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习惯了,白耀夜又一次自然醒来,手机是关机的,室友是安静的,外面是亮堂的,他的心是慌慌的。
把手机接上充电宝,手机自动开机,这才看到时间,早上七点半。
还好。
白耀夜松了一口气,倒头就睡,但怎么样都睡不回去了,干脆打开枕头边的本子,把自己未画完的梦补上。
画不下去。
想起了昨天跟母亲所讨论的。
“在软件上看的,便宜的近的,配置还行的,就这些,打算周末去看看。”
白耀夜给母亲发了消息和截图。
过了好一会,母亲才回复道。
“你先去医院看看,考虑到晚班,尽量找医院附近的。”
“周末你先到实地考察一下。”
“你发的距离看起来都很远,差不多是从我们家到外公家的距离。”
“你考查一下再定,感觉太远了。”
“尽量要医院边上的,一出门就到家的。”
“去看看,应该会有招租的。”
看完母亲回复的一大串,白耀夜连连回复“知道了”“嗯嗯”“好”。
最后母亲又发了一些钱,白耀夜知道这是怕自己没钱,坦然收下了。
思绪回归,该去上课了。
最终还是慢了老师一步,跟着老师身后进了教室。
老师刚开始还讲着课,自五分钟休息后就开始讲题型和可能会考的部分了。
但白耀夜依然没有特别专心,手机突然传来动静,很明显是收到消息了,一下又一下振动着。
不过白耀夜没有去看,而是还在画画,顺便把老师说的圈起来。
直到下课,他才把手机打开,看了看被冷落很久的消息。
“我弟今天高考,我却还在学校。”
“天杀的学校,周五上什么课。”
“不知道他在哪个考点。”
白耀夜好奇,回复问道。
“他准考证呢?”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联系不上,他们包车去考点的。”
“要去接她?”
“对,不过是明天。”
“这样啊。”
白耀夜若有所思,他不太记得自己高考时有没有人接了,哦对,好像有,是母亲。
对话草草结束,白耀夜赶去第二节课的教室,明明大早上的,没开窗没开灯,教室里一股诡异的气息。
白耀夜走到位置上坐下,又掏出了手机,开始码字,再不写的话,以后真的就不太想写了。
但是又有意开新坑,想把那些oc也写出来。
又担心自己写一点就不想写了,索性还是写回了现在正在写的文。
没等白耀夜写多少,就开始上课了,刚巧边久勤去交手机,白耀夜叫住他,让他帮自己也交手机。
反正留着也没用。
老师没上课,而是讲着一些试题,白耀夜越听越迷糊,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老师还在孜孜不倦的讲着试题,只是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了。
白耀夜也没听进去多少,只记得不知道谁抽着烟路过,让整个教室都是一股烟味,老师迫不得已,一边讲着题一边走过去关上门。
过了一会烟味才渐渐散去,老师也讲得差不多了,最后一题讲完,她才松了一口气,坐下后向同学们说着。
“去拿手机吧。”
同学们应声而动。
交手机的是哪些同学,再次上去的就是哪些同学,边久勤就是其中之一。
他把手机递给白耀夜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白耀夜接过手机后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可能熄屏前点到了什么,突然进入了编辑。
退出来后看了看原有稿件,幸好没有什么问题。
白耀夜又接着画画了。
实在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所幸也将下课了,趁着下课,赶回了寝室,顺道还去了食堂买了午饭。
他回到了寝室,开始构思第二天的行程,备忘录上涂涂改改,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白耀夜又突然觉得烦躁,也计划不下去了,干脆关了备忘录,打开了游戏,说到游戏,他的一个大世界游戏至今还未更新。
因为其他游戏占据了他的时间,特别是卡牌游戏,还有那贵在坚持的小说,即使真的提不起兴趣。
而白耀夜还是没去打开那仍未更新的游戏,反倒是又打开了卡牌游戏,这个新游深得他心,虽然说故事叙述太慢了,但内容很有趣。
“正宫”复活了,在0-6消散的,于2-7恢复原身,但好像缺了点什么,不过他说不是很重要,不用在意。
给角色升级后,体力又不足了。
白耀夜无奈,只好换了另一个游戏。
虽然也是卡牌游戏就是了。
玩着玩着,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一点半了,赶忙扒饭,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把垃圾收拾好,这才继续玩。
两点十七分,虽然不情愿,但白耀夜还是换好了实训服,去了实训室,没白耀夜什么事,他就是过去证明自己没缺课的。
穆北年和邓段京练习着自己的操作项目,千落在一旁配合着邓段京,而白耀夜则看着穆北年操作。
没一会,老师就过来了,先是考核了邓段京,具体什么有问题,什么不太行的,白耀夜也没过多注意,他还在指导着穆北年。
“不对,你应该要先把它侧过去啊。”
白耀夜纠正道。
“哦哦。”
穆北年听话的执行着。
“诶,不对,你要先这个操作,再这个操作。”
白耀夜无奈道。
不知道穆北年有没有听进去,他直接去完成了后面的步骤。
老师点评完邓段京的考核后,便马上点名了穆北年。
“准备好了。”
穆北年说道,随即开始了操作。
白耀夜在一旁看着没有离开,老师在纸上写着什么,白耀夜也没有去看,他主要是关注穆北年有没有什么操作有误,这样他才能在老师提出问题的时候发起反驳。
但还是不行。
穆北年似乎听过就忘,没有把白耀夜的话放在心上,好一些白耀夜已经纠正过他的步骤,他依然还是坚持了自我,做错了。
随着穆北年说完洗手记录,老师也就此停笔,然后点评着穆北年的操作。
“哎呀,你这个,这个……”
老师滔滔不绝。
“还有……”
在老师提到某一个口述时,穆北年辩解道。
“这个我说了老师。”
“说了吗?”
老师似乎不相信。
“他说了,说了头颈躯干成一直线。”
白耀夜忙开口应和道,这穆北年的的确确是说了,白耀夜有听到的。
“哦,说了啊,那就划掉。”
说着,老师在那条问题上划了几道横线,表示删去,白耀夜松了一口气,起码不会扣太多分了吧。
但看到结果时,白耀夜还是迷茫了,74分,也不知道老师都写了什么,涂涂改改清算下来,穆北年仅得了这个分数。
老师招呼着大家把器材都收起来,然后把被单被套枕套等拆下来,因为要拿去洗。
穆北年收拾着器材,白耀夜扒着被单被套,其他组的同学也在扒着被单被套,没一会就整理完毕了。
被单被套枕套等物品被整整齐齐叠在桌上,器材室老师过来查看了一番,称赞道。
“可以啊,够迅速的。”
然后她给这堆物品拍了照,指挥着大家大扫除,然后又离开了。
最后这节课提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