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大爷

这何雨柱拿饭盒的举动，正是从何志明那里学来的！

后厨的同事们看到这一幕，个个眼红不已。

（起初，这个工厂被称为第一轧钢厂，后来公私合营，更名为首钢红冶钢铁厂，最终演变成红星钢铁厂！）

（工厂位于东直门，红冶的名称源于一位长辈在水杯上的发现！）

（四合院在镜头中应是北新桥或雍和宫附近，但通常被说成南锣鼓巷，我们就假定它位于南锣鼓巷吧！）

菜肴上桌后，厨房的同事们也结束了工作。

何志明抓了几个馒头，递给何雨柱：“带着这些回去，别让雨儿饿着肚子！”

何雨柱问：“爸，您呢？”

“我？”何志明一副老练的样子：“我得留下，万一厂领导的菜不够，我不在怎么行？”

何雨柱点点头，想到妹妹快要下班回家了。

“对了，你把我的自行车也骑回去吧！”

“您不骑？”

何志明有些不耐烦，瞪着无神的眼睛：“你这傻小子，让你做啥就做啥，别那么多废话！”

“爸，您能不能别再叫我傻柱了？”

何志明立刻起身，何雨柱见状连忙躲开！

他虽莽撞，但绝不会动手打父亲。

好吧，惹不起。

他嘟囔着离开了食堂。

这时，模拟器传来提示：“提示：获得何志明的情绪值，1点！”情绪值？

模拟器提到，要启动模拟需要情绪值，但他不清楚如何获取。

可这情绪值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他反复思考，难道是刚才惹父亲生气，所以获得了情绪值？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实践才能出真知，何雨柱决定找人验证一下！

骑着自行车出了东直门，直奔南锣鼓巷。

“嘿，傻柱子回来啦。”

阎埠贵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他的网兜和饭盒上。

“阎……老吝啬鬼！”

本来想称呼他阎老师或阎教官，但他先叫了自己外号，自己也就直接回敬外号。

他打算拿阎埠贵试试，看看是否真的能获得情绪值。

“你……”

阎埠贵指着何雨柱，一脸怒气：“有失体面！”

何雨柱有些紧张，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提示：获得阎埠贵的情绪值，1点！”

清脆的提示声响起，证实了他确实获得了情绪值。

何雨柱内心欣喜若狂，继续保持镇定，在阎埠贵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网兜：“回家吃饭，回头见！”

“傻柱，你这不孝子！”

“提示：获得阎埠贵的情绪值，1点！”

恰好一辆粪车从远处驶来，何雨柱心生一计。

“阎老吝，你盯着粪车看什么呢？”

“怎么，想尝尝味道？”

阎埠贵再也无法忍受，气得直跺脚。

“傻柱子，我跟你没完！”

阎埠贵的防线瞬间崩溃，哪还有半点文人的风度？

简直就像个泼妇一样！

“提示：获得阎埠贵的情绪值，2点！”

看着怒不可遏的阎埠贵，何雨柱乐呵呵地溜走了。

三次戏弄阎埠贵已经足够，不能再真把他惹急了。

看着何雨柱离开，阎埠贵告诫自己，身为文化人，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

等他平息了怒气，才意识到自己的主要目标。

怎么忘了自己是冲着何雨柱的网兜饭盒来的呢！

在这个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年代，唯有何家生活得相对宽裕，毕竟人家是厨子，吃喝从不缺！

虽说说是剩菜剩饭，但谁能确定呢？

就算真是剩的，也总有些荤腥，对于他们这种一个月难得吃上一次肉的家庭来说，那就是难得的佳肴！

那饭盒里扑鼻的肉香……

想到这些，阎埠贵咽了口唾沫，然后捶了捶大腿，可惜了。何雨柱已进了前院，而他步入了中院。

正巧撞见低头走路的许大茂。

一时间，五味杂陈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个与他一生相爱相杀的死对头。

自己流离失所，沿街乞讨，是他给了自己最后一碗饭，又是他为自己收尸。

“傻柱，好狗不挡道！”

“你说谁呢，傻茂，你是不是欠揍！”

何雨柱脱口而出，随即习惯性地一巴掌甩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傻柱，你这混蛋，你打我脸。”

“提示：获得许大茂的情绪值，3点！”看着自己宽大的手掌，再看许大茂瞬间红肿的脸，他……

我没打算骂他，打他……

算了，毕竟获得了情绪值，以后再找机会补偿许大茂吧。

“傻柱，你等着瞧！”

许大茂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而且他比何雨柱小两岁，只能带着怨气留下狠话，匆匆离开了。

“你等着又能怎样？”

“等你长大，我也长大了。”

何雨柱十六岁，许大茂十四岁，但何雨柱比许大茂强壮得多。

他看起来就像十八岁的小伙子，甚至比他年长几岁的贾东旭也没他那么魁梧！

在这个年代，他们家父子俩都是厨子，所以家里从不缺吃的，生活自然好。其他家庭的饮食状况，真是各有各的难处。

这时候，大多数家庭都不怎么开火做饭，条件稍好的家庭吃的是两合面的馒头，或是窝头，孩子多的家庭只能靠玉米面粥填饱肚子。

比如刘海中，虽然收入不菲，但家里三个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只能吃两合面的馒头，偶尔能吃一顿炒鸡蛋。

阎埠贵因为工资低，家里有六口人，收入比刘海中少，所以家里只有晚上能吃上窝头，早餐就是一碗玉米面粥，连菜都舍不得吃，咸菜还得按人头分。

何雨柱瞥了一眼北厢房，那是易中海家的方向，然后推开自家的正房，进了屋。

“雨水！”

“哥，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两条辫子：“来，我给你热馒头，我们吃饭！”

他把饭盒放在煤炉上，用炉钩子捅了捅，让火更旺一些。

等待的间隙，何雨柱想起模拟器提到父亲要跟寡妇私奔的事，眉头渐渐皱在一起。

自己已经十六岁，开始工作，这倒还好。

可妹妹雨水才五岁，还那么小，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从小没了妈妈，现在又要没了爸爸，想想都让人心疼！

总不能上班时带着妹妹吧？自己上班了谁来照顾她呢？

思来想去，只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媳妇最合适。

虽然现在易中海的养老人选是贾东旭，但如果何大清真的跟寡妇跑了，自己也会成为养老人选的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