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史家大秘闻,宝钗生辰日

“琛哥儿,你这是做甚,贾史两家乃数十年姻亲,都是一家人太客气了。”贾母不愿让史旦接受这笔钱,钱是换不了情分的。

“shi哥哥你不用这样,针线活计我到时回去再做也不妨事。”史湘云跟着道。

史旦这是沉默不言,这些事他听着就好。反正有这五百两更好,自己还能拿些,若没有也没什么。

“湘云妹妹我可不舍得你再赶针线活到半夜三更。”贾琛柔声揉揉湘云的发髻,随即又对贾母道,“老太太你也说了两家是老亲,亲戚间互相帮衬也是应的,正好让湘云妹妹一直呆在府中陪着你老高乐不挺好,既全了孝心,也帮了老亲。”

“好!好!琛哥儿都如此说了,老太太我就应下了。”贾母笑呵呵,这小猴儿怕是对云儿有意思,那再好不过。“那你且去吧!”看向史旦。

“好的老祖宗。”史旦应下,又是对着贾琛深揖下,“谢过侯爷!”

待史旦走后,“湘云妹妹,我和老太太还有话要说,你先去找你林姐姐玩儿,我过后就去。”

“嗯嗯,shi哥哥那我先过去了。”

史湘云爽快应下,带着翠缕向穿堂那边走去。

“琛哥支开云儿可是有什么事要问?”贾母笑着道,隐隐有些期冀这孙儿问自己所想的。

“老太太,我年岁生的晚,咱们金陵四大家多有联姻,荣辱富贵,同气连枝,薛家自是不提,王家有王家舅舅撑门庭,史家更是一门双侯而这日子却怎过的这般拮据潦倒?”

贾母面色霎那凝重,花白斑点的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感慨无奈,终是重重叹息一声道,“如今琛哥是咱两府撑梁柱,说一说这事也无妨。”

“当今圣上登基后亲自联合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敲定了一场席卷整个朝堂的逆党案。史鼐大侄儿便是其中一员,被陛下定下第三等罪名结交内侍待秋后处决的罪名。

幸有二侄儿史鼎,用在天启年间辽东屡立战功的封侯战功并献上大量府邸珍物,大量田庄租铺,疏通上下办案官员,以及咱们贾家出面帮衬,大侄儿才得以保全性命和爵位。然史家也彻底自绝朝堂仅靠微薄俸禄过活。”

贾琛人麻了,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金陵四大家传承现在真是水货一堆儿,简直是no zuo no die

薛家在四家中还算说的过去,不过从薛家老爷过世后,传到薛蟠这代,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有天资聪慧,尤擅经务的宝姐姐,薛姨妈背后撑起管理,薛家只会比当下更惨。

贾家贾敬这代竟有泼天胆子参与皇位更迭,史家史鼐脑子秀逗了跟着魏忠贤混,依附阉党,被定为逆党险遭抄家,王家更是,唯一出息的王家舅舅堪比曹魏曹爽才卑德差,政治头脑差劲,最后落得暴毙而亡的下场。

唉,同属一系的其余六公四王一系,自己可以撇清不理,可早已根治相连姻亲相合的史,王,薛三家,总是要管的。不然让宝姐姐,湘云妹妹,凤姐儿如何自处。

玛德,拯救贾史王薛四家任重道远!挽救众金钗命运,得到她们青睐倾心就这背后所站的家族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所以奉劝各位没有大才能,大权势切莫喜欢上出身非凡的优秀女子,hold不住的。

时间流逝飞快很快到了二十一日,就在贾母院中搭了小巧戏台,叫来梨向院的一众戏班小官,定了几出小戏,昆戈两腔皆有。又在贾母上方安排了几桌家宴酒席。

贾琛,尤氏,惜春一早携着茜雪,银蝶儿,入画等人过来。可卿来了月信,身子不适本也不太喜热闹就留在东府歇息。

眼下宴辰还没开始,贾琛与众姐妹相互说笑着。

“二姐姐,三妹妹近来可好呀!”贾琛轻拍下迎春,惜春,在其面前帅气打个响指。

迎春温柔笑着点点头关心问道,“琛弟呢,那京营事务可繁重?”

“琛哥哥,京营整顿起来想是不易吧,便是外城的乞儿都传:老爷兵,花架子,风儿一吹就倒地。”探春接着道。

“还好,还好!山人自有妙计,难道你们没听过一句话,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贾琛戏言道。

“哈哈哈!Shi哥哥就会说笑,咱们大明的兵哪儿有这样的,三叔经常给我说起他在辽东杀鞑子的事!这骑射确是不如他们,可若论起拼劲韧性,鞑子不如我大明将士。”湘云豪气道。

说说笑笑自是不提,贾琛一直未见林黛玉便来至房中寻。只见林妹妹斜依在炕上打转巾帕。

“姐妹们都过去,怎得还不动身,你喜欢哪一出戏,我给你点。”贾琛笑着走到面前晃下手道。

黛玉冷笑道,“你既这样说,便特叫一班戏来,拣我爱听的唱给我看,这会子犯不着呲着别人的光问我。”府中闹出的动静场面,林黛玉岂不清楚,比她往年过生辰热闹,铺面大,心里自是不平衡。

贾琛轻弹下光额,“这有什么难,赶明儿我也在东府叫来戏班子,叫他们也借咱们的光。”

顿下温声道,“以后林妹妹的生辰我亲自来办,保管跟别人的一样,天下独一份!让所有人羡慕而难忘。来,走吧!”

黛玉听了方觉心里舒服,由着贾琛拉着自己向外走。当两人到时,人也都到齐了,忙入座。

凤姐来回忙着,小厮婆子上菜,不免嘱咐句走路稳当些。一盘红烧金汁鲫鱼端上来,香味四散飘荡,勾人食欲。

贾母坐在上首位,乐乐呵呵难得兴致上来唤来凤姐到跟前笑着道,“凤辣子,我这月月例二十两银子,都用来置办这酒席,你看少不少。”

凤姐笑意盈盈,“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过生日,不拘怎样,谁还敢争,办酒席,请戏班,要高兴又热闹,说不得自己花上百两银子。

巴巴找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来作东道,这意思还叫我赔上。

果然拿不出来也罢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勒掯(刁难)我们。

举眼看看,谁不是儿女?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献祀不成?那些体己只留于他,我们如今虽不配使,就苦了我们呦。这钱够酒的?够戏的?”

这话说的满屋里人都哈哈笑乐起来,凤姐的利嘴最是能活跃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