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怪物七大定律
- 成为怪物后我推翻了帝国
- 载允礼
- 2010字
- 2024-04-15 19:28:48
叶的对称轴,
被雪的温柔浸透。
草木被阳光的妩媚诱导。
这是新的一天。
一大早上,载藏星就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像是一只猫在嘶哑地吼叫。
打开门一看,不是千面魔女的眷种猫尧尧又是谁。
千面魔女擅长变化,她的眷种也一样,它们常常不会固定自己的形象,因此行踪难辨。
但猫尧尧今日却未变化形态,依旧是绿毛,粉红发卡,白铃铛,黑钻耳钉。
可以看出她很偏爱这人类女孩的形象。
猫尧尧的眼睛就像猫一样圆溜溜大大的,但又不是萌的那种感觉。
而是独自生活在野外的狸花猫的眼睛模样,狡黠,对自己十分自信。
真的很像一只人形大猫。
当然比较奇异的是这是个染了绿色头发的人形大猫。
她的头发并不是那种草的绿色,而是银光深绿色,看起来属于潮流人士必染发色。
据她所说自从她小时候看了一个电视剧,便把那句“我要把这玩意染成绿的”深深铭记在脑子里。
即便从小收养她的千面魔女十分反对,她还是在十五岁生日那天毅然决然地把头发染成了绿的。
这也是猫尧尧干过最叛逆的事情,她一直是个听家长话的好孩子来着。
但没想到,千面魔女嘴上说着反对染毛,第二天也去专门给怪物染发的怪物理发店染了个绿的头发。
一时间,引领时尚之风,怪物界开始染红色,白色,以及等等的发色,各个怪物的眷种也纷纷染上对应发色。
简直宛若追星一样。
多担怪物们的眷种比较惨,要同时染几个发色才能保证各个主子满意。
彩虹色发色更是寻常,人家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怪物界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彩花开。
捕杀怪物的异能者们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怪物们订立了什么契约,以发色区分派别?
谁也不会知道,年纪小小的猫尧尧她才是罪魁祸首。
猫尧尧就像是一个喇叭公主一样倚在墙边喊:“喂喂,两位大哥,快点好吧,今天要去给你俩测等级啊”
猫尧尧很不满意两个人的磨磨蹭蹭。
猫的眼睛是很敏锐的,载藏星他慢悠悠叠被子的表现让她很看不惯。
“被子干嘛要叠,叠了就睡得不舒服了!而且你们两个居然睡一屋??”
想了想,她又释然了“好叭,某种意义上你俩是一个东西”
猫尧尧心直口快,扶着额头靠着墙看着黏黏糊糊的两个人。
载藏星愣了一下,把被子拽回被角里,笑了笑。
“是可以这么说。”
他许久不曾好好睡过好觉了,当人没享受到的睡眠却是在当怪物享受到了。
还是那句话,最卷j省,学子普遍五点起十一点睡。
徐明敛却是不答,他有起床气,不像载藏星那样感觉睡醒了很清爽。
他早上脾气很坏,恨不得把灵魂抽离出世界,然后安安静静地继续睡觉。
猫尧尧看见徐明敛这幅要撅过去继续睡的样子很不耻,撇了撇嘴嘲讽到“哟哟哟,这么困啊,体力不行啊哥”
猫尧尧她是很很懂如何雷区跳舞到底。
徐明敛攻击强,隐藏性高,爆发大,移速快——但他是个脆皮。
体力确实不行。
徐明敛抓了把头发,有些气恼,语气冰冷:“打一架?”
猫尧尧瞬间闭上了嘴,成为了唯唯诺诺的小猫崽子。
她不行她不可,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看了这闹剧,0249在地上扫着灰尘,突然机械声盒里蹦出一句“大脑发育不完全体”
正在沉默的两只怪物齐齐爆发,扭头望着地上的白色扫地机器人:“你说谁”。
被两只气冲冲的眼睛盯着,0249觉得有点过于刺激了,体内数据也乱窜。
它怂兮兮地躲到了载藏星裤脚后面。
它待了这么久,已经知道这个地方谁脾气最好了。
果然,载藏星把被子整理好,温和地安抚两个人。
先是摸了把徐明敛软乎乎的头发“行了,小明,今天有正事。”
载藏星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什么在心里发芽,现在和朋友吵吵闹闹的生活是他从没有体验过的。
他转头,又去柜子里翻了什么,递给猫尧尧。
她看着手里扎了蝴蝶结的礼物盒有些惊讶,指了指自己“给我的吗?”
徐明敛圈着手臂,冷哼“不给你给谁的?麻烦。”
他其实不讨厌猫尧尧,这盒子上面蝴蝶结还是他扎的呢。
只是他起床气太重了,猫尧尧又装他枪口上了,自然不给好脸色。
猫尧尧开心地接过来,果断地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嗷呜一下把盒子吞了。
她在肚子里植入了一个储存空间,可以装下一栋房子。
据她家怪物大人说,这是居家旅行专用,杀人越货必备之物。
………
正在他们吃早饭时,阳光在窗口抖动闹腾。
一只晶莹剔透的的飞鸟“嗖”地撞进了窗户,窗户没破,鸟也没事。
那张额头血红羽毛晶亮的粉白小鸟张嘴叫了一下,桌上人皆安静了。
小鸟看起来气势很强大,一股威压压在几个怪物的头顶。
载藏星不知所以,徐明敛拉了他一把,示意他站起来,猫尧尧也乖乖地站直了。
猫尧尧嘀咕了一声“怪物界也搞形式主义”
她是这几个怪物年纪最大的,走程序也自然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只好磨磨唧唧地背出了那段中二的词
“我猫尧尧今为怪物,必不叫苍天遮我眼,将会坚持怪物七大定律,
坚持随心而动,不给自己留执念。
坚持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坚持反抗命运,坚持磨砺自我
坚持为所爱者奉献所有,坚持追杀所狠者”
“坚持本心”
载藏星一边跟着滥竽充数地背,一遍拉住了徐明敛的衣角,他心里惴惴地,总有一种预感——
———一“咳咳,咳咳”一种又要开始瞬间移动的预感。
瞬间移动,谁用谁知道,相当于被马背在背上跑了三千里后又将人放在高速运转的离心机里。
有种想让人魂飞魄散的歹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