摊子。”
郝建:“什么带坏你弟?那也是我弟好吗?我爸认的干儿子,都行跪拜礼了,还去了你家,结果你去国外骑大洋马去了,还好意思说我,我爸对他比我好,说你弟才像他那样俊,哎哟,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委屈。”
阿廖:“建哥,楚哥现在拍戏,可是大明星了,哪天想不通他自己投资项目拍戏,你要不要露个脸?”
郝建:“呸,阿廖你个墙头草,之前还说我对你最好,现在成了楚哥的狗腿子,难道我给不了你那份工资吗?”
阿廖:“哎呀,我知道建哥为人豪爽有钱任性,可谁让我楚哥为人还有才气呢,跟着有才华的人,啧啧啧,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才气。”
黄楚:“你们两个。”
郝建:“呸,就你,你知不知道别人底下怎么评论你的?说你是贱娘们,最多骂我贱男人,哈哈哈。”
阿廖:“建哥,这个玩笑不好笑哦,我可是金鸡塞日久的男人。”
郝建:“嘚瑟,你也是奇葩,梁文生这样的人都能混到你那里了。”
阿廖:“人家有才华啊,刘教授都喜欢的学生,你觉得会差吗?”
黄楚:“呃,你们两个说了那么久,他那个老婆我们也熟?是你们两个熟吧?”
郝建:“楚哥学坏了,比我们低一届,之前还在宿舍底下闹分手,后来找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不知道怎么又勾搭在一起了,软男就是不一样,这口饭竟然吃下去了,不过结婚了也好,省的其他男人遇到受累。”
黄楚:“呃,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