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白猿作乱,石矶蒙心
- 封神:通天座下第一根脚
- 风雪能压我几年
- 2018字
- 2024-05-10 01:05:07
“咳咳。”
就在殿内众人大乱的时候,枯荣轻咳两声。
“不过些许意外,何需如此惊慌。”
众人这才稍微安定下来,想起人师还在此处,必然不会闹出大乱。
“尔等退下吧,有人师在此,定可保孤周全。”
帝辛整整衣襟,端正坐于高位。
“人师,此事到底是何缘由。”
“不过是这小猿被人主气息所惊,发狂罢了,人主不必介怀。”
枯荣话说的平淡,眼前却另有不同。
帝辛君王之心,也是玲珑,当即了解,不是追究之时。
“孤自不在意,只是这伯邑考当如何处置。”
“伯邑考是否知情,暂未可知,不过他献的这几件奇珍却是应属人主所有。”
“哦,人师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只要恢复此物真容即可。”
“子牙师弟,去,用轩辕剑让其恢复真容。”
姜子牙一脸茫然,不知这七香车和醒酒毡与轩辕剑扯上了什么关系。
缓步走到车前,轩辕剑便有了些许反应。
姜子牙使轩辕剑触碰了一下七香车,只见七香车原本绚丽的装扮褪去。
光彩不再,通体变的黝黑,车上仅余一黑铁小人,伸手指向北方。
“这是?”
帝辛也是瞳孔一缩,此物当着与古籍上记载的一物极其相似。
“这便是指南车,乃轩辕圣皇亲手打造,用于战阵冲锋,破除魔障,定指方向之利器。”
“竟是轩辕圣皇遗留之圣物,当真是天佑我大商。”
触碰完七香车,姜子牙又将轩辕剑触及醒酒毡。
通红的醒酒毡,也变的黝黑起来,甚至还有些破旧。
“人师,此又是何奇物。”
“与指南车俱是一体,做脚踏之用,有辟邪醒神,驱毒除雾之用。”
“有此二物,领兵作战岂不是无往不利。”
“当年轩辕圣皇便是靠此二物,破了兵主蚩尤的雾毒迷阵,大胜而归。”
“好好好。”
帝辛听枯荣介绍,心中极为喜悦,他本就武力出众,也想战场杀伐。
现在得此圣皇二宝,当是如虎添翼。
“伯邑考。”
大喜过望的帝辛刚想赏赐伯邑考,又想起适才刺杀之事尚未理清,便闭了嘴。
“伯邑考就由我来看管,人主不必多忧,三日后必有答复。”
“那就劳烦人师了。”
伯邑考之事解决,枯荣在此无事,便对石矶吩咐道。
“石矶师妹,你去扶上伯邑考,回太师府。”
伯邑考虽为西伯候长子,但不通武艺,不修体魄,身子薄弱的很,只是被押短短功夫,已是浑身酸软。
石矶还在焦急怎样为伯邑考开脱,忽闻大师兄所言,惊喜异常,急忙上前扶起伯邑考。
三人径直回了太师府,吩咐下人接过伯邑考,石矶还在尚自出神。
枯荣轻叹一声,要问什么劫数最是难防,当属红鸾,星动之下,直让人神魂颠倒,警惕全无。
“石矶师妹,你且随我来。”
“是,大师兄。”
石矶依依不舍的随着枯荣来到书房。
“石矶师妹,你看这伯邑考如何。”
“大师兄,你怎么忽的问起这事,这让我如何作答。”
虽是推脱之词,但石矶面上红晕已然出卖她的想法。
“如若要你为他失去全身法力,失去全部记忆,你可舍得。”
“我。”
石矶语塞,实是这代价太大,千年道行,万年追忆,一并消散,又岂是一时能舍得的。
“唉,去吧,三日,你与这伯邑考朝夕三日,如下定决心,师兄便帮你一把。”
“是,师兄。”
石矶默默的退出书房,枯荣却是一脸惆怅。
两人归天之时本就在三日之后,如不是枯荣周旋,正大商之气,两人结局却是凄惨。
一为火龙烧成灰灰,一为肉糜,制饼送于父食,当真世间惨剧。
枯荣盘坐,取出元始天尊所赐绿色葫芦,细细摩挲,心中兀自盘算如何应对各方算计。
三日一晃而过,枯荣的房门一直没有打开。
石矶已然接手照顾伯邑考,两人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时时于府中水塘之上,伯邑考抚琴,石矶起舞,一副神仙眷侣之相。
引得彩蝶飞舞,锦鲤簇观,更有那百花摇曳,红粉飘香。
乌云仙,金箍仙马遂,闻仲三人看得此场景,俱是摇头。
他二人,一为凡俗,一为山间精怪,若是结合,当有天碍。
只是这石矶的石头性子,千年修行,也不如这三日的快乐。
“乌云师兄,我从来没有见过石矶师妹如此笑过,他俩当真不行?”
“此事非我之言,而是天定之命,我等如何能改。”
“闻仲师侄,你见多识广,凡俗可有此例。”
马遂心有不甘,转头问向闻仲。
“有。”
闻仲面色亦是阴沉。
“真的?”
马遂大喜过望,以为有了解脱之法。
“俱是体枯神消之局,无有例外。”
“啊,怎得如此,怎得如此,我不管,我去求大师兄,大师兄神通广大,必有解决之道。”
“师弟,休的胡闹,大师兄三日未出房门,定有大事思虑,莫要扰了大师兄思路。”
“难道石矶师妹的事便不是大事。”
两人吵吵闹闹,一直来到枯荣门前。
门未打开,却传出枯荣声音。
“你二人莫要吵闹,此事自有定数,你们解决不了,待石矶自己来寻我便是。”
“是,大师兄。”
两人惊了一跳,毕恭毕敬的行礼离开。
三日入夜,月上眉梢。
有一人偷偷的摸到枯荣门口,并未进门,便在门口噗通跪下。
石矶轻噎垂泪,呜咽柔呼。
“大师兄。”
房门倏地打开,枯荣严厉开口。
“进来说话,哭哭啼啼,哪有截教万仙威严。”
石矶听得大师兄之言,心中悲苦异常,失魂落魄的进入房内。
“大师兄,对不起。”
“你何错之有。”
“当此大难之际,石矶竟然被私情所惑,难以为大教出力,实是多有不该。”
“哦,你想怎样。”
石矶一听枯荣之言,翻身跪地,凄凄弱言。
“大师兄,我愧对师尊,愧对大师兄,实是心猿难抑,还望大师兄垂怜,许我随伯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