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几个月

另一个守卫这时记好了笔录,暴露出两颗龅牙咧开嘴巴笑着,看着让人惹嫌,但还是肆意笑着出声:“师兄,笔录做好了,那就请过吧。”

他将笔录收拾好,走开原来的位置好似腾开地方,温顺的模样像是猫咪一样,但搭配上那张土黄的脸颊,笑起来还牵扯着脸上方的皱纹,年龄大了,模样衰老,却倍让从良感到作呕。

脑中冥冥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他被这俩人恶心到了,尤其是一联想到俩人开头的表现,他认为是这二人是想要借着职务便利用来戏耍自己,虽然明面上,是因为职务不得不如此,但也因此不得不屈辱一般,顺从着他们。

从良的目光直视着他们,在他们的面容以及态度上徘徊好一会儿。

心中回忆细数着他们的前后行为,直到清晰看见了一幕。

另一位守卫的神色异常的行为,也就是“谭大茂”这位守卫说存在需要例行检查一次之后,居然跟他同样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如果是寻常往来人员,守卫们最多只是出示下令牌。

这是因为以前的某些时候,因为守卫以借用职位之便,探查他人物件谋取利益,容易由两方人员出现纠纷的事件。

导致矿洞事物很难进行下去,改为两道关卡,外侧是守卫需要令牌,内侧由筑基师叔们探查。

所以……

这明显是“谭大茂”个人提出针对自己的规定,所以他认为根本不存在这个规定,如果背后没有什么人,他们就是借着职务之便戏耍自己,说不定下次还想要做点什么。

为了防止意外,他决定……

从良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东西,临走之前,脑海深深印下了二人的样貌。

从良刚走去矿洞入口,附近便只剩下两位守卫,他们默不作声的站岗在原地,好似刚刚一切从未发生。

等待了许久,另一位守卫四处看了看,甚至用神识打探四周,这才突然暴起拍了谭大茂粗实的臂袍一手,“啪!”。

“诶呦,你搞什么!蹦这么高。”谭大茂袍下的臂膀吃痛,回头看向另一位守卫,发现这同门打的自己是真特么疼,烦躁的喊到。

力扬也没想到自己用这么大劲,只觉得怒火中烧,总感觉跟着这家伙倒了大霉,甩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觉到手掌的力度很大,倒也打起来觉的很痛快。

随即一想,他顾不得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出声问候,质问道:“谭兄,你怎么能什么人都给瞎拦,还要检查人家的东西。”

谭大茂这时有些火气了,心中不爽,倨傲的回怼道:“那不你要求的吗!我只要出示令牌!”

“你!谭大茂!!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还不是你说的那个破规定!”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规定,我怎么不知道?”力扬咬牙切齿一番,但想到对方提及的规定,明显更为重要,憋下心中的不满,他强硬问道。

力扬那曾想到这问题一出,他便支支吾吾,推脱似的说道:“这……不就是本职吗?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

从良此时走在隧道居中位置,因为需要赶紧找人完成任务交接,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宽阔的隧道里,相隔将近十米多,两边布满红光四溢的火把。

这隧道口宽阔无比,容纳数百人才会觉得拥挤,导致中间的地带阴影一片,是仅仅靠着火把光烧不到的,竖着切了隧道一般,一条阴影拦截面。

前方光景出现许多明亮,犹如置身在聚光灯之下,哪里便是矿洞内部,还有众多的房屋旅舍。

从这里便开始从良稀松平常的一天。

之后的日子里,从良便是早早完成交接任务,回去开始稳固境界。

其中关于火球术的练习,从良开始还以为会很难,会跟主角“韩立”一般,要习练个小半年,没想到第二个礼拜天后,居然已经可以控制火球术的大小,回到屋子中他不禁想过,自己难道是天才?

随着愈发精确的控制,就连火球的温度都可以改变,这是从良他自己之后的一个发现,不过有概率的会发生爆炸,当时,站在屋子前面,百般无聊的尝试。

从良手上出现一个极速旋转的红色火球术,他正努力的控制着速度,一手把玩着,忽然间火球忽明忽暗的,甚至不受控制的膨胀缩小起来,俨然一副无法控制的模样,高速旋转的火球愈发的剧烈起来,就连从良自己都不知道,法力的输送都不知道具体去了何方!

从良心中苦涩的大喊不妙啊!

他望着前方空旷的场地,心中一亮,感觉希望就在前方,大手一甩,就不管他七七八八的了,直到远处的某片垂高的小坡被击碎,在空旷的林野中传来一阵,好似闷响的爆炸声,他才抬起脑袋看着飞速旋转的火球的方向,堪堪从“差点把自己玩没”的心态中回过神来。

好在周围附近的几公里地,都没有人居住,不然一不小心破坏到别人的家门前,被这远远超出常识的火球术击中,被人找上门开,搞到掌门那里,那才叫苦连天。

由于这次差点自己伤到到自己,有了心里阴影,担心自己瞎琢磨出来的火球术,再伤害到自己那可就的不尝失了,从良甚至有在想,要不,就不要练习,算了。

后来,以至于山中起了火,从良被惊吓的,连忙前往附近地带去用着还没有熟练的水属性法术灭火,硬是在这次焦急的灭火中给逼迫的自己学会了。

以至于后来,对于火球术的控制练习,从良他自己提都不想提,而且,硬是学会一个水属性法术,让他感慨这都什么鬼事情。

加上火烧林野的事情,他对于法术的学习兴趣直线下降,想都不敢想,碰上传功弟子的询问,他也只是做个苦笑的面容,摇摇头一字不提,搞得传功弟子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