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顿时被震的只感觉耳朵嗡嗡的,差点没跌倒在地。
真是的,我是装聋不是真聋,再者说真聋你也不能这么大声在耳边喊。
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一口将他给吃了。
何雨柱却是一副根本没有什么的模样,接着又要喊,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听不清没事,我喊到你听请。
聋老太太吓的赶紧,向后退了两步说“哦哦,草鞋,那个你不早说。”
吓得赶紧往后躲,生怕他再来上几句,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赶紧往后躲。
何雨柱一笑,让你没事装聋,那也得看你是否有那个本事。
别说耳聋,腿瘸我都能给你治好,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耳聋,又该如何治疗?
凭他的本事可以轻松给你治愈。
“你说说我只是耳聋,又不是一点听不到,至于这样吗。”
“是是,这是我的错。”
何雨柱一笑接着询问“对了老太太,你当初说自己乃是两个儿子上战场,不知是在哪参军,我还是有点人脉,可以帮忙问问,一定帮你问清楚。”
“这……不用,连街道办都没找到,我已经不抱希望。”
聋老太太脸色微变,这话让她如何接,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这就是假的。
你敢胡说八道让他去查,查不到也到罢了,万一真查到说的那个队伍,又找不到两人,该怎么办?
毕竟你有时间有人名,又是兄弟俩,按说应该非常容易找到。
结果却根本没有,甚至在当时前后一段时间也没有人投奔入伍,很容易就能知道她是胡说八道。
连投奔入伍的人都没有,你告诉我你儿子是从哪你去的,难道还能去的鬼魂。
即使找不到,但她信誓旦旦的说着,人家本着宁可信其犹不可信其无的情况,哪怕不让她当烈属,也会给她一些优惠条件,给予她基本的生活保障。
逢年过节说不定能前来给她送些东西看望,自己在院里也能受人尊敬,有好吃的也得孝敬自己。
但要是弄不好,一切皆休。
何雨柱看在眼中,更是知道这家伙什么烈属之类的身份只是她胡扯。
谁知她儿子当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没有这个儿子,尚且是未可知之事。
不知道聋老太太到底身份如何,当年到底又经历过多少事。
几十年战乱下来,很多人早已无法追查。
脸上瞬间堆满笑容,热情的请她坐下,随后一副帮忙帮到底,为她好的模样接着询问:
“我帮忙寻找,说不定能找到呢,万一两位伯伯其实并没有参军,又或者只是失踪,说不定还能帮忙找到人,总好过什么都找不到。
万一能将他们再找回来,老太太你也能含饴弄孙,不至于孤零零一个人。
死了以后被人吃绝户,逢年过节没人上香不说,就连披麻戴孝都没有人。
你说是吧?”
是你个头啊,我知道,我已经是绝户,用不着你说。
聋老太太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自己到底什么情况,她心中清楚。
结果你闲着没事还给我指出来,这是做什么,还能不能行。
这是要提醒我,你就是个绝户?
只是她身份在那里,自己不好因为他说话直,就得找他的麻烦,嫌弃他。
只能强压心中怒火,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不用,我已经不抱希望,哪里还能再麻烦政府。”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此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
万一被他找到,自己也要为之倒霉。
至于想认个孙子,让他能帮忙做饭,自己日后也好安度晚年,这种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
赶紧装作一副忽然想起来的模样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吃饭,我回去吃点,这件事等以后再说。
我那可怜的孙子,可怜你在我面前,被小日子一刀捅死,死的那叫一个凄惨。
奶奶当时差点没哭死。”
说着她拄着拐杖准备回家吃饭。
事已至此,她哪里还敢停留,万一被他发现真相,自己想不倒霉都难。
何雨柱却是淡淡一笑,也不装了,脸色忽然转冷,淡淡开口说道:
“老太太有些事我不想说,但你也得心里清楚,不是因为你开口说是烈属就是烈属,想让我尊敬没问题,先把那牌子再给我挂起来,否则别怨我不给面子。
不想理,只是没那个兴趣,却不代表我什么事都不清楚。”
这……
聋老太太顿时脸色难看。
“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紧紧的盯着他,没想到他会如此说,这分明是怀疑自己的身份,甚至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这怎么能行,自己的身份是她能安度晚年的保障,绝不能被人怀疑。
一瞬间她甚至有要杀人灭口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年龄大了,那些手下也四散逃离,不再听从她的。
她已经没有再做出此事的能力,就不禁郁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处理,只能紧紧的盯着他。
迎着她的目光,何雨柱也不害怕直接开口说“你说我如果举报有人冒充烈属,让他们彻查,会怎样?”
聋老太太气的咬牙切齿,紧紧盯着他。
何雨柱却只是淡淡一笑,表示我说的便是事实,你到底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有数,他也心里有数,所以别给我找麻烦。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何必非得牵扯到一起,找我的麻烦。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何雨柱也只是笑了下,并不理会,只要你不找自己,他也没兴趣去管别人。
直接出去喊道“雨水快回来吃饭。”
“行了,雨水你快回家吃饭吧。”
秦淮茹笑着将她放下,让她回家吃饭。
何雨水有些不舍,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淮茹,随后摆摆手,自己回家吃饭。
何雨柱笑笑也没理会,转而拉着妹妹在家中吃饭。
想找我的麻烦,也得看你是否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