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邻家小妹

带着美女搬新家绝对只能算是套路二,衣服是人家自己脱的穿却逼着凌丰代劳,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而鼻血不止的凌丰却忽然想到了事:“铭美,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房租水电全免似乎是有先决条件的,现在这别墅里只有你和我,说说呗。”

“我在你这难道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先后决定不了关系重点才是关键:“吸引力不止有而是很大,我又不是那贼爱装逼卖惨的柳下惠,但发之于情止之于理,何况目的性太强的爱不但要钱且没准还要命,别岔开话题,我可不喜欢被人当猴耍。”

“看样子你对我有些误会,虽然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却并非要你这命,南城皆知家兄三年前丧命于车祸,实际上他命救回来了却成了植物人,没觉着你身上的伤恢复得很快嘛,且越往后恢复得越快,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点血,对不起,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只怕不是一点点而是亿点点吧,行,我欠你的,不过那三块磨刀石你得还我。”

“还?我真金白银买的何来这还,一百万一块,看样子你也感知到了其中的秘密。”

“…败家的老娘们,行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且你的了解似乎比我多,分享一下呗。”

“有病,别穿了,去,把浴缸的水放满。”

二人之间别说坦身相见直连凌丰身下的异常薛铭美亦在慌乱中误碰过远不止一次,前夜她甚至梦到了开车,无论是不是美丽的误会二人真也就只差那临门一脚,即没有尴尬且凌丰直到现在尚还以为眼前这惊若天人的绝世美女是那风吹不改雷打不动的纯蕾丝,但真一块在大浴缸里盘起了腿脱到一丝不剩的凌丰只觉身下某处传来阵阵抽搐。

巴掌那么点大的磨刀石可足足有二三十公斤,如此其密度自是可想而知,而变态成这样的石头薛铭美将其自中一分为二可仅是手上白光一闪,恐怖如斯无论身体强化到何种地步亦不够人家手刀一劈,何况凌丰身上某处的硬还仅仅只是相对而言,但事情似乎也并没有凌丰想的那么美妙:“这里边承载之物名为元髓,唯如此方能令其效用最大化,刚才那一刀从零开始虽不至于却亦需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你水下闭气能持续多久?”

显然薛铭美想要的并非答案而是选择,话完便整个人沉到水里其意不外乎感觉行便照做没信心就滚蛋,不过凌丰显然错估了薛铭美给他留下的选择时间,短短数秒凌丰便已觉如坠冰窟再来个几秒只怕浴缸牌冰激凌亦非是梦,动机虽不纯但由始至终薛铭美不但从未逾越底线且确确实实帮了凌丰不少忙,士为知己者不惜以身涉死,即因了解亦因信任。

但其实薛铭美之前那问题确亦无需答案,浴缸里的水被冻到整块冰疙瘩一样呼吸与否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神奇的是哪怕如此冰里的凌丰不但仍能思考甚至能隐约听到自己那心跳,更神奇的是哪怕冰中二人全无肌肤之亲照样能实现知识共享。

由生涩到默契是天黑天又亮而由默契到大功告成则是天亮又天黑,但不得不说运功时不但无需考虑呼吸甚至不必操心冷与不冷:“哒哒哒,好。冷,你…不冷吗?”

“老早便已习惯成自然,就是这脚还有些发麻,只是没想到两人同修能省一半时间,电光霸体、凝魂、千索手、翻天怒。”

“不是还有冰心诀以及永冻天下?”

“呵呵,看样子你并没恢复所有的记忆,倒也不急,忍一会,再稍微忍一会,此时离去虽不至于前功尽弃却有损道心。”

认真算来薛铭美的身体其实比这浴缸里的冰水要冷上许多,即没抗拒亦无怨言实则凌丰享受之余亦对薛铭美此时流露的孤独有那么点感同身受,不过这美可拥我亦可抱显然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双手由粉背香肩一路向下,有时候哪怕不是凉水亦能助人清醒:“臭流氓,若想得到更多你得先让我心想事成,在那之前。”

心动不如行动,即熟悉亦不乏新奇,不得不说薛铭美这霸道女总裁确比金兰兰个社会小鲜肉了解更深想得更多看得更透,毕竟谁电脑里还能没点相关学习资料:“你先过去吧,我要收拾一下,有点饿。”

四餐饭没吃不饿才有鬼,而衣服仍是之前那衣服手机仍是之前那手机手机上显示的却是昨晚老信息:“几个意思,让我星期六去酒局陪客户,今天才星期二,那我这到底是入了职还是看酒桌上的表现再作决定,有点饿,滋,好想吃你。”

想吃并不代表能吃,而能吃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能进一步延伸到方便面,即无心于方便面自得骑上那心爱的小摩托去买那爱心小白菜:“开灯…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真是开心的买菜恐怖的回来,客厅这吊顶大灯一开便看到金兰兰顶着一双熊猫眼坐那沙发上简直比夜里撞鬼还刺激:“我一直都在,而且我也知道你这一天去了哪,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虽不知道凌丰离开为的是那磨刀石但就快煮饭的时候离家且还没使用家里的交通工具能去的地方自也就那么两个:“我和她还是之前那关系,过来。”

