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理
- 一人之下之永远的三一门
- 木子易风
- 2240字
- 2024-07-17 12:11:15
徐哲将风桐安葬好后,望着破败的村庄和周围血腥的尸体,叹气了一声,抱着男婴,骑上白马,向着远处而去,远处一只纯白色的燕子正划破天空飞去。
不久后,徐哲便赶到了一处山前,骑马上山。
山脉巍峨耸立,宛如大地的脊梁,承载着千年的风霜与岁月的沉淀。峰峦叠翠,云雾缭绕其间,仿佛是仙境的屏障,将尘世的喧嚣隔绝在外。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山路上,金色的光辉与苍翠的树木交相辉映,构成一幅生动的自然画卷。山涧潺潺流水,清澈见底。
不多时,徐哲便赶到一处雄伟的大门前,门上方写着三一二字,门前两处雄壮的石狮子矗立于此。
徐哲而立,缓缓敲响了大门。
立刻,大门打开,一道身穿白衣略显稚嫩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看到门前的徐哲,立马大喊道:“师兄,你回来了。”
接着,该年轻男子便看见徐哲怀中的男婴,脸上立马露出惊奇的表情:“师兄,你都有儿子了。”
徐哲面露尴尬,空的一只手扶住了额头,无奈回道:“不是,算了,我先去见掌门,等回来再说。”
听闻此话,该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嘿嘿一笑,回答:“那行,师兄你快去吧。”
徐哲点了点头,穿过了大门,向着大堂而去。
路上的门人皆是一身白衣,眼里蕴含着精光,看着徐哲怀中的婴儿,皆是一脸惊奇的看着徐哲。
徐哲未做过多解释,却提快了步伐,赶忙向着大堂而去。
堂中一名年轻男子正盘坐于中央,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逸若仙,眉宇间流转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一头白发披肩而立。
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世间一切纷扰背后的真理。一袭白衣随风轻摆,衣袂飘飘,宛若乘风欲去的仙鹤,不染尘埃。
该男子正是天下闻名的玄门三一门门长,大盈仙人左若童。
见到左若童,徐哲立马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师父。
左若童见到徐哲,也见到了徐哲怀中的婴儿,眼眸微抬,缓声说道:“徐哲,此次外出事情如何?”
听闻师父的问话,徐哲赶忙将此次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师父。
听闻徐哲的话后,左若童起身而立,缓缓起身,走到徐哲身前,看着其怀中的婴儿,伸伸手点在了其眉心处,白色的炁开始流转。
怀中的婴儿此时已醒了过来,看见左若童的动作并未有任何害怕,反而嗝嗝一笑,伸出两只胖胖的手抓住了左若童的手指。
左若童看见婴儿的动作,古朴不惊的眸子中也闪过了一丝动容,缓缓开口说道:“果真奇特,大道藏身,是个修行的奇才,而且其可能有着先天的异能。”
听闻左若童的话,徐哲脸上更露出不掩的震惊,虽知该婴儿天赋异人,但未曾想到师父给出这高的评价,接着便连问师父:“这婴儿该如何安排?”
左若童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洞山在山下教学,将其送到山下,让洞山抚养教育,待六岁后将其带到山上,我收其为徒亲自传艺教育。”
接着左若童写了一封信,让徐哲转交给洞山。
徐哲听闻左若童的话,瞬间便知这是一个最恰当的安排了,赶忙收起信准备离去前往山下。
却在出门前,被左若童拦下,只见左若童又吩咐道:“去取些钱财,送给洞山,以后每月如此,莫要苦了这孩子。”
徐哲连忙点头,去账房取了钱财,向着山下城镇赶去。
等到了城镇,徐哲找到了洞山教学之处,此时教室内正传出儿童的朗朗读书声。
“人之初,性本善……”
讲堂上,一位教书先生站在那里,一位温文尔雅的长者,他的身影在教室中显得格外庄重。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透露出深邃而睿智的光芒,此人正是洞山。
洞山,三一门人,突破出差错,待修养后,便来到山下,教书育人。
看见徐哲的身影,洞山赶忙出来,向徐哲走来,微笑着打起召唤:“徐小子,来我这里,又是门长有吩咐吧。”
徐哲赶忙行礼,对于此人,他向来很敬重,从其身上学会了不少知识,缓缓向其解释了这件事,接着便拿出了那封信,恭敬地交给洞山。
洞山看完信,沉吟了片刻,哈哈一笑:“门长真会给我找事情做啊。”
接着洞山便接过了徐哲手中的婴儿,看着婴儿的面容和眼睛,瞬间便知这是一个好苗子。
怀中的婴儿并未怕生,反而看着洞山乐乐直笑。
洞山看见怀中的婴儿的笑容,用手摸了一下婴儿的脸颊,引得婴儿手掌乱拍。
接着洞山便告诉徐哲道:“告诉掌门,我一定会将其教好。”
徐哲听闻此话,连忙行礼多谢,之后又看了一眼婴儿转身离去。
洞山抱着怀中的婴儿,思绪纷飞,想到了门长心中的嘱托,内心暗道:“教书学识倒也容易,但这明理可不容易。”
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闲地游弋其间,它们或聚或散,形状各异,有时像奔腾的骏马,有时又似绵延的山峦,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一道琥珀色的阳光照在了洞山和怀中的婴儿身上,似披上了一身金黄的外衣。
怀中的婴儿风修抬头看着天空,眼中只有着纯粹透明。
自此之后,洞山便开始抚养起了风修,既为父也为母抚养着风修长大,同时教导着风修读书识字。
因为三一门中每月送来的充足的钱财,倒也并未为那金银着急,每日风修需要什么,洞山便买来什么,抚养着其一天天长大。
当风修三岁的时候,洞山开始传导其修行知识,打磨其筋骨,锻炼其心性。
但另洞山颇为忧虑的一点便是这孩子太为省心了,自从懂事起很少哭闹,缺少什么就会告诉洞山,很少与其他同龄孩子们玩耍,但对修行的事尤为认真刻苦。
风修平时也不言语,也从未问过自己的身世,对洞山也按其要求以老师称呼。
但洞山知道这孩子一向按照对自己父亲一样对待自己,对自己尤为敬重。
整个街坊邻居中只有一个名为紫芳的女孩可以和风修说上话。
这三年洞山对风修的教育自认学识这方面没问题,但就怕道理这方面,虽然洞山说什么风修都认真听,但他明白风修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的观点,洞山很怕这孩子走入极端。
但这世上一向都是如此,明理说的简单,但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又有多少人可以无愧于心,无愧于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