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正式开始,只见大叔熟练的操作起来,开局学Q,买了把铁剑出门,来到中路,大叔一上来就和塞拉斯玩起了拉扯,塞拉斯e全空强化普攻甚至还没按出来就被消耗,这波奇亚娜直接0伤换血。
红毛看到大叔的操作已经开始有点慌了,接下来的操作更是直接变形了,3级奇亚娜面对2级塞拉斯不慌不忙的开始操作起来,只见奇亚娜切换水元素,等w的cd快好时,直接q中塞拉斯,e到他脸上w切换岩元素,aq打出电刑最后一个点燃带走塞拉斯。
“woc,奇亚娜这还不削,纯超模啊!!!”
大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仰天大笑道:“小伙子,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红毛气急败坏的捶了下桌子“再来!”
后面大叔也依旧是用同样的招数击杀红毛。
红毛此时脸都红了,脖子,耳朵都红了。
覃海里站在一旁,笑的他都翻过去了,那笑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我说老吴、邹胖子,你们瞧见没有? 0封啊!哈哈哈……”
吴所谓嘴角微扬,说道:“你不也是半斤八两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覃海里闻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什么叫半斤八两?老子那叫潜力无限,提升空间大得很呢!”说完,他还冲吴所谓翻了个白眼。
吴所谓却不以为意,反而冷笑一声,反驳道:“切,菜。”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做了个嫌弃的表情▼(´ᴥ`)▼。
“谢了嗷,小伙子这500我就收下了。”
就在大叔刚刚抬起手,准备伸过去拿走那 500元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压在了他的手上。
大叔的眼睛微微眯起,原本和善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两道冷光从眼中射出。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中还流露出一种凶狠和决绝,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此刻的大叔不再是那个温和可亲的形象,而是一个充满威严和霸气的人物。他紧紧地盯着红毛,似乎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整个场面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激烈的对决即将爆发。
“怎么?想赖账?”
只见红毛又从兜里掏出500元。
“再来!”
大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眼角的皱纹似乎也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松弛了一些。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显然,那个红毛已经掉入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面对对方的质问或请求,大叔不慌不忙地摊开双手,语气轻松地说道:“好啊,没问题。”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人不禁对他接下来的举动充满期待。
第二把比上单红毛直接掏出自己的神王诺手,而大叔则是拿了个ap石头人。
开局大叔利用兵线合理的和红毛换血红毛不仅要抗住石头人的伤害还要抗兵线伤害不一会儿半管血就没了。
“注意血条注意血条,别老想着打我。”
后面的细节拉扯更是给红毛干红温了,三个技能硬是一个没中。大叔已经在暗自憋笑了。而旁边的覃海里直接笑趴在地上了。
到了6级诺手依旧被拉扯麻了,只见诺手Q闪进塔想要强吃石头人,但是我们大叔的石头可是没有链接服务器的,直接细节闪开R回撞,配合防御塔成功收下红毛人头。红毛直接退游戏了。
大叔躺在板凳上看着红毛颤抖的交出额外的500,大叔直接夺过,数着票子。红毛黑着脸来到前台
“老板下机。”
然后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
“啧啧啧1000大洋啊。”大叔猛吸了一口气,闻着钞票的味道,又数了数看对不对数。
几个小弟围了过来“大哥可以啊,轻松拿下1000。”
“还行吧。”大叔嘴上报以谦逊之辞,但其实内心早已暗自窃喜不已。他脸上的表情虽然看似云淡风轻,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突然间,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他似乎想起了某个重要的事情。于是,他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去,目光投向了远处仍在闲聊中的覃海里等三人身上。他们正兴高采烈地交谈着什么,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注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一张张充满活力和生气的脸庞。
这样活泼的少年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他走到覃海里背后“哥几个,聊的挺嗨的啊。”
覃海里被吓了一跳“woc,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接着大叔黑着脸指着他们三人以一种老者口吻道:“你,你你,你们仨给我出来!”
邹敦老老实实屁颠屁颠的走到网吧外,覃海里吼道:“我们凭哪点要听你的……”
但刚提起来的气势就被压了下去“出来!!!”
三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外
“你说说你们仨干什么不好跑来上网,还是夏橙一中的学生。”
覃海里手揣裤兜歪起个身子道:“是我带起他们来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很骄傲吗,要不要给你颁个奖啊?多大?”
“16”
“15”
“16”
“三个人硬是凑不出一个成年人你们这个年纪就一个安安心心的读书,安安心心的玩耍。不应该开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实在想玩电脑就跟家里说说啊为什么非要来网吧这种地方呢?这里什么人都有。下次不要来了嗷,这次给你们个警告!下次不准再来这种地方了。”
邹敦倒是老老实实地,乖乖的说明白明白,吴所谓呢则板着一张犹如扑克牌般冷漠的脸,摆出一副此事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模样。而偏偏这个覃海里却是个刺头儿,硬要跟对方唱反调:“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给我闭嘴,你这样的学生我还少见吗?身上60%的反骨。我告诉你这样的脾气在以后可是要吃亏的。”
“切。少来,别一副学者样来教育我。”
“嘿,我这暴脾气……”
不等大叔说完覃海里就走了
“走了,没意思。”
邹敦转身离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谢谢老师教诲。”等他走出这栋楼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叫他老师呢?”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个称呼似乎是自然而然地从嘴边溜出来的,但现在想来却有些奇怪。毕竟,他们只是在网吧里打游戏认识的,只是聊了几句而已。邹敦开始回忆起刚才与那个人的对话,试图找出原因,然而,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让自己不自觉地称对方为老师。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让他感到有些困惑和尴尬。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