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原本一个庆国皇族,后来被逼无奈逃到了齐国,可最终还是没有掏出命运的魔爪,回到了京都不说,还瞬间从一个皇家的公主变成了卖笑的清倌。
更为重要的是,司理理有弱点,他的弟弟,只要想办法把他弟弟救出来,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叶天看着花船,露出了不懈的笑容,借着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原地。
船边的打手只感觉身边有一阵风吹过,完全没有看到叶天的身影。
下一秒钟,叶天进入了船舱内部。
船舱内,书桌、琴案、书架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似乎睡的很香,纵然有些春光乍泄,外人闯入,依然没有察觉。
叶天走到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整个过程声音极少生怕打扰床上熟睡的女子。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叶天泯了口荼,在他倒水的那一刻就发床上的女子气息乱了。
那女子没有睁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叶天。
“理理白天不见客人,公子请回吧。”
叶天:“司理理,哦不对,应该叫你李理司。如查你在不起来我现在就掀了你的被子,反正我也不介意欣赏一下真正的春宫图。”
闭着眼的司理理在听到李离思这三个字之后,忽然睁开双眼,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叶天。
“李理司,随着当今庆帝登基称帝之后,这三个字也随着消失了。知道这三个字的人也只有当年的几人知道。”
司理理:“公子是何人?李离思又是何人?莫非公子是认错了人?”
叶天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死鸭子嘴硬还偏偏自认聪明的人。
叶天闪身来到司理理床前,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扒光了,顺便在给你挂个牌子,你说我是不是一夜之间就暴富了呢?”
“还有北齐皇室又会怎么对待你的弟弟呢?”
司理理听到这话,脸色忽然僵硬了。
叶天笑道:“别当真,我这个善良的很,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天”
司理理现在可笑不出来,能够说出把一个女子的衣服扒了扔到大街上这种话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司理理还是明白的,叶天能够在不惊动自己的侍女和侍卫的情况下,进入到自己的船舱之中,武功一定是极高!
叶天:“我还是司南伯的私生子。”
司理理:“想你父亲范建也是户部侍郎,堂堂的司南伯之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情,趁人家姑娘不注意,偷偷溜进姑娘的闺房渍渍渍。”
与解罗裳,柔肠粉泪,巴山夜雨,殢云尤雨,云尤雨殢……
虽然叶天已经点破了她的本名,只要她死不承认,叶天又能如何?大不了离开庆国就是了。
叶天听了话,也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哎呀,我最喜欢你这种垂死挣扎的人,不过像这么漂亮的脸蛋,如玉般的皮肤若是用上些非常手段怕是别人也会说我不董怜香惜玉。”
“李离司,本是皇族之人,当年兵变失败远走他乡。只能隐形埋名逃离庆国。”
“只是没想到,刚入北齐就被发现其真实身份。自那以后便被北齐皇室收入皇宫,以其弟弟的生命做为要挟学飞各种暗探的手段。”
“为了你的弟弟,所以你才会来到庆国,表面上是一个小小的花魁,可实际上确实北齐的暗探,而且还可以遥控整个北齐在南庆的暗探。”
司理理听完后,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而无奈的笑容。她心中暗自感叹,叶天竟然能够如此详细地说出这些事情来,想必对她已经有了深入的调查和充分的证据掌握。此刻,她意识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无法再隐藏下去了。
司理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涌起的不安与忐忑情绪,然后语气平静地道:“既然提司大人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理理也就无话可说了。”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决然之意。在这一刻,司理理似乎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还请大人下手快些,不要给理理带来太多痛苦。”
叶天:“像你这般美人,杀了启不是太过可惜。我曾在一人的肩关节和膝盖上扎上八枚钢针,奏了一首长河吟,只可惜只奏到一半,结果那人就屎尿齐流大煞风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我也勉为其难的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皮剥了下来作了一个灯笼。”
司理理司理理对叶天的话表示不信。
“你的呼吸变重了...你在害怕!”
