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影侍

三个女人一个墟又有什么不可能,不过四处晃荡直晃到九点半才到家的凌丰绝没料到阵仗会搞得如此疯狂:“…哗,一群败家玩意,这不年不节家家张灯结彩户户人声鼎沸,难不成这是将整个小区全给盘下来了?”

场面虽大但人倒是一个没多,亲戚长辈虽是一个没来不过喜衣红盖头乃至新床新被新灯新碗一样没那,不过热闹归热闹却也只是纯为面子工程,一拜二拜三拜全免了直接一路窜进洞房,倒也不全对,十二名美女一人手里一封大红包而红包里塞的可是三百三十三万的支票,意头非常美妙就是心很痛很痛,更痛的是三女手上这戒指配镯子,为此他不仅跑遍了南城的珠宝行更是千挑万选好不伤神。

可惜这种传统婚礼不是好头烂尾便是烂头好尾:“唉,就算排名不分先后你也不用拿衣衩卷吧,想要打脸啊。”

“铭美,口味真重,今晚必须试上一试,吃饭吧,我这都快饿死了,滋,剪刀藏哪?”

“剪刀?”

“别骗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今晚没驴肉。”

“也没炖猪脑。”

“有我,且我也从没嫌过你蠢。”一人一筷子凌丰手里的饭碗都能立涨两寸更何况三女皆是以他为先,如此丰盛的晚餐味道再正七凑八凑亦失了原本的味道,典型的牛嚼牡丹全不知味,倒是三女所聊很有那么点滋味:“没开玩笑吧,这金龙汇的别墅旁人只租不卖,咱师父居然能豪无人性到这地步,臭老头,都已面临拆迁的老房子居然还敢要价一百二十亿,陈姨给我留下的那点家底不太好使啊,人走了却还给我留下几百亿的零用钱,我该不会是哪个豪门的私生子吧。”

知情人尽数人间蒸发凌丰纵是有心亦不知道要去何处寻人,而这些事发生的时间却又刚好与凌丰出事的时间基本一致,二者没关系说不过去但若说二者有关系显然杀人灭口效率更高,想不明白的事想来又有何用:“好无聊,没事干,地皮虽已到手但一套手续办下来少说也得三月。”

原始团队一共也就三人,金兰兰即已被安排到小公司里学习管理经验剩下的那些烦心事自得让能得多劳无能亦只能硬着头皮玩命上的海啸天具体操办,而海啸天人脉虽广有些事那个常年混迹花丛的少爷确实摸不着门道,堂堂南成少爷都累成了南城皮包男兄弟结婚却连通知都没声,如此足可见海啸天的名声有多恶劣,但论恶劣有时候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法比:“诶,美美,新婚燕尔你找六个性感小姐姐进来清洗浴缸,不合适吧。”

依薛铭美的行事风格若非有相关需求可绝不至于如此,更少的布料都见过凌丰又岂会为六女这相对保守的三点式而血液沸腾,当然理由亦确是简单易懂:“怪我,有点急,多俩人元髓带来的好处虽会略微下浮却亦会令时间大幅缩减,娘家那边就算了,都不方便,徐姨那里总得过去招呼一声,顺便把相关手续也给办办。”

“砍价?”

“不敢,一个电话人家便把租户全给请走了,我们的事人家徐姨是真上了心,时间我都安排好了,明儿一早先去徐姨那串个门子,下午把金龙汇周边的安保工作进一步加强,晚上你先去应酬,最后,你答应过我的事无论成与不成都至少应该试上一试,现在那可是你名副其实的大舅哥。”

“怎么,不验了?滋,口味真重,我那应酬可得喝很多酒,就不怕大舅哥那深度晕迷演变成绝对晕迷。”

选择即是福利亦会令人妥协,而希望则往往伴随着无望:“崩溃边沿,等不及了,真的很累,人累心更累。”

“你啊,就是太惯着明宇那混小子了,今时不同于往日,较之于别无选择的春夜、春风、春天等人就是选择太多才会无所适从,不过我吃的这撑若强行施展胃不会被冻成冰箱吧。”

“想多了,那可是我积攒近两年的寒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鸡蛋不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前言不搭后语为的自是不想牵扯上分担风险,若是全无反噬薛铭美之前又岂会仅凭几句话的交情便对凌丰毫无保留,而这更大的浴缸之所以需要消毒清洗自是因为这一屋的新,说是浴缸倒更像是挪了位置的喷泉,一切自离不开薛铭美的精心布置,有预料之内自少不了意料之外:“别动,尴尬。”

“琳儿,关门关灯,各就各位。”

十人联手凑这十全十美元髓带出的奇效除时间方面令人意外且凌丰及薛铭美脸上的平淡无奇亦伴随着几女的惊恐莫名,人都是自私的,薛铭美的默默承受看似不想凌丰因此烦心但若往更深层次去分析却是满满的无奈与期待,一轮下来一小时不到而效果却并未达预期休息片刻自还得续上二回,全程零打扰的凌丰虽不清楚过程却能清晰感受现在:“…春夜?”

