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小松龙治略尽地主之谊,带泷泽到六本木最豪华的迪斯科,感受一番港区的灯红酒绿。
幻彩的灯光四射,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节拍,仿佛让身体所有细胞都舞动起来。
酒过三巡,表情总是严肃的小松龙治搂着衣着清凉的夜场公主,对泷泽举起酒杯,“恭喜了,富山顾问似乎对你很满意。”
周围声音噪杂,泷泽就坐在他身旁,同样肆无忌惮的搂着夜场美女,他与小松轻碰酒杯,“承蒙大哥们赏脸,小松理事日后有用得着我泷泽时,尽管开口便是。”
“你把新宿管好,少闹些幺蛾子,就是给我帮大忙了。”
小松难得露出些笑容。
他没有具体地盘,手里只有几个跟着他办事的小弟,非要论拳头硬度,还没森井秀俊那小子人多势众。
但他就在稻川会本部办公,作为执行部理事付,他对各地下级团体的行动有着监管任务,他就类似监察部的职能,实权很小,但话语权很大,甚至在稻川会内部拥有着一定的执法权。
这样的家伙,泷泽当然不会真把他当成看报纸的闲职。
泷泽嘻嘻笑着,往小松上衣口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
“这是?”
小松故作不懂。
“这是涩谷的一些生意收入,每个月都会有利润进账,”泷泽笑着朝小松举起酒杯,“新宿的事,还望理事多有担待。”
“诶,你这……”
小松龙治顿时眉头一皱。
这混账什么意思!?
公然往他人口袋塞钱,拿这种东西考验稻川会干部?
也行吧……
毕竟小松没有地盘,生财能力远不及泷泽,但小松也养着小弟,平常人情来往什么的,江湖可处处需要花钱打点的。
稍微拓展一下收入,也是很合理的嘛。
“你要留意着点石黑,”小松龙治面不改色,出言提醒,“别的事情,我可以稍微帮你一把,但石黑那家伙行事偏激,可不会顾虑我的干涉。”
“明白明白,我再敬理事一杯。”泷泽深谙所谓的外交都是在酒里。
哪有什么关系拉不近,不是酒没喝够,就是钱没到位罢了。
两人搂着美女又喝了一轮,小松龙治见时间差不多,便掏出几张房卡钥匙,交给泷泽,“晚上让兄弟们都舒爽一下,好好体验港区的夜色正浓。”
同样在旁抱着美女喝酒作乐的野村等人顿时欢呼雀跃。
泷泽毫不客气的将房卡拿起来,一划手,“喂,小的们,还不感谢小松理事?”
野村等人顿时站起来对小松深深躬身,大喊道:“感谢小松理事!”
“行了,玩去吧。”
小松保持着严肃的模样。
泷泽将房卡丢给野村,让他分配下去。
野村等人拿着房卡兴奋得嗷嗷叫,这可是港区的服务哦,会不会更润更舒适不知道,但肯定更贵!
回去起码能和秀俊那小子吹一个月的牛批。
这时小松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单独的房卡,不动声色的塞进泷泽上衣口袋。
“池田统括给你留了份礼物。”
“哦?”
池田昌宏,那身材瘦削的羊胡子老头,泷泽对他有印象,刚才的仪式里,池田还出言帮忙呛了石黑,似乎是偏向泷泽的。
这所谓礼物,是否可以看成是池田抛来的橄榄枝?
泷泽和小松各自捂着口袋里的卡片,心照不宣,嘴角上扬。
……
……
夜色正浓,酒意熏人,小松龙治已先行离去,泷泽让野村他们各自欢乐,自己来到迪斯科附近的高档酒店。
泷泽推门而入,房间豪华宽敞,光线昏暗得恰到好处,空气中填满了暧昧诱人的气息,娇艳的玫瑰花瓣散落在绒毛地毯上,踩上去绒毯软软柔柔的,不发出半点声响。
泷泽缓步来到洁白的双人床前,在那横置的床旗上,静置着酒红色锦盒。
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泷泽便将锦盒拿了起来。
拆去表面的红绸带,撕开包装,露出里面的木匣子,推开滑盖,泷泽本还好奇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却不曾想,里面仅放着一张卷曲的纸条。
取出一看。
小心背后——
纸条赫然写着这么一段小字。
由于地面铺设了绒毯,脚步声会被吸收得干干净净,就在泷泽阅读纸条时,一道丽影出现在其身后。
她戴着特制的戒指,从里面抽出纤细的钢丝。
钢丝在昏暗的环境中掠过一道细细的锋芒,徒然往泷泽脖子一绕,一扯,钢丝迅速收缩!
她以为得手,但泷泽反应迅捷,在电光火石间,泷泽左手护在脖子前,让钢丝没能完全绞杀,右手扣动机关,戴在尾指上的戒指弹出弧形的刀片,往钢丝一割,只听得嘣的声响,绷紧的钢丝应声而断。
泷泽转身擒向身后的女人。
距离很久,女人无法闪躲,被泷泽抓住丝滑的黑色薄纱裙,但女人丝毫不惧,双手快速制住泷泽的手腕,身体往后倾倒,让他的手肘贴近自己平坦的小腹,其后双腿紧紧夹住泷泽的肩膀,她身体猛然往下坠,要将泷泽带入地面战。
这是柔术里的十字固。
一旦被她带入地面,十字固形成,将难以挣脱!
泷泽岂能让她得逞。
毕竟她只是女人,在泷泽面前,技巧再强也得吃力量的亏。
“起!”
泷泽扎稳马步,左手托着女人下沉的后腰,与被她缠住的右臂同时发力,竟是硬生生的止住下坠的身体,并将女人高高举起,就要狠狠的把她砸向地面!
女人心里惊骇,被这么狠狠来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停,够了!”女人连忙松开泷泽的手臂。
泷泽动作没停,将女人当作玩偶重重的砸在床上。
由于床垫富有弹性,女人没有受伤,只是惊得不浅的在床上弹了两下,她正要起身,泷泽那手臂霎那间出现在眼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的按住床上,“呜!松,松开!呜嗯……”
女人感觉脖子像是被铁钳牢牢的锁住,喘息不了,脸蛋登时涨红,双手拍打着泷泽,那双长腿不顾春光乍泄,在床上使劲的猛蹬。
泷泽非但不松,反而指头发力,让窒息感猛冲女人脑门,让她一度产生要死在这里的错觉。
直到女人将要昏竭过去,泷泽才忽然松手。
“咳咳,咳……”女人趴在床上咳嗽着喘息着,望向泷泽的目光恨恨的。
“如何,好玩吗?”
泷泽掏出根烟,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