“呵,大人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理理什么都不会说的。”
叶天看着司理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和聪明人打交道还真是不喜欢。
“我还知道,你和大宗师苦苛的弟子海棠朵朵关系匪浅,与北齐皇室的战豆豆关系也不错。不过这不重要,你的命我也没兴趣。”
“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的你手的那枚可以号令北齐刺客的令牌,过段时间会有人找你讨要此物,你直接给他便可。”
“至于事后,你来找我,人自会护你周全。”
司理理听到这里,再次升起疑心,她很好奇范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她更好奇范悠是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有一个能够指挥京都北齐暗探的令牌的?
司理理:“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叶天:“怎么知道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知道在这庆国我是唯一能救你命的人,啊怕陈苹苹也动不了你分毫。”
“否则的许面对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一,要么是受尽监察院的酷刑,最终痛苦的死去,二,成为一枚棋子,到最后依旧是死路一条,生与死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了。”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总要告诉我,到时候来找我的是谁吧?我好配合你。”
说这个话的时候,司理理心里已经开始准备撤退了,暂且和叶天虚与委蛇,然后等叶天离开之后立刻安排撤离。
叶天:“你最后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虚与委蛇。”
司理理感觉自己在叶天面前就像白纸一样,所有的一切,经历过往在他面前隐藏不了一点。
这种感觉,让司理理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叶天嘴角微扬,轻声说道:“你只需专注于自己应尽之事即可,无需知晓过多。事实上,我对你心生好奇才是关键所在。乌金梅花司理理,醉仙居的头牌,声名远扬啊。”
司理理美眸轻眨,流露出一丝疑惑,回应道:“为何?我与你素未谋面,亦不识得你。”她心中暗自思忖,这叶天究竟有何意图?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感兴趣?
叶天:“当然,你当然不认识我,不过我认识你,有些话说多了也就成了废话。”
“说到底,你我算是同命相连之人,只不过我比你命好一点罢了。”
司理理听惯了那些甜言蜜语,不过,她对范悠的最后一句话,有些好奇。
“哦?你堂堂司南伯之子,户部侍郎的儿子,出生便是金贵,理理不过一买笑之人,如何能够和大人相提并论?”
叶天:“哈哈哈,什么司南伯之子,都是假的,虚的,毫无意义。”
“我和我弟弟范闲,从小就在儋州,从来没有来过京都,这些年我们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从来没有给我们写过一封信,甚至我们两个都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模样。”
“我们的娘亲,在我们出生没多久就被人杀害了,虽然我知道杀我们娘的凶手是谁,却是没有动手的机会!”
“无他只因此人在京都内势力极大,大到让司南伯这么多年来不敢和自己的儿子有联系!”
司理理震惊了,道:“对方的实力庞大,杀了你娘,可为什么唯独只留下你和你弟弟?”
叶天:“很简单啊,只因我娘生前与在四大师关系不错,除这四大宗师之外还有一与他们四人比肩的高手”
“而那人,是我娘生前的朋友也是仆人,在我娘死后他把我们两个送到了儋州扶养。庆幸是我们不仅活了下来,我和那二弟也获得了各自的机缘。”
“在他的教导之下,我们在毒术、武功、医术方面都有了卓越的成长。”
叶天也有意敲打司理理,让她借此将消息传回北齐,就是让北齐知道他们北后靠的是一位可经比肩宗师的人物。
司理理:“范大人,理理虽不是武者,也不会武功,可是却也知道,这世上只有四位大宗师,除了北齐的苦禾大师、东夷城的四顾剑、南庆的叶流云和......”
说到这里,司理理忽然说不出来了,世人皆知大宗师有四位,可第四位到底是谁?没人知道。
叶天:“行了,你也别多想,我和你说的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大可以说出去,无所谓!”
说完,叶天就要起身离开。
司理理开口叫住叶天:“叶公子,你说之前会在北齐救出我弟弟,此话是真是假?”
叶天停住脚步,道:“或许吧,无论是我手上的底牌还是我各人的手段,都足以让一个帝王低头。若是拿来换你弟弟,相信也不成问题、”
“就怕你弟弟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