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遇故人
- 穿越射雕从拜师梅超风开始
- 三一二十五
- 2063字
- 2024-07-31 09:19:18
李重元一愣神,觉得这声音有几分熟悉,但更多的却是有几分诧异,低声喃喃道:
“有慧根?”
“老夫???”
“修道????”
“不是只有和尚,才喜欢说有慧根如何如何的吗?”
“更何况,若是修道,又为何不自称贫道?”
“却自称什么老夫???……”
“恐怕是…有古怪啊………”
李重元心下微微生疑,但嘴上却是不假思索的高声说道:
“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身在此处?”
“小子李重元,初入江湖,一迷途小书生。”
“若是小子方才有所,言语不当之处,扰了前辈清净,万望前辈勿怪。”
“前辈?……”
“前辈?!”
“还请出来一见!”
李重元话音未落,一位手拿绿玉杖白发苍苍,做一副叫花子打扮的人,便出现在了李重元的身前。
电闪雷鸣之间,单掌直直拍出,带着猛烈掌风的一掌,便重重拍向李重元的胸口。
同样于这电闪雷鸣的刹那之间,李重元化作一道残影,极速向后滑去。
在向后滑的间隙,李重元下意识的运起了他刚刚得到的威龙神掌,停住身形,同样一掌朝前拍去……
双掌互击,老叫花子浑厚刚猛的内力,与李重元中正平和之下,却又隐隐带着几分霸道的真气,相互撞击。
一瞬间,二人齐齐,将对方手掌上传过来的巨大力道,泄到了脚下的地面上。
顿时,引得以两人为中心,四周围地面上的尘土,被巨大的力道,震的四散飞起。
掌风力道消弭,老乞丐与李重元又几乎同时撤掌,双方相视一笑。
这时,却听那老叫花子先说话了:
“小重元,还认识你胡伯伯吗?”
“什么时候开始,跟你爹爹学的武功啊?”
“还别说,功力当真深厚!”
“我记得,胡伯伯上次见你,你不过才是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怎么这一转眼,可就吵成了一个俊俏的美少年了!!!”
“哈!哈!哈!”
“不愧是他李千山的儿子……”
“还真有几分,你父亲年轻时的风采啊!!!”
“哎!对了!!对了!!”
老叫花子拍了拍额头,围着李重元转着圈,接着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差点忘了问了,你爹爹他现在还好吗?”
“当年,临安城与千山兄一别……”
“这一转眼,可就又过去了,许多年喽………”
“啧……啧……啧……”
“小重元你长成大小伙子了,胡伯伯这满头黑发,却也都白了………”
“真是不得不叫人感叹,时光如梭,岁月不饶人呐!!!”
姓胡的老叫花子,见李重元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底当即便好似是明白了些什么,略带颤音的问道:
“小…小重元?!……”
“你父亲他…他……他………他到底怎么了?!”
“你说话啊?!!”
“你这孩子!!!”
“你是要急死你胡伯伯吗?!!!”
李重元先是对着胡姓老叫花子,俯身下拜,恭敬无比的,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然后,才接话对着一脸黯然的胡姓老叫花子说道:
“胡伯伯容秉。”
“先父千山公,已然于数年之前,便已阖然仙逝………”
“小侄如今离家,却是为了一些私事……”
“多谢胡伯伯对先父的挂念,然斯人已逝,万望胡伯伯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胡姓老叫花子,原名叫做胡延年,李重元早先,便在临安的家中,与之见过数次。
每次这位胡伯伯来,总是会与父亲李千山,关起门来,商谈要事。
每次都聊很久,有时候还会起争执。
李重元记忆中,最后一次在临安城的家中,见到这位胡伯伯,就是那天黄昏下,拂袖而去的愤愤背影……
并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李重元也依然无比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父亲李千山,面色阴沉似水,而看向这位胡伯伯背影的眼神……
非常可怕………
同时,在那些年的很多时候,李重元这位胡伯伯,尚且还不是眼前这样,一副叫花子的打扮。
更让李重元,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则是,刚刚这位胡伯伯的话,分明是说自己的父亲李千山,是会武功的……
可李重元记忆中的父亲,却一直是一位温文尔雅,稍显弱不禁风,身形高大却瘦弱,和蔼蓄须的读书人形象……
原本,李重元在竹林小筑下的地宫中,发现了那本《阴阳无极功》,心下便已然有所怀疑。
而现在看来,父亲李千山那些年,肯定是隐瞒了自己不少事情。
或者说,是不方便告诉自己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毕竟,那时的自己,就是看起来天资再聪颖,却也不过还是个孩童……
李重元此时隐隐感觉,那些事情对他来说,似乎至关重要。
于是,李重元一脸恳求之色的,对着破衣烂衫的,胡姓老叫花子问道:
“胡伯伯,您刚才说……说我父亲会武功?”
“并且听您的意思,我父亲的武功还应很是不弱………”
“可这些……这些小侄为什么却是全然不知?”
“先父在世之时,只是督促小侄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
“并且,临终之时,先父托人带话给在临安的小侄,说的也只是万勿让李家断了香火。”
“让小侄我,好好留在老家敬贤村祖宅,用功读书。”
“不到万不得已,成年之前,万不可踏出敬贤村一步………”
“这……这………这如此种种,都让小侄我很是迷惑……”
“但父命不敢违,小侄也只能是遵从无二。”
“这次,若不是实在万不得已,小侄恐怕现今还在敬贤村内,给村内幼童开蒙启智呢……”
“胡伯伯与先父千山公,是多年的老友,想必对吾父深有了解。”
“不知……胡伯伯您,能否为小侄我一释心中疑云?”
胡姓老叫花,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睛微微一眯,一缕精光自眼底划过。
但很快,胡姓老叫花眼中精光消失不见,有些唏嘘的说道:
“小重元……”
“要胡伯伯回答你的这个问题,那就要从头说起了……”
“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