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摇摇晃晃的，黄楚疑惑的睁开双眼，灯怎么打开了？
抬头一看，阳台的窗帘也是拉着的，就看到了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
“怎么了？”
黄楚继续闭着双眼，束缚在温暖的被窝里，发出了疑问。
“黄楚哥哥，都九点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姐姐都煮好早餐了。”
张小蕊的声音传来，她的脸忽然也靠近了，不知怎么的，突然亲了过来。
“嗯，好，哦，你姐姐还会做早餐呢？”
还是疑惑，刚才被亲了一口，他也睁开眼睛醒了，只是笑了笑，垫起枕头，抬高了头。
“黄楚哥哥，你真好看。”
张小蕊的脸，离他只有二十公分，分明看见了她的馋样，黄楚想说，刚才被偷袭也就算了，现在打算明目张胆了吗？
我可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别仗着未成年就胡来，虽然你也很可爱，但比不上你的姐姐啊。
“我知道，你也很可爱，是不是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我要起床了。”
黄楚看着攀爬在他身上的小女孩，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她的那种多动症，要不是身体好，都被咯到脆弱位置了。
“哎呀，我觉得这个位置舒服。”
少女张嘴就笑，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黄楚伸手，把她抱住，一个猛然起身。
换来了她的惊呼，以及爆声娇笑，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刺激。
想到小时候，阿妹也是这样，还记得她还是个小点点时，那时自己也不过七八岁左右，看到她被举高高时的兴奋娇笑，也如同现在一样。
张小荷说，这也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她自己何曾不是，粤省虽然也对女孩子不错，可依然是要儿子，生到有儿子为止。
她说起了她的一个同学，都已经大一了，可是父母几年前还计划生，底下已经有了七八个女儿了，罚款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好不容易，去年生了儿子，之前还备受宠爱的女儿们，一下子遇冷，全家都围着儿子转。
最小的女儿，也不过是四岁，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整日哭哭滴滴的想要宠爱，也只是几个姐姐去哄着。
可是，姐姐上学了，有自己的朋友们，在幼儿园里，总是看着那似铁窗的栏栅，满含希望，最后是泪水蹦飞。
张小荷跟去接过一回，哪怕父亲去了，也哄着了，可是她的妈妈只是说了几句内内不哭，回到家时，依然是围着弟弟转。
抱着她，就往餐桌去了，把她放在了餐桌上。
黄楚看了眼，正在走来的女孩，围巾上还有昨天他使用时的一些小污迹。
“还真会做早餐啊。”
桌面上是鸡蛋，还有一些他做的预制菜，那唯一需要动手的，就是她手中端来的粥了。
“那当然了。”
把粥放到了其中一张隔热垫子上，一个带耳的大海碗，看上去还有肉，味道像是牛肉，还有绿色，不知道是哪种青菜。
“这什么粥啊？味道闻起来还是很香。”
“姐姐，这是什么粥？好香啊。”
“牛肉青菜粥，我专门学过的，我刚才试了味道，毕竟清淡。”
黄楚:“我来分，你坐下。”
张小荷:“好吧！”
张小蕊:“我来分鸡蛋。”
……
今天周日，明天又是他一人守家了，所以今天是格外的珍惜。
一日光景晨和暮，纸醉金迷鹿鸣台，豆蔻年华迎曙光，金发银发待黄昏。
乱世多娇艳，浮世多平庸，指向华夏国，断发于道观，婀娜意语止，再也不多思。
迷眼乱渐时，心中纳百川，矫健步行飞，踏上太平天，哀叹青春去繁华，回归落寞住瓦舍。
看向了两个女孩，黄楚心思复杂，张小荷还是会早出晚归，张小蕊怕是要下个周末，也不一定还会来。
吃过了早饭，陪两人去了附近的游乐场，不过没有什么大型的，只是给点不大的孩童解解馋。
欢声笑语，女孩子也少见的矫健起来了，解放了天性，一直玩到了中午，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挥汗如雨之后，再洗个澡，整个人焕发着精神，然后吃过了午饭，送她去车站了。
终究是隔着区，也有蛮远的距离，粤省有个好处，车直奔着村口，回家也不远了。
不过，她家不在张村，张小荷的叔叔有其他的工作，也就不住老宅子那里了。
张小蕊肯定是跟着父母的，更何况她才依依不舍离去，一上车就归心似箭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上一秒还想着一起，下一秒就奔其他地方去了，心思总是很跳跃。
一个人一生，都有某种性质是跳跃的，小孩是心思，大人是思维，老人是情绪。
其实，黄楚也知道，自己也待不了几天的时间了。
回到了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才下午的四点钟，他就抱着女孩子，亲热了起来。
到了六点时，他依旧做饭，藏着心事。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如同白骥过隙，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周的周末。
这一周，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情发而人狂，仿佛注入了兴奋，热血沸腾。
算算下来，几乎没有停止过狂热，似生离死别前的那种，总觉得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是归期。
她在哪里？
无尽的海洋？
崇山峻岭？
还是繁华都市？
又或者是家乡的那样，不算穷乡僻壤，可总是留不住年轻人的梦想。
又或者是粤省这样的地方，留得住搞钱的人，却留不住搞文化的人。
又或者是京城这样，安西那样的文化大城，也留不住搞名利的人。
那沪城这样的地方？
也许，依然留不住很多人，那走失外邦的人，到底要淘，怎么样的金呢？
日积月累的爱情，到底是浓郁了，还是淡了？
温香软玉的美人，总是让人把精力都脱干了才善罢甘休。
到了周五时，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半个月，张叔的电话就来了，说明天就出发了。
这一夜，再也没有顾忌，爱情男女，五月初的天气，渐渐的昼长夜短。
每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都会让自己沦陷，这种感觉，无法克制。
或许，《道》是有用的，可那不是道的正确方式。
黄楚做好了早餐，没有吃就出去了，行李只拿了背包，那是他的电脑。
再见！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