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帮妹妹把工作的事儿给办得妥妥帖帖，从市妇联那儿一回来。
就迫不及待进入农场，谁知听见有人敲得门板咚咚响。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门口，一拉门，眼前一亮。
门口站着个二十来岁的俊俏妞儿，张口就提要借他们家的卫生间。
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得犯合计？
钱进心里直打鼓，心说，咱京城爷们儿得有防范意识，哪能随便让生人进家？
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得多难听。
可还没等他开口拒绝，那女人就大大方方地进了屋，一阵香风差点没把钱进熏个跟头。
“我叫舒瑶瑶，住你们楼上。得空儿上我家串个门儿。”
舒瑶瑶说着，已经闪进了卫生间，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钱进瞧着这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小妞，心里直犯嘀咕，人都进去了，哪儿那么容易就让她出来啊。
他嘴里调侃着：“你这么大大咧咧在别人家洗澡，就不怕出点啥事儿？”
钱进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熟练地抽出一根，点上火，随手把烟盒往桌上一扔，动作一气呵成。
“能出啥事儿，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嘛，姐姐我啥世面没见过。”
舒瑶瑶的话音刚落，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那声音让钱进心里直痒痒。
钱进想象着她的手，是在轻轻梳理长发，还是在抚摸那嫩滑的脖颈……
他赶紧摇摇头，把这些念头赶出脑海，把意识沉入农场，想着用其他事儿，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想入非非。
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门吱呀一声开了，舒瑶瑶穿着一件吊带睡衣，手里拿着毛巾，一步三摇地走了出来。
“哎，帮我擦擦头发，后边儿我够不着。”
她几步来到钱进面前，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把毛巾往他手里一塞。
“你还真会使唤人。”
钱进接过毛巾，拍了拍舒瑶瑶的肩膀，让她转过去。
舒瑶瑶背对着钱进，伸手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划着火柴把烟点着。
她两根手指夹着烟，猛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烟雾，那样子像个老烟枪。
“你会吐烟圈吗？”
舒瑶瑶看着空中飘散的烟雾，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会呀！”
钱进手上的动作没停，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吐一个，我看看你，是不是蒙我。”
舒瑶瑶把烟递过来，钱进也没客气，直接叼住烟，嘴唇不小心蹭到她手指，那触感光滑细腻，还有点温温的。
钱进吸了口烟，在舒瑶瑶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把嘴挤成O型，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接着，又一个烟圈，圈套圈，大圈套小圈，技艺娴熟。
“哇，你也太厉害了，教教我呗，我也想学学。”舒瑶瑶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钱进，活脱脱一个小迷妹。
钱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脸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来，我教你咋吐烟圈儿。”
漂亮妞都开口了，咱京城爷们儿哪儿能不给面子。
听到钱进的话，舒瑶瑶二话不说，整个身子就这么贴了过来，一点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会儿的她，就像是胡同里的大妞，大大咧咧的。
“你瞧好了，把你的嘴弄成我这个形状，对，就这样，啧啧……你咋这么不开窍呢。”
两人一个耐心教，一个认真学，气氛格外专注。
“哎，你瞅见了没，我学会吐烟圈了……咳咳……”
舒瑶瑶吐出一个烟圈，兴奋地抓住钱进的衣服大喊。
可她嘴里还有烟，这一开口说话，直接把自己给呛得直咳嗽。
“你急个啥嘛！”
钱进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嘴里嘟囔着。
好一会儿，舒瑶瑶才缓过劲来，用手不断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脯。
这一幕，让钱进瞧见了不该看的东西，那雪白细腻的肌肤。
还有那条深深的沟壑，就像是深渊一样吸引着他。
“我靠，这是大胸妹？”
钱进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嘀咕。
“好看不？白不白？”
舒瑶瑶冷不丁开口，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什么好看？你皮肤倒是挺白。”
钱进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那语气，坦荡得跟自家兄弟聊天似的。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个小屁孩，眼睛也不老实。”
舒瑶瑶扯了扯胸口的衣服，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意。
钱进不甘示弱，反驳道：“我哪里乱看了，你可别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嘿，你还不承认？看我不收拾你！”
舒瑶瑶一下站起来，上手就薅住钱进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直接骑在他腰上。
“让你眼睛乱看，让你眼睛乱看。”
她一会儿捏钱进的脸，一会儿挠他的痒痒。
两人互相打闹，很快钱进就占了上风，把舒瑶瑶压在身下。
钱进按住她的双手，笑嘻嘻地说：“继续啊，小妞，你不是挺能呢嘛？”
“你个小毛孩，没大没小，我都能当你姐姐了，等我休息会，再收拾你。”
舒瑶瑶被钱进气得直挣扎，心里那叫一个不甘。
“你想当我姐，想到挺美。”
钱进松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然后坐到旁边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
舒瑶瑶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睡衣，小脸红扑扑的，应该是刚才打闹热的。
他气呼呼地回到卫生间换衣服，等她再出来时，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
她问钱进：“小屁孩，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啥时候搬过来的？”
钱进嘴巴也不闲着，损她：“前两天刚搬来，你这是看上我了？可惜你太老了，我看不上你。”
“嘁……”舒瑶瑶一脸不屑，接着说：“你刚来，走，姐带你认识认识大院里的其他人。”
“不去！小孩儿们玩儿家家酒，有啥劲。”钱进撇着嘴，一脸的不屑。
“你往后在大院儿里混，不认得人哪儿成，挨了揍都没人帮你拔创。”
舒瑶瑶听着钱进这番话，气得直翻白眼，心想着得让这小子开开眼，一把拉起钱进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