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问过我,悲剧的开端是秋天吗?我给出的回答是“追逐繁星的意义不是得到繁星,而是理解“繁星””这是我《流思年》中的一句话,我想秋也应该是这样悲剧的开端不应该是秋天而是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不对的人,亦或是六月的飞雪连天射白鹿和四月的谎言漫草遮衍天。悲剧和悲剧不一样,秋天和秋天也是天差地别。
洛都今年的秋,总是感觉比往年有些别样的凄凉,可能是因为悲剧刚刚结束秋天在这仅剩的三分之一的秋里洗礼我萌芽的三分之一的生命。但是凄凉的原因可能更多的是地上金黄的枯叶,越来越早出现的夕阳。但是我也曾庆幸过出现这些时间的物品,它们似鲜活的生命,拉奏着秋天的曲,让我三分之一的生命得以延续……
秋天即是到来、相遇、陪伴、和离开。这是我在洛都经历的第15个秋,依稀记得我是厌秋的因为他带走了“江南春”但是我又是喜秋的因为他让我铭记了“江南春”。此时天上渐渐落了雨丝和风片我知道这是秋天的语言。水珠打湿了我的衣衫,我却并没有选择打开伞,而是用已经黑白的相框,试图框住已然失控的泪花。但是,行走在街头我又想起那个人的问题“悲剧的开端是秋天吗?”不过看见相框框住的泪时,好像一切迎刃而解。那个问题我也有了满意的答卷。
悲剧的开端从来不是秋天而是那些初冬灵魂的生命,相反秋天在用自己的方式解放这些悲剧。
如果,可以用三分之二的生命换取三分之一的秋的话我会缅怀另外的秋天,就用我用掉的三分之一生命,我初用掉的1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