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端然虽是嫡长子,但不如弟弟聪明,继母也排挤他,父亲要把家业给弟弟,月娘的扇风,太对脾气了,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见过娘亲后,我还能不听话吗?”上面的人,讨厌苏家,那我就要把事办好的!
云香是分给月娘的丫鬟,迎来送往,香艳花美!三层的明月楼,是上百个姑娘的容身之处,都说青楼苦,可外面还不起青苗钱的男子,不打妻子的主意吗?至少在这里,还有几天舒服日子过,不会看见肉,就知自己大半年没有吃过了,运气好上一点,做个妾,生个一儿半女,也不用这样循环了,大户的边边角角,都是普通人家一生所赚,几百两很少吗?这里有的姑娘,卖价只有一袋粮、一块肉、一壶酒,贵点的,也不过百两,高门大户就是疯狂的生,也只占社会人口的两成,其它的人,很容易破产,朝廷又要加税了,李帅就是造反的人。原本是马工,抢了主人的马,上山当了马匪,招了三百多号人。青苗法又被搬了出来,云香就是父亲不知利这么高,听信别人言,借了!只能卖女了,是个好苗子,给了十五两银子,以后,就是明月楼人了。
苏家大小姐派人来叫月娘,你个娼妇,蛊惑好好的郎君学坏了!月娘准备好帕子,一路被压了过去,崔大看见闹剧,开场了!
苏家是个三进院子,月娘不能进门,就在后门等着,崔大带着一帮地皮过去,只有几个仆妇,那就好干了,后面就是一条小街,直接大声问,姑娘为什么这样哭了?到了家门,为什么不进了?好事之人,还是偷偷看了,城中都是聚居,你家里闹出事来,怎么能瞒得了别人了!
以为是小事,苏端然自爆了,以子的身份,举报父亲贪粮,每年的不足数,有很大一部分,是转卖了!
“以子告父,我愿意接受处罚!”苏端然不服,我不聪明,就是你区别对待的原因吗?我深深的厌恶,既然你有区别,就别怪有人拉你一起去死了!
月娘以为情郎死定了,朱丹告诉她,你可以进牢看人的。
“能吗?还能活吗?”
“能,会活下来!告诉苏端然,他所做的,都是对天子的忠,那些硕鼠,就是他的父亲,也比不过君父!”忠孝,忠在前面的!
“谢谢!”
“我的主家,是说话算数的,这是你的卖身契和八百两银子,等苏大公子出来之后,你们就乡下居住,不要求进升了!”朱丹是家卫,跟了三代,只要主家不死绝,他就会跟下去,不忠的家卫,别的人家敢要吗?
苏端然平安出来了,皇帝表了忠,这种硕鼠,还要放任下去吗?你的证据,非常好!临南王亲自上折子,表现在的忠心。
“原来,还有这种办法!”少年的愤怒,在这一刻消失了,不是对手太过强大了,而是你把方法局限在内宅了,只要跳出来,书本上的两个字,就是解了!
月娘过来接苏端然,再多的疑问,也要回去说的,继母扶出儿子,才十二岁,前途都没有了!怨恨看向继子,你弟弟只是优秀一些,你就这样仇恨吗?
“母亲,我要成家了,就是娶月娘,希望母亲见证!”规矩展示出死态,全由人决定,忠就是可以压孝的,天下从不讲规矩,而是上位者需要什么?
“有辱家门,你娶个妓子进门。”
“我们是罪臣之后,比之良民,还是低了!罪夫人,翟氏!你已经不是官眷了!”没有多少开心,而是一种狠决,我只是想过日子的人,婚嫁要看身份的,罪臣之后,能配什么了?
“走吧!”缠斗十六年,现在才知无味,月娘把苏端然扶上马车,地牢不见光,又用刑了,你也不好受吧!
马车缓行,苏端然突然问了一句,你是在激起我的怒火吧!事已过,复盘出来了!
“是的,他们有我的家人,这次回去,你就能见到了!”
巧娘收拾家里,放妓文书,压在上面,也不能抹去以前,母亲打自己,为什么不把丈夫拦下来,三十两银子,就那么多吗?
“都过去了!姐姐也有良人了,在这边过日子,也是好的!”巧娘安慰母亲,已经造成了,碰见机缘,能回来,就是好的!
苏端然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因为海运发达,还是可以做账房的。
“郑家,收这么多吗?”一个旗子,八两!保你在各地通行,如果遇上海匪了,那就是郑家出手!航队不可能只有一条船,是大小,都收八两,如果不接受,你也是海匪了!
“人家定的!”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