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区位于都督府中心,里外皆有重兵把守,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而负责亲儿子项目的小院更是重中之重,光是门口就站了十名精兵。
此外还有六支小队昼夜不停的交替巡逻,苍蝇或许能飞进去,但老鼠就不一定了。
除了李恪等话事人外,所有人都要手持特制的花纹玻璃,再经过严密的搜查才能入内。
即便是武顺娘精心挑选的研发组成员也不例外。
有道是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意外,提前防备总比亡羊补牢要来的强。
李恪一踏入主研发室就看到了坐在桌前沉思的武顺娘。没办法,因为实在是太大了,想看不到都难。
尤其是在周围身材娇小的女子的衬托下,峰峦起伏的武顺娘简直就是独树一帜。
胸脯傲视天下,臀部圆润丰腴,修长的美腿交叠并放,无尽风情尽在其中,妥妥的傲视群胸。
“你们都先出去。”
李恪抬手挥散了接连行礼的一众女子,随后迈步朝武顺娘走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武顺娘怔怔的抬起头,原本沉思不解的美眸瞬间异彩连连,乍现的惊喜在水润的眸子中迅速扩散。
“郎君怎么来了?”
武顺娘飘然起身,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李恪淡淡一笑:“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水泥的研发进度。”
武顺娘嘴角微翘,虽然知道李恪主要是为了水泥才来的,但她只需要听到前面的四个字就足够了。
“郎君快来,妾身感觉这几天就能把水泥拿出来用了。”
武顺娘笑吟吟的拉过李恪,迫不及待的将地面上的灰布给拽到了一边。
李恪舔舔嘴角,只觉得嘴中有些干涩。
呈现在眼前的是尚未完全凝固的泥块,光看外表的话,已经和后世的水泥差不多了,只不过颜色略微深了一点。
“有没兑水吗?”李恪狂咽唾沫唾沫,满眼期翼的看向身侧的武顺娘。
武顺娘笑眯眯的点点头,拉着李恪走进了里屋。
“搞这么严?”
李恪望了一眼墙上写着的“禁止携带身外液体入内,违者罚俸一年”,扭头看了一眼在他身上乱拍的武顺娘。
“郎君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妾身,妾身当然要格外重视啦。放在先前,妾身带的巾帼组都是要褪衣检查的。”
武顺娘微抿红唇,故作强硬的板着小脸,一丝不苟的将李恪给检查了一遍。
在检查到某处藏器之处时,更是大胆的抓了抓好几下,把李恪抓的直嘶凉气。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
李恪伸手制住得寸进尺的武顺娘,万一走火了可就难搞了,这里可没有裤子可换,到时候只怕是要泡上一路了。
武顺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她还没上中号和大号呢。
李恪眼角一抽,你舔嘴唇舔嘴唇呗,有必要展示那么长时间的高端操作吗?不知道外面还有吗?
李恪晃了晃即将沦陷于某冲的大脑,微曲着身子走到堆积的布袋边,伸手指了指打了双环扣的布绳:“能直接解开吗?”
“当然可以。”
武顺娘微笑着点点头,当即便迈步向前,熟练地解开了系住布袋口的布绳。
尽管武顺娘的动作很轻柔,但布袋中的水泥灰仍然被扬起了不少。
“呼!呼!”
李恪连忙伸手拉开了轻轻掩住口鼻的武顺娘,并用力地吹气和扇动,尽可能快的驱散弥漫的灰尘。
待到灰尘散去,李恪才靠近布袋仔细观察。
“嗯……”
曾经在暑假期间担任过拌灰小工的他,只需轻轻一捻,就能判断出这种水泥是否可用。
“其实这水泥已经可以直接使用了,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泥沙的比例。”
一旁的武顺娘抿紧嘴唇,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是啊,妾身也知道需要加入沙子,但具体的比例还没有确定下来。”
李恪松开手掌,静静的看着灰色的水泥从指缝滑落。
砌墙的泥沙比例通常是一比六,但他并不确定这个比例是否适用于唐朝的建筑工艺,只是给武顺娘列了一个参考指数。
毕竟古代的砖块与现代的有所不同,而且成都府的重建重点在于修复和扩建城墙,如果因为泥沙比例不合适而导致工程质量出现问题,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至于铺路、修桥、筑堤、巩固河道等比例他就更不清楚了,这些都需要反复实验才行。
“没事,慢慢来,不用着急。”
李恪擦了擦手,他对水泥的研发进度已经很满意了。
心急也能吃上热豆腐,但前提是你得比“不烫哥”还要嘴硬,那可是敢喝开水,能和“太岁记者”一争高下的狠角色。
至于时间问题,李恪现在倒是很充裕。
益州境内最大的山匪窝已经被他端了,就算是还有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山匪,想必也不敢冒犯驻扎着龙虎营的成都府。
现在唯一让能他略微担心的也就只有消失的韦帽了,毕竟韦帽的手里还掌握着折冲府的一千多名府兵。
而赵忠给出的白灰山也没有具体位置,他也只能一边让裴行俭加紧审问,一边让王玄策派人四处打听搜索。
关上里屋的房门后,武顺娘就端来了一盆清水,一边替李恪擦洗脸颊双手,一边含情脉脉的盯着李恪。
那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李恪整个人都吃掉一般。
李恪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因为武顺娘此时的眼神他实在是太熟悉了,简直和没喝饱乞食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武顺娘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然后趁他不备扑上来狠狠地咬上一口,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但在武顺娘没有吃饱之前,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想到这里,李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想干嘛?”
武顺娘轻咬红唇,怯怯的眼神里带着几丝火热的期待:“妾身帮了郎君这么大的忙,郎君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妾身呢。”
我丢!
李恪咽了咽被吓出来的口水,这还是怯弱怯懦的武顺娘吗?这胆子是被武柔附体了吗?
“郎君既然不说话,应该就是同意了吧?”
说话间,武顺娘飞快的扫了一眼李恪,以娴熟无比的手法掏起了鸟窝。
李恪虎躯一震,连忙后撤了一大步,这不是扯淡吗?
门外还站着一堆女人呢,这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怎么办?
“停!”
眼见武顺娘紧跟着上前一步,舔着嘴角就要探手寻鸟,李恪连忙曲身后退,同时抬手抓住了不安分的白嫩玉手。
“晚上再说!晚上再说!”
“那郎君可要再教妾身一些新玩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