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林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苦雪和水泥的状态开始缓慢回升,确定他们彻底脱离了危险。看了一眼,20个萌新在领地东蹦西跑的热闹景象,又开始冥想恢复魔法。
现在我大厅外面都是老玩家们在卖力吆喝的声音。有说自己战斗超群的,有说自己形象好的,有说自己表现好,有说自己经验丰富的基本上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想着有新人玩家报名,和他完成传帮带任务。
其实20个玩家和老玩家是1对1的关系,每个玩家都能得到一个徒弟带着。但是有的人就是觉得抢着吃的香,再加上短期内师傅少徒弟多,最后结果就是形成了竞争。
不算在外面大战巨大哥布林的名队四人组。还有4位外交任务玩家和4位商队任务玩家,马上就要出发,离开英雄领,去往新的男爵领进行新的任务。剩下的还在领地的8位玩家,有时间带领20名新人玩家。因为传帮带的任务是1对1的,新的玩家也想快速的融入这个游戏,自然就产生了竞争。
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除了朝朝和花宝儿以外的女性玩家了。然后哪吒、七月的安生各了一位女性玩家,带着她们去做任务了。这一下也把20名新的玩家当中的女性玩家都挑走了。在剩下的5名玩家当中,三名老玩家又成了香饽饽,他们很快选好了自己的徒弟,就带着他们去自己的工厂干活了。
然后剩下朝朝和花宝儿,一个兽人一个矮人,关键还是女性。其他的玩家对她们是退避三舍,开始悄悄离开的时候。这也终于让朝朝和花宝儿爆发了自己的怒火。兽人的力量可不是盖的,就算是女兽人,花宝儿一个箭步上去,引得大家夺路狂奔、四散而逃。
最后朝朝和花宝儿还是有了自己的任务对象,两个动作最慢萌新,没有逃出花宝儿的手掌心,她一手一个就像抓了两只鸡,给拎了回来,这两人也就成了朝朝和花宝儿的徒弟。
劫后余生的12个萌新,就开始在领地里游荡,等待着自己师傅的出现。然后他们一天的时光基本上就是在看着憨憨三姐妹嬉闹、玩耍、吃饭是一系列的日常当中度过的。还真别说了,就这样过一天其实也挺好的。
苦雪也终于缝好了樱花君的伤口,还给他系了一个蝴蝶结。樱花君还有一些轻微的出血,但是基本上已经稳定了。如果能保持着状态,应该能够活下来了。
“不知道樱花君这次能不能活过来。”苦雪心里还有些感慨。这有可能会成为4人组进入游戏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减员。
洋芋也心里感慨,“如果我们的有一个牧师就好了。”
水泥则是在感慨,“为什么缝完伤口以后,要扎一个蝴蝶结?”
苦雪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快快把担架做好,我们要把樱花君抬回去。”
先把樱花君转移到一个安全的位置,留下洋芋看护。苦雪和水泥再次返回那个巨大哥布林巢穴,看看是否还有利可图。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多击杀一些哥布林或者收取一些战利品。
巢穴里面还存在着一个比那个巨大哥布林更强的存在,它的身高体型和刚刚被他们斩杀的那个巨大哥布林差不多,但是肌肉更加结实,眼神也比较灵动,明显有着相对比较高的智慧。形成反差的是,它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位矮小的哥布林身后。
“身材矮小,长着长发,身上带着骨头项链,手里拿着一根破魔杖,看起来就像是游戏设定的哥布林巫师。”苦雪开始猜测那个矮小的哥布林的身份,“看来这个巢穴够大的,我们刚才击杀的巨大哥布林,可能也只是这个巢穴的一名护卫或者战力比较高的之一。那个矮小的哥布林巫师应该才是这个巢穴的真正统领。”
水泥也对面前的形势做出了一个分析,“应该是这样了,那些去追我们的小哥布林好像都已经回来了。哎!白来了,咱们撤回去和洋芋会合,然后返回基地。”
“了解了他们的战力,知道了他们的具体情况,这个情报也不错。”苦雪慢慢的俯下了身子,又拉入了身旁的水泥,两人就保持着蹲的姿势,轻轻迈着步伐,渐渐的离开了这个掩体,向着远方走去。
回到洋芋和樱花君藏身的地方,“这样吧,你们两个先下线休息一下,两个小时以后再上线。”洋芋对苦雪和水泥两人说道。
再次上线的时候,游戏里已经是下午的时间。简单的吃了点自己出来带的粮食,就准备返回基地。
先把樱花君的身体放在了担架上,然后水泥背起了洋芋,留下巨大哥布林的尸体给苦雪。
苦雪看了巨大哥布林,又看了看水泥背上的洋芋。然后对着水泥说道:“为什么是我背它?”
“我背也行,如果是我背的话,那它就是我杀的了。”水泥这次是吃定苦雪了。
苦雪一听自然不同意,全服精英怪的首杀,肯定不能让给别人。于是他背起了巨大哥布林的尸体,就这样两人一人背着一个,然后抬着担架,缓慢的向着领地的方向走去。
等到第2天凌晨的时候,洋芋再次上线。看护三个玩家和他们的战利品,就这样不断的交替着。洋芋看守物资,苦雪和水泥赶路。连续重复这样两天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英雄领。
和名队四人组一块回来的,还有出去巴顿男爵领进行外交任务和商贸任务的玩家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色,看来这次的初始活动特别成功。
当他们看到名队四人组带回来的巨大哥布林的尸体的时候,脸上的喜色也都变成了惊讶。
而看到众多玩家回来的萌新玩家也是一阵欢呼雀跃,看了三天憨憨运三姐妹日常,他们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师傅们。云养女儿这种事,看看集锦就行了,一直盯着有一种闹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