渧秄回到金子塔内打开麻灰的手绢,上面用黑色的碳条写着——夜四时前来拜访大祭司,望予以相见。
渧秄看完,把手绢递给阿澈让她把它给烧了。
她也头疼,这好好清净的闭关之地这几日快成了宴会厅了,渧秄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估计不知又是哪个王宾贵族,她也不敢轻易得罪,索性就见见看他们都在搅些什么脑汁…
不管了,她先去后院看看她的心血再说,这座金字塔石室还有一方后院,里面种植了许多叫不上名字的奇异药草,花开是满园子的芳香浓郁,这些花草都是渧秄每次游历带回来,在这园子里精心栽种培育着,其中很多花草都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也方便她平日捣鼓研究这些植物好打发时间。
渧秄摘了一朵喇叭口形状的红色的花朵,撕掉一片花瓣放在嘴里咀嚼着,渧秄边嚼边回味,比上次培育的品种要更甜更麻些,那效用价值也就加倍了。
渧秄手中的花学名叫蔓箩,她上次在尼罗河沿岸从一位有些医术的老者那里求来的,这种花的汁液有一定的麻醉作用,具有很高药用价值,当地沿岸的居民都把蔓箩的花朵当作零食咀嚼,能让人拥有短暂的开心快乐。
渧秄左剪右修着整理后园,阿澈只能在外面干站着,这些花草渧秄很少让阿澈碰,有些植物有剧毒,她不想让阿澈处于危险之中。
阿澈同渧秄一般年岁,她是被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从市场上买走,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这一晃都十年了,她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总好比在外面被人打死饿死的好。
阿澈知道只要她的大人到了这后院,就是几个时辰不会出来的,她也只能耐心的在外头等着。
阿澈靠着墙打着盹儿,小脑袋一点一磕的摇晃着。不知过了多久,好想有人在轻拍她的肩,阿澈猛然惊醒,看清来人阿澈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像是见到了午夜凶神。
“大~大人!”阿澈喊着她的主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惊悚和颤抖。
“有贵客到访!”
阿澈后背的冷汗都要吓了出来,这家伙不是昨日才来过吗?怎么今日又来了?!
难道是想不通回来又要再捅她家大人几刀吗?!她在心里为她家大人捏了一把汗!
渧秄不急不慢的从后院走了出来,面前站着一个披着乌金色斗篷的男子。
渧秄定眼一看,心下有也漏了半拍。
“大祭司这么晚打扰您了!”男子摘掉斗篷上的帽子。
“我叫弥罗西斯,是这个国家的第八位王子。”
渧秄皱起眉,眼前的这个家伙和昨日那个家伙分明就是一模一样,但是眼前这位王子身上的能量温润舒适,全然没有昨日那位浑身上面都快溢出来地戾气。
她分明记得老国王的金币上只有一个叫赫罗西斯的缩写……
看着渧秄一脸迷惑的表情,弥罗西斯温柔的笑着解释:“大祭司可能是有些混淆了,我还有一个同胞的哥哥,叫赫罗西斯。”
渧秄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对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