“不了,谢谢你给我一个答案,回家去了。”

结束一段持续近二十年的感情金兰兰虽心如刀绞却不愿逃避,但凌丰能将眼前这妹子吃到死一死又岂会毫无底气:“过来,有话说。”

“不要,我走了,真走了。”嘴里是不要不要但金兰兰这细长美脚可很老实,不过她绝没料到自己的再一次原谅这俏臀会挨两个大巴掌:“啪,啪,你很缺钱?一百万一块,知道我当时多尴尬,不过,前天受的那些伤基本都好了,关门,我要煮饭。”

这顿饭凌丰足足煮了一个多小时而从小到大没怎么进过厨房的金兰兰亦帮了一个多小时的厨,当然她帮厨的时候全程坐在小板凳上:“整一天没干活也好意思跟我拿几亿,回屋洗洗准备吃饭,出去,笑,我感觉因此好的远不止是表面的这点伤。”

若说之前的谅解是因为放不下多年的感情那现在金兰兰的怒意冲天则绝对真实,不过从小到大自无数情敌中脱颖而出金兰兰又岂会少这心机:“行,笑也不是不可以,让我睡你一星期。”

“行吧,到时你去我那屋,啪,去吧。”

饭厅虽有大餐桌但来去也就三人一米二乘一米二的方桌倒是正合适,但正因为合适所以凌丰才会如此尴尬,他夹的这鸡腿原本是为自己尝个鲜却不料二女同时伸出了碗,不过轮恶心他认第二这屋里全没人敢争那第一,鸡腿嘴里转个圈给谁谁不要,当然干这么恶心的自得付出点代价,二女在家穿的虽不是高跟鞋但二女这左一脚右一脚的踹绝对是伤害不大侮辱极强:“停,碗都拿来。”

鸡翅上手直接掰断每碗半只,接着两手向前一伸:“舔、保姆、盒饭、方便面,四选一。”

对此金兰兰是真用口而薛铭美则是纸巾,比交际能力自然还是商海沉沦了数年之久的薛铭美更有经验:“不是四选一而是六选一,要不一会和我去趟医院。”

为什么这时候会扯上医院凌丰自是心知肚明,若非血液达标薛铭美又如何会迫不急待,浴室里可能采集到很多标本:“若真能帮到你需要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

“你是想,嗯。”

“呵呵,你这人办起事来什么都就是目的性太强,而我的道理则极接地气,且不说一山难容二虎,薛总裁你当惯了一姐可愿做那老二,至于你家那小的,自己安排,掐我干…”

金兰兰这不痛不痒的掐捏不多不少正好三次,与三沾边且还能令金兰兰心心念念的事凌丰知道薛铭美更没可能迷糊,桌边三人可都是头脑清晰思维敏捷的人精,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一旦冷静下来很多问题便又成了难以逾越,就是这当面抛媚眼挖墙角金兰兰敢怒不敢言凌丰则是满脑浆糊和成了稀泥,女人间的战斗表面依旧云淡风清而台下早已铁马冰戈:“滋,唉,若没什么说那便散了吧。”

“这便饱了?”

“气饱了,唉。”

郁闷的时候凌丰从不练拳撸铁,他的消遣往日是改车如今是修车,有改变自便有千年不改万年不变的毛病,虽说金龙汇这南城的顶级别墅区门窗皆拥有几近完美的隔音之效却也挡不住凌丰听的这些鬼呼狼泣,没脾气或没意见那绝对是虾扯蛋只奈何疯哥名声在外直连警察上门亦无能为力,当然那是十年前,眼下他的音乐激情门上的敲击亦不含糊,关了音乐操起板手原本一脸阴郁的凌丰终于露出了笑脸,但他都还没动手仅是推开自家这门便已听到一声咚两声哎呀以及阵阵抽泣:“流氓、坏蛋、不要脸…”

哪怕没看到正脸光听声音凌丰便知道来的是何人,区别是十年前这邻家小丫头砸门靠的是石子如今装备升级直接换上了钢管,其实他也一直没搞清楚这邻家女孩到底是何身份,隔壁这别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多时候一空便是一整年,当然别人的家事他并不是很上心,何况一次加这二回闹得都不是很愉快且还都是因为这炸街的音乐:“唉,又是你个小胖妞,得,惹不起我躲得起。”

“王八蛋,这都快十二点了,喂,关什么门,我话还没说完呢。”

扰民可喇叭环绕躲清楚亦可以蓝牙耳机阻挡骂声袭扰,但凌丰到底还是小瞧了云清纱个刁蛮大小姐的狠,修理完毕出门试车却发现自家门前为三辆豪车以品字形彻底堵死换作旁人凌丰绝对会打上门去兴师问罪,而如今换了个对头自得换个玩法,来回车已修好对自己这手艺极度自信所谓试车只不过是顺便兜个风,何况凌丰出门那会还曾答应过金兰兰天亮之前一定回家,三辆车十二条轮胎尽成筛子车身上再添点装饰必须是凌丰自找烦恼云清纱更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