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意溪替身状似无意,实则颠倒是非的能力,让慕容雪气的想把她也勒死,推下悬崖。
众人把目光挪向慕容辰和慕容雪,都在等着他们的答复,经过这么一搞所有人都懵了。
“雪儿是我的女儿,我相信他!”慕容辰一甩衣袖,坚定的站在慕容雪的身前,斩钉截铁的说道:“如若大家不信,那便让下人搜一下雪儿的屋子,自能还雪儿一个清白。”
大长老在一旁思绪复杂,沉默着看向慕容辰,长出一口气。
“搜。”
“是!”院卫领命,在在丫鬟的带领下,往慕容雪的院子跑去。
大长老看着院卫消失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算是看明白了,二房的人在拿他当枪使。
他的视线扫过余下的几个长老,落在身侧的老二身上,脸色一沉,随后带着恭敬看向坐在一边的沈肖黎。
“沈大人,我们也快些过去吧,我也赶着吃午饭,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饿。”
沈肖黎不知垂眸想着什么,听见大长老喊他,愣了几秒后,一拍椅子站了起来,做了个请的收拾。
“好,太爷您先请。”
“沈大人一起去吧。”
大长老也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并排前行,往院外走去,其他人闻言往两边退出了一条路,沈肖黎的侍卫见状,忙搬上了椅子跟在了后面。
“爹,我们也走吧。”慕容意溪拉了拉慕容付的衣袖。
慕容付叹了口气,迈步往前走去,走到慕容辰身侧时,脚步微微顿了顿,侧头意深长了看了他一眼。
终究还是母亲做错了,如若当初没有怜惜这个崽种,他的女儿也不必遭受这么多痛苦。
众人踏入慕容雪的院子,便看见其中一院卫提着小厮的衣领,被抓衣领的小厮看着院卫停在半空的拳头,瑟瑟发抖说不出话。
另一个小厮拦在门口,言辞犀利的说道:“小姐说了,除了她,今天谁来都不好使,也不知你到底真假,还是什么人找来捣乱的!”
“放肆!”大长老把手里的长仗狠狠一拄,迈步走进了院内,“你可知我是谁!”
小厮来了没两月,他压根谁也不认识,但也被这阵仗吓的跪在了地上,焦急的看向了刚进院门的慕容雪。
侍卫把椅子摆在了地上,沈肖黎一屁股坐了下去,饶有兴趣的看着。
举着小厮的院卫,狠狠把人摔在了地上,用尽最后一点耐心,抬手推开门进入了屋内。
众人等待之际,顾辛带着疑惑,与一群人被丫鬟领着又匆匆来到了慕容雪的住处,他回去的路上想了一会,觉得死人不能复生,那这必然是慕容付找的替身。
他匆匆出了慕容府,把慕容意溪平时的玩伴全部喊上了,又喊上了慕容雪嫁在附近的二姐慕容月。
刑部侍郎今年四十二岁,家中三妻六妾,
慕容月虽说是平妻,但她为侍郎生了一个儿子,在后院过的如鱼得水。
恰逢侍郎这几天没什么大事,又听说月娘妹妹被人欺负了,他便陪着她一起回了娘家探亲,看看是何人敢欺负他刑部侍郎的妹妹。
周严昂首挺胸,前脚刚踏进院门口,便与坐在椅子上的人四目相对,他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与众人抬手作揖。
深肖黎两眼放光,笑着站了起来,抬手作揖,“周大人,好久不见。”
“不敢当不敢当,沈大人见外了。”周严同样回敬,内心弹出一些疑惑,这碎嘴子今天居然没有膈应他,接着便听见了他想听的话。
“这是回来探望小岳父、小岳母来了?”
周严瘪了下嘴,轻笑了笑,这就对味了。
他的侍卫早已在进门时,便从从慕容雪书房内搬了一把椅子,这会刚摆在了沈肖黎椅子附近。
“沈大人请坐!”
周严做了个请的手势,沈肖黎再怎么无礼,他都得忍着,他乃正三品,但沈肖黎从一品,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还是大了两级的。
天天戳他脊梁骨,他还不能怎么他,刑部尚书是他外祖,他爹与皇上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太后是他亲奶。
本来皇位是靖王沈毅的,但他无心皇位,便让给了养在皇后膝下的四皇子,自己带着王妃云游四海做一对闲散夫妻去了。
不过近日王爷王妃好像回来,还在全城找什么人。
沈肖黎露着非常客套的笑容,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大人您请。”
“沈大人您请。”周严陪笑着同样回敬,随后抬头看向沈肖黎,严肃说道:“沈大人,王爷这几天到处找您呢,原来您是在这呢。”
沈肖黎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周严,郑重其事的说道:“正打算去找你呢,中途过来凑了个热闹,差点忘记了,有个新案子,好像是什么杀妻换子案,需要你去审理,尚书要你明日…”
没等沈肖黎把话说完,周严连告辞的客套话都没说,急匆匆跑了出去,他带来的几个侍卫也跟着跑了出去。
慕容月看着神情严肃慌乱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
沈肖黎微微一笑,又坐回了椅子上,接过侍卫递来的之前没喝完的温茶,小小喝了一口,侧头撇了眼慕容意溪。
明明她娘那么可爱,她怎么一点没遗传到,就连性格都像极了她爹。
院卫搜了和两刻钟后,拿出了一条男人的底裤,一件男人的里衣,并没有拿出玉佩,因为那枚玉佩实在太常见了,院卫以为是她自己买的。
慕容雪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向大长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中热泪滚滚流下。
“太爷爷,这些不是雪儿的,雪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你要相信雪儿!”
掌宝中吓的一个劲的磕头,边磕头边解释道:“大人,这也不是小人的,小人从未对小姐们有任何想法,小人只是想混点钱而已啊。”
大长老沉默着看了眼两人,有些倦了,他今年六十五岁,慕容家最年迈的一位,一天到晚处理这些鸡毛蒜皮,每天挨家挨户的跑,夜以继日。
想来好像从未休息过。
其他长老也沉默了,事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