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城扶住顾于清的手腕，道：“真的很厉害，你成功了。”
？
顾于清还没反应过来，开口就是“啊？”
无城偏头笑了笑，耐心解释道：“都过去了，无需担心，你已经走过那座山了。”
听了这句话，顾于清什么也没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他这样，无城慢慢地放下手来，微微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却被顾于清打断了。
“哈哈哈哈……我应该高兴吗？”
无城：“不应该吗？”
顾于清：“我连自己怎么成功的都不知道，一样是失败。”
无城缓缓张口，又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顾于清抬头微笑着，趁无城不注意，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谢谢。
他想着自己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忧乐门怎么样了，应该已经开始评选新的宗主了吧。
这让他想起了儿时家被摧毁，纵火焚烧的场景，以及亲友背叛，所有掌下子弟都归入仇家队伍，那一年，始终令人难忘。
还好当时遇到了时也君。等等，想到这，他突然想起时也君不见了，便偏头看向无城，道：“呃……小城，你知道时也君吗？就当时……”
没等他说完，无城挥了挥手。
“没事，他很安全的。”闻言，顾于清松了一口气。
“那……”
“不用管他。”
“哦……”顾于清的声音明显降了下来。
“接下来的旅程，我陪着你啊。”无城靠近了些。
顾于清什么也没说。
无城一手托腮道：“跟你说个故事吧，很久以前，有一对姐弟，他们生活的很艰难，父母离开的早，村里人对他们又有一些歧视，姐姐很关爱她的弟弟，每天都把最好的食物给他。但是受大户人家的影响，弟弟非常不领她的情，直到有一天，姐姐死了，弟弟一人在巷子里等了很久，有人骗他说‘你姐姐不要你了’之类的话，弟弟信了，心中埋下怨恨的种子。他不知，姐姐是去偷食物而溺水身亡的，一直到死，也不知。后来村民们把他的尸体丢下姐姐溺死的那条河就不管了，直到几十年后，那座村被水淹了。那条河依旧清新，他们根据那对姐弟的名字而起名为，乌烟河，如今，改名为怨灵环。一般过节人们都会去那里祭祀。”
顾于清道：“那对姐弟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
无城悠悠道：“别人的死活我可不在乎。”
“你跟我讲个这个故事干什么？”听他的回答，顾于清选择换个方向聊。
“你以后就知道了。”
听无城这么说，顾于清心道：“搞这么神秘。。”
“嗯，清河的秘密就在怨灵环呢。”
闻言，顾于清立马来了精神，道：“那条河在哪！”
无城摆了摆手，回他道：“莫慌啊，还有很远的路呢。”说完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