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一真在房中,不知是谁放的火。”母亲说完后一直未语,两人都沉默未语。可后面呢?两人被下人送到了暖和的屋子里了。父亲与母亲进去后,父亲叫医者过来看了看母亲手上的伤痕。医者进来后母亲手环上的链子发出叮叮的响声,父亲的眼神到是没多干净,像是因为我在,又像因为母亲。不明白,又不像爱。父亲道:“可好了些?”母亲笑了笑回道:“好了些。”我不信,母亲手上的伤痕连着手骨。父亲又说:“我也是心疼你,伤着也是痛。腕上留下的痕迹,也是治不好了。你一直都是这样……”他像是有几分可惜,我到也听不出是心痛。母亲又笑着回道:“无事,只是一点儿的痕迹。”母亲的眼睛中是一些的水痕,可没法“真心”的安慰她。母亲家中已无亲人。后面呢?父亲安排了新的地方让母亲去,不是有多干净,听下人说是祖母的院子,小小的不像一家里大夫人的院子。好吧,下人来打扫了一些,好多了。大夫人要人来送了一些东西,里面有被子、衣裳、柜子、花鞋、还有茶叶……好像之前有过吧,我看了看道:“怎的又有?”母亲道:“是吖,又送了一些。”母亲手摸了上去看了看。

“父亲、母亲、妹妹!”哥哥过来了。身上穿着银甲,手上有一米之长的剑。哥哥向下人道:“代下去吧。”母亲与我极快的过去了道:“快让我看看伤着没。”哥哥说:“没,又不是快死了。母亲怎的这么担心?”母亲道:“说什怎胡话。”哥哥道:“好,之后不说了。”父亲走来道:“不错。有为国之死的心。陛下说了些什么?”哥哥回道:“未多语,只道升正三品将军。”父亲想了想道:“也可。也是到皇帝面前面了个脸,总可保后世前程无恙。”哥哥道:“虽说是有荣华之配身,但也不能过分自傲了。”父亲道:“是、是。”母亲在后说道:“可饿没?”哥哥道:“是有些饿了,但也无妨。”父亲拍了拍哥哥的肩膀道:“你可回来了,我正有些朝中密事与你商谈,此话不可多与外人说了。走吧。”我想跟上去走了几步,父亲回头看着我道:“深宅女子不宜过多了解朝中之事,怕让些小人编排了去。你与母亲都先回院子里。”我听到后道:“是。”后面我被母亲拉了过去,一路上,一堆黄色的叶子落下。到了院子的门口,母亲问道:“不是想去与姐姐做些胭脂膏子吗?现在去吧。这些时辰就要用晚膳了。”我回道:“好女儿就先下去了。”行礼完之后走了。在路过正院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我没多管就走到了姐姐的院子。进去之后发现姐姐不在,我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姐姐回来。突然我在窗后听到了一些稀稀疏疏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害怕,我闻到了一些很奇怪的味道然后晕睡了过去。

“小姐,你等等,夫人还在里面。”李许安跑得飞快,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闯了进去。门被我扒着道:“母亲我过来瞧一瞧,您在看什么呢?”大夫人道:“在看一些药材书,我想学着。”我问道:“看这些做什么?”母亲道:“我只是无聊看一下罢了。你怎么过来的?”我道:“我本来是准备去前院摘芍药一些花儿朵的用来做胭脂膏子。等了一会儿许嬉还未过来,我就过来找您了。”母亲道:“这才等到几时?我听下人来报说大哥哥回来了。这么多年不去见见?”我回道:“我与大哥哥未能一起长大,关系自然是不亲近些。”母亲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虽然不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妹,但是也是血相连的亲兄妹。去见见吧。刚才我还听下人来报说是去了正院。”我回道:“好吧。”

在正院没有多少仆人在那伺候着。父亲道:“家中虽有国职,但也不高。我妹妹在宫中过的也并不如意,这我也是知道的。可身居高位,哪个不是要这样?当时在家中,我与父亲的劝说下,让家妹进了宫。后来就再未与我联系过。现在朝中局势紧张,大皇子位高权重,虽是庶出但也即受皇帝喜爱。二皇子虽出生时是嫡出,但未得帝王相看过。想着我与你爬到今日的位置,也是拼上了许多家当的。”李帼鑫回道:“父亲有话直说。”李长春道:“现在也在皇帝面前有些恩宠,也是为逼我们就犯。皇上下旨我把家中二女赏赐给大皇子。你看这步如何?”李帼鑫道:“他也是为了压一下家中的繁盛。这一步不用费心,下出去便是了。”李长春又道:“可你也是知道你二女儿的性格的,要是当着面说恐怕……不太好成了。”李帼鑫道:“正常婚配嫁娶,何需心虚?能送进宫中也是她的福气。”说完之后喝了一口茶,李长春道:“也是。你经在外地,我们父子极少相见。今晚吃酒去!”李帼鑫道:“好!”二人有说有笑。

李许嬉过去时见到之前偷偷从角门溜出去的下人,装作无事发生,走了过去。使了个眼色让柔甲跟了过去。本来想直接进去的,听里面人在谈话,不想冒犯,就外在外等着。他们说的那些我可是都听到了,要是把我当上棋子用了。见一个父亲身边的下人我往这边走了过,他靠近时我要碧碎动的时候把它弄晕。之后拖到了窄巷里,用身边的卷屑把它盖住了。碧碎在弄时小声问道:“小姐,我为何不把他直接弄死?”我小声道:“要是真弄死了,服你少个人,他们还查不出来吗?之前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做那么多事,他至少是知道一二件的。”弄完之后我们过去见正院里的屋门开着,讲师他们已经聊完了。我与碧碎往自己的院子中走,我摸到门时发现门有开过的痕迹,上面有着一些白色的粉子,进去后发现妹妹晕睡在榻上。我赶忙跑了过去,手放在了鼻子下面,发现有呼吸松了一口气。我叫碧碎下去找妹妹院子里的下人过来把她一起送回去。人来之后,我看着他到院子里面才放心,之后回到自己的闺房。碧碎道:“姑娘,我猜是刚刚那个人动的手,只是刚好三小姐在里面,不是您。”我坐在榻上思索着道:“我与你想的一样。只是看着动手的行为,挺像某个人的。”说完后,我摸了摸椅榻。又道:“看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挺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