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边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文奇只能找点话题分散注意力，不然很快就要犯错了。
况且聊天也能打探一些情况，也算是体察民情了。
“这里刚开业不久，我们底薪只有两千，主要都是靠提成的。按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一个月算下来至少也有五千。”
11号太忙，48号不敢开口，说话的是22号。
“也不少了……”文奇点点头，又问道，“工作累吗？”
这点工资在大城市勉强算是普通人的平均水平，但是在这小镇上，已经挺不错了。
“我们这种人的工作哪有不累的？经常还会被客人刁难呢。”22号自嘲地笑了笑，同时还不忘夸奖文奇。
“像您这么帅气，脾气又好的客人毕竟只是少数。”
文奇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我看这望岭镇变化挺大，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您应该知道去年颁布的清剿妖兽的政策吧？”22号问道。
“嗯，我知道。”文奇回道。
望岭镇有手机信号，他之前简单翻了翻过去半年的大新闻，清剿妖兽的事自然也知道了。
“从去年开始，很多人通过这里进入秦岭山脉猎杀妖兽，之后就有很多人过来投资了。”22号解释道。
“听说政府计划在这里建城，以后望岭镇会变成望岭市呢……”37号也插嘴说道。
她原本是打算去大城市打工的，但是别人都说望岭镇会变成望岭市，所以她才留了下来。
她只是个普通人，若能留在家乡，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
趁着年轻攒点钱，以后找个老实人嫁了，一辈子安安稳稳也挺好。
“原来如此，那你们日后说不定还能成拆迁户呀。”文奇打趣道。
有清剿妖兽的政策引导，再加上那些蜂拥而来的投资人，建城的消息应该不假。
望岭镇紧挨着秦岭山脉，是个很好的补给点，进山的人越多，对相应的场地和提供配套服务的人需求也越大。
即便政府没有建城计划，望岭镇照这么发展下去，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实质性的城市。
“现在都是往靠近秦岭山脉的方向扩建，我家在另一边，多半没希望了。”22号叹息。
“我家在镇中心，应该会被拆迁重建。”37号很高兴。
“你家才多大？拆了怕是也买不起新房子。”22号打击道。
“再怎么也能换个同样大小的新房子，总比现在好。”37号反驳道。
“换了房子还不是要打工，能好到哪里去？”22号瘪瘪嘴。
“你就是嫉妒……”
“我会嫉妒你？”
……
“你们两个，注意点啊！”见两人声音越来越大，11号忍不住开口制止。
两人顿时停下争吵，然后不安地看向文奇，生怕他投诉。
文奇都快憋不住了，自然没心思跟她们计较。
“水都凉了，你们先出去吧。”他说道。
四人手里的动作同时一停，但是都没有起身。
22号和37号以为文奇生气了，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去讨好一下。
48号满脸茫然，左右看了看，见其他人都没有起身，她也继续蹲着。
“要不让她们先出去，我留下来收拾？”11号心有疑惑，试探地问道。
火山都还没喷发，就这么半途而废吗？
“一个人太慢，你和她留下收拾吧。”文奇指着48号说道。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都到这关口了，自然不会拒绝。
为免11号忙不过来，他特意让主动“压仓”的48号也留下来。
“那你们先出去，小蓉和我留下。”11号朝22号和37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来搞定。
等两人离开浴室，文奇起身站在花洒下冲洗，11号略一犹豫，直接走过去给他搓背。
小蓉，也就是48号满脸通红地站在一旁看了一会，最后咬咬牙也走了上去。
文奇双手撑在墙角，任由头顶的水流冲击，两人一前一后，认真地搓去他身上的疲惫。
“这是你们这里的固定流程吗？”文奇突然问道。
对于她们的主动，他有些好奇，正常不该是客人把钱甩她们身上，她们才勉为其难地放下防备吗？
11号脸色一僵，低声说道:“不是的，‘海棠洗浴会所’是正经地方，只提供按摩服务，客人最多占点便宜。”
“那你们现在？”文奇指了指全身湿透的两人，满脸不信。
抹胸和短裙都很轻薄，加上又是白色，打湿后诱人得很，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明明很大方，还敢说只是被占点便宜？
“我们不愿意的话，会所是不会勉强的……”11号连忙解释，只是声音越来越低，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总不能直接说她现在愿意吧？
她只是技师，并不是直接出来卖的，多少还有点底线。
“你以前愿意过吗？”文奇直接问道。
他明白11号的意思，不愿意的没人勉强，愿意的会所也不会管。
反正会所只提供一个渠道，其他全靠客人和技师自己去谈。
“我没有跟客人出去过……”11号勉强笑了笑，似在解释。
没出去过只代表她没有完全出卖身体，并不代表她没有为了小费帮客人放松。
“那你呢？”文奇看向48号。
这个叫小蓉的女孩全程都在照虎画猫，动作太生涩，感觉并不算太好。
“啊？我……我……”小蓉结结巴巴。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真的不太聪明。
“她才刚来，什么都不懂，要不让我来吧。”11号连忙说道。
小蓉虽然跟着留下了，但毕竟没经历过，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而且只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小费也全是她的。
“只要不涉及最后的底线，其他要求再过分我也答应。”11号心里想到。
不过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小蓉显然没有让她做决定的意思。
“您给多少钱？”小蓉犹豫道。
看这意思，只要价钱合适，怕是能直接带出去把玩。
“你……”11号脸色微变。
她都还没来得及谈价钱，这小妮子居然直接抢生意。
“你想要多少？”文奇心里大感意外。
这48号娇俏可爱，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居然比11号还放得开。
“十……十万……可以吗？”小蓉鼓起勇气，眼睛紧紧盯着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