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842年,一件大事即将发生。”
蓝莫帝国,
首都,杜塞尔多夫
一位古装男子站立在皇宫前,眼中射出冷酷的光芒,仿佛一切都逃不过这位男子的眼睛一般。此时,男子的身体渐渐地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他的面容虽然俊逸无比,但却带有一种冷酷,仿佛一座千年冰山般坚硬无比,他,就是秦王夏侯磊,他拿出御赐金弓,拉弓上弦,一只附着符文的金凌箭射入空中,“杀!杀!杀!”士兵呐喊着,军阵散发出的一股比这男子更加冰冷威严的杀气如一股浪潮逼来。
皇宫内...
“报!殿下,太子和齐王造反了,秦王特派臣来告知殿下,不过殿下莫要担心,秦王已发兵镇压”一位将军与这位在位十几年皇帝汇报,而这皇帝,便是秦王夏侯磊和太子夏侯徽以及齐王夏侯瑾轩的父皇---夏侯霸。听到这个消息,夏侯霸没有惊讶,苍老的脸上表现出一副稳如泰山的心境,仿佛一切都在其意料之内似的,默默说了一句“朕,回宫了。”说罢,转身离去,泪珠滴下,映出夏侯霸种种无奈,哪里有什么造反,这只是儿子夏侯磊为权杀害哥兄弟们的借口罢了,眼看着两个儿子就要死于手足之手,自己这个皇帝也将要退位,纵心中有千分不愿,万分不甘,可又有什么办法吗?全城的禁军兵权都在他的手里,不,甚至说全天下的兵马都听命于他,自己这个皇帝也不过只是提线傀儡,被人玩弄于鼓掌,利用于无形。
皇宫之下...
枯鸦点点飞于夕阳落日之下,蓬草无根旋于空中,映在铁甲之上寒光点点。
齐王和太子站在夏侯磊面前,满脸的惊恐。齐王哀求道:“哥,我与太子可将皇帝之位让之于你,可否给我们一条生路。”太子更是瘫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夏侯磊的脸上冷若冰霜睨了太子一眼,嘴角轻笑,心想着这懦夫,便收起那为数不多的冷笑,淡淡道了一句:“否。”听到这话,齐王一众如同被泰山砸中一般,在左右亲信的搀扶下逃窜,可为时已晚,大军来到,齐王等人不得已背水一战,可他们哪是正规军的对手,战斗结束,全亡,只剩下齐王一人。这时,他竟然笑了,笑得无比欢快,如同孩童一般,沮丧而又快乐。在生命的最后,他说了句匪夷所思的话:“哥,愿君平安。”“会的。”夏侯磊回道。
噗!血染苍穹......夏侯磊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水珠,他真的愿意这么做吗?他何尝不愿与父皇兄弟共享盛世,可皇权无情,皇位只有一个,他别无他法。这时,一位军师谄媚的走了过来,而那个军师叫刘景崇,可谓是“忠心耿耿”
一个男子疾奔向李世民军中,这男子衣着、打扮极为怪异,红唇乌发,身着短衣,这人正是欧阳明。“站住!”两把亮银枪横在欧阳明面前,两位将士立在他的面前,十分威严,“前方军事要地,请勿靠近。”两人齐声说道,“我见秦王有要事相告,此事极为重要,两位兄弟请快快告知秦王。”两名将士对视一眼,一个人急急跑向中军大帐,不一会儿,他回来摆了个请的姿势,带着欧阳明走向了夏侯磊所在的军帐,欧阳明款步走进大帐,他原地跪下平静的说:“草民欧阳明,拜见秦王。”今先生来到我军大营,莫感荣幸,不知有何讨教?”
,急忙答道:“民间传说罢了,不足为信,今草民到访您中军大帐,多有冒犯,但有一重事相告。”
“不知先生要相告何事于本王啊。”
“王爷,借一步说话,恐隔墙有耳啊。”
夏侯磊和史赟龙走向大帐之外,史赟龙道:“王爷,那刘军师居心不轨,有弑君之意。”
夏侯磊的反应使人出乎意料,如同未卜而先知一般平静如水的说:“本王也有此疑虑,之因证据不足,未曾除之。今使君与本王共同赴会,将此贼擒之。不知君意如何?”“极致荣幸。”史赟龙答曰。
就这样,一场大戏即将上演,而主角是“两”个人,却将面对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们不是杀过人就是坐过牢,被刘景崇所收买而来,夏侯磊二人凶多吉少。
军师府...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你们将功补过的机会即将到来,如若事成,赐七品官一职”一个矮小的老头佝偻着腰,眯着芝麻小眼,此人正是刘军师,他正对着一群壮汉训话。
“秦——王——到——”随着一声的呼声,夏侯磊款步走入大殿,在他的右手边,立着一张大臣们并不曾见过的面孔。“各位同僚,我身边这位可能各位并不曾相识,他乃本王从众之中选出的一位贤能之士,姓史,名赟龙,有着旷世之才能。今本王册封史先生为本王的卫士,希望各位能够在日后的生活中能与史先生相融洽。”在场的大臣一片安静,他们心里都明白,夏侯磊这时相当于安插了一个眼线,来监督他们的,但再一想,这位秦王爷今晚就要丧命于此,于是也相继陪笑说道:“那是必然,那是必然。秦王吩咐谁人敢不从啊。”夏侯磊听完他这阴阳怪气的回话眉头一皱,心想:这帮老贼,装腔作势,不就是说本王是他们头上的山,压人一等,乃心头大患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