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一片荒芜的烂尾楼中,一名男人和一个少女,正在一栋烂尾楼二层对峙,男人身穿黑色大衣,头带宽边礼帽,脸上除去黑色头罩,还带着一个白色面具,面具上表情似笑非笑,在他手腕上有雷电缠绕。女子身高1.6左右,身穿黑色长T,运动裤,帆布鞋,带着一与她神性相比过大的斜挎包,一袭短发倒显得格外干净利索。
“别逃了认命吧,哪怕你知道这么多事,哪怕你能占尽先机。但在我纯粹的力量面前,这些花招只不过是捶死挣扎。现在把「愚者」给我,我还可以放你一条活路。”手腕缠绕雷电的男人,宛若猎人一般,对着面前面情冷漠的少女说道。
“别骗人了,你这种野兽怎么会放过待宰的羔羊。不管给不给你塔罗牌你都会杀了我,你现在只不过是害怕我「愚者」的力量不敢妄动罢了,怎么?自诩为猎人的你,面对一只虫子也会感到害怕吗?”少女嘲弄的回道。
在少女袖口一张卡牌闪闪发光,牌面上,是一名身穿夸张可笑衣服的人,他很快乐的走近了悬崖边,好像浑然不知前方就是深渊。少女与这卡牌上的男子情景倒是相似,都在悬崖边上,不同的是她知道前方就是悬崖,但她,没有选择停下的权利。
少女名叫李泽栖,23岁正直青春年华,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在昨天夜晚下班后,意外的在路上捡到一张塔罗牌,她从小就喜欢这些神秘的东西,对五行八卦塔罗占卜都有所了解。
“「正位愚者」象征着新的开始,超乎常人的勇气,追求自我的理想。这会是上天给我的暗示吗,要我迎接新的开始,这么讲的话明天是不是要去买张彩票,感觉会中大奖。”李泽栖心情愉悦的一个人喃喃自语,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的噩梦。
第二天在下班之后李泽栖没注意到身后跟随他的暗影,随着她打开房门,一道雷电击中她的心脏,心脏被破坏,意识很快就开始消散,身体失去了生机……
再醒来时李泽栖发现时间倒退回了她拿到「愚者」牌的那一刻,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从未招惹过什么人,现在却有人想要她的性命,而本被杀害的她竟然回到了现在。
那绝对不是梦境,雷电击中她的酥麻感尚有留存,有人想杀了我!并非疑问而是结论。尽管胸中有万千疑惑,但没有时间给她瞎想,在明天那个人就会来杀害她。她对此可以肯定!
这一次,第二天她直接选择请假,锁好防盗门,看着腕上手表的时间,她没有记上一次到家的时间,但从公司到家里的路她走了上百次,时间大差不大都是8点。
现在的时间是6点,李泽栖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这种情况下孤身一人简直是种煎熬,她向来独自一人生活,遇到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不想把别人卷进来。
空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不安中夹杂着恐惧,看着腕上手表指针走过,好似她生命的倒计时一般。
“没事的,他总不能进我家里来吧。而且他应该只是用电击枪,不会有事的。”像是为了安慰自己一般,她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长棍,这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她爷爷年轻时是个练家子,老了也闲不住天天教她耍棍子。到了现在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为了掩盖心中的恐惧李泽栖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台播放,也无意观看,只是听着电视的声音就让她安心不少,时针慢慢走着,在她的注视下,时针指到了8点。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李泽栖神情紧张拿起身旁的棍子。
“请问是李女士吗?有你的外卖。”男子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尖锐却又带着几分古怪,
李泽栖强作镇定回到:“不好意思,我没有点外卖,你送错地方了吧。”
“是别人帮你点的,您还是先出来核对一下吧。”
“不用了,我不方便,如果真是送给我的直接放门口就行。”
“这样啊,那打扰了。”声音愈来愈冷,到最后已是只剩冷声。
李泽栖专注的握着木棍对着防盗门,突然,一道雷电闪过破坏了门锁。防盗门打开,李泽栖也终于见到了杀害她的人。
黑色风衣,宽边礼帽,头上不仅带着黑色面罩甚至还有一个似笑非笑的白色面具,在其双腕上有雷电环绕,令李泽栖注目的是在他的左手也有着一张塔罗牌,卡牌上是被雷电摧毁的高塔,象征着毁灭的塔罗牌「高塔」。
李泽栖没时间多想,跨步向前,手中长棍随着身体刺出。
她看不出男人的表情,男人只伸出一手握拳,在空中挥出,手腕上的雷电顺着他挥出的轨迹率先打中了冲过来的她。
李泽栖仿佛触电一般单膝跪倒在地,眼泪不住的留下。“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杀你的,但乖乖受死不好吗,非要反抗徒增痛苦。”男人一边向她走去一边戏谑的说着。
李泽栖无助的看着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她走来,皮鞋走过地面留下的声响仿佛是她生命的倒计时一般,而她身体被雷电麻痹只能无助的看着男人向她走来。随着又一道雷光闪过,她再次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