“主人,你醒了。”

三点式泳衣虽换成了浅蓝色的蕾丝边睡衣,但这丝毫不比肖琳儿差哪去的漂亮妹子嘴角的唇彩可绝非是因吻而花:“这是,什么情况。”

“魅姐吩咐,今晚由我侍寝,无论你想要什么婢子都会尽量满足。”

如果说肖琳儿可怜春夜这些美女才真是惨绝人寰,她们不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世更丧失了身为女人最为看重的生育能力,若夜魅是工具那她们不过是需时随时能拉出来替死的替身,没有自我、没有名字、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这即是鬼影的恐怖亦是那些上位者追求的绝对忠诚,哪怕活着最重要都需要肖琳儿不厌其烦的分析总结男女这点事又岂会有丝毫犹豫,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虽全无经验却能以肢体动作及丰富的面部表情化主动如被动:“主人,冷。”

“冷你还借我这手玩自脱。”虽不愿意再给苦命的春夜带来任何伤害但直男的世界向来都是有一句便说一句:“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

这以退为进即是策略亦是春夜的真实心境,而将头埋进被窝的春夜背过身去默默流下的泪水是即存卑微亦有不甘,身为十二魅惑之首她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好了,睡吧。”

一夜无语黑夜的娇躯亦紧绷了整一夜,因为被凌丰自后搂抱的她除感受到凌丰的陌生气息笔直的玉腿之间静躺,她不敢动、不敢躲藏亦不敢主动迎合,除一动不动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令她为之痴迷的却不是腿间的异常而是透过她清柔的发丝缓缓侵来的平缓呼吸,虽极不习惯却并无反感,不过带着幸福、紧张及强烈不安沉沉睡去的黑夜却是睡得晚醒得极早,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身后之人不知何时已在眼前,几经挣扎最终她几若无骨的右手慢慢勾上凌丰的疤痕密布的老寒腰:“你醒没?”

“嗯,有点饿,但我不想起床。”

“好的,主人。”

有钱好办事,昨天这屋里可还没有这无声无息的房间服务,不过一会功夫春风和春天便一先一后端着餐碟推门而入,虽不是那令人暇想连篇的跪式服务却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坐式服务,且之后的路肖琳儿即已做了铺垫服务方式自也昨天还要直接,昨天投喂用的是勺子筷子今早可一跃换成银牙贝齿,而投喂的是春夜最后留下的却是规模更加雄伟的春风,倒不是凌丰不想和春夜一块起床只是手上没了餐盘的春风一米有余的大长腿只需稍稍发力凌丰便只能乖乖服软:“主人,今天行程安排得挺满,要不你还是再眯上一会吧,婢子保证一动不动当好这枕头。”

“手放这?”

上手便是关键让尚未经人事的春风如何冷静,不过仅仅片刻她便自床上一跃而起紧随凌丰的脚步追进了浴室,虽有极致的美作为包装但十二魅惑到底是色诱亦主杀的顶级打手,若非专业不同分工凌丰享受的待遇绝对是另一种极致,春主色诱,夏主正面,秋能幻化无形而冬则能创造绝地反杀,而就算同在春堂春风的专业技能却比春夜要高出许多,进入浴室后她并没干任何凌丰没让她干的事,她只是立于一旁手捧浴巾随时满足凌丰提出的任何要求,越是这样凌丰反而越无法无视她的存在,毕竟这眼下是凌丰光着她穿着:“如此才公平,别这么盯着我看,我可没拿刀逼着你跟进来。”

“主人,婢子并无怨念,这样,挺好。”

“…不太好。”

春夜想了整晚亦无能如愿的事春风几乎什么也没干便水到渠成,不得不说术业有专攻各有各手段,只能说春风玩的这一套正好对凌丰的脾气:“你确定不后悔?”

“主人,短暂的愉悦和孤苦一生换你会如何选择?”

“短暂。”短暂无论词还是字都深深刺痛了凌丰这并不强大的玻璃心,所以他再无怜惜再无顾忌:“滋,果然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站着和躺着至少感觉确实是各有各滋味,哦,不对,现在的你正趴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真是个令人欲罢不能的尤物,说,短暂还是漫长?”

“主人,求放过。”

若非无福消受新婚夜又岂会让春夜侍寝,而兜兜转转绕了一圈最终还是春夜过来承载了春风无能为力的邪火:“主人,你这身体还算人吗?”

“不知道,但现在是真的很想很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