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虽是情况特殊但无论情况如何特殊凌丰身周亦不缺高手保护,看得见的保镖凶而不残想人看见才会出现的保镖则是出手便会见血,这六名占据有利地形的玉罗刹虽是些新晋的内劲高手但三三制的相互掩护相互配合纵然被围的是宗师亦未必能捞着那好,因为玉罗刹本便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伊兰天团,藏可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显则能杀神秒现、扰人心智:“退。”

“是,老大。”

“老大?”人显然带不走但凌丰的底细却必须想法摸清,否则这些保镖回去根本没法交差,而领头这林二虎本便在道上混过自对凌丰有那别样感觉,毕竟再怎么看凌丰顶多也就那凭脸吃饭的小白脸:“别想岔了,此老大非彼老大,南城,金龙汇,凌丰,无论想找人、想打架还是想开战,悉听尊便,不图什么也为什么,一切只因我高兴,动手之前台你信先去打听一下南城疯哥,对此武盟方面最有发言权。”

“…原来您就是那位疯爷,告。告。告辞。”相关报道虽全都打了码,但这凌丰邪恶至极的无耻嘴脸可直能完美复核,而一边关心的是武道一边心系的是娱乐又何来高度同步:“怎么回事?”

“没怎么,人的影树的皮,前些日子我闲来无事稍不留神就把武盟那南城分部给打穿了,而对此一向强势的武盟连个屁也不敢放,居然敢打老子未婚妻的主意,不自量力。”

“你不是尘耀娱乐的签约艺人?”

“没错,不过也只是玩玩而已,最主要我讨厌那些无处不在的马赛克,即敢收拾武盟我又何惧露脸,且我帮你即不是因为你的美亦不是因为你的歌声甜美诱人,仅仅只是觉得你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

“似乎我并没做那选择。”说的虽都是实话但这实话确有那么点伤人:“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是虚,而较之于五感我更相信自己这心,且眼睛即是灵魂的窗口我又何需听你的废话,当然在商言商我们尘耀娱乐确也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买鱼送的姜。”

“滚,买那么多鱼就没见送过姜,莫非你们青云市有这特殊?”

“不清楚,只是一种说法,就好比买烧鹅不搭头便搭脖子,都是搭子,你觉得尘耀娱乐真能签我?”

“这得看你表现。”

“莫非你是想对我潜规则?”

“你怕是耳朵塞草了吧,虽是宣传但眼下无论大街还是小巷都能听到我的歌,潜你个小众的流量老二,至于嘛我,给你机会才会把我的声乐老师介绍给你,教与不教我可无胆打那保票。”

推荐的即是教凌丰声乐的老师又岂会在尘耀娱乐任职,一路狂彪一路无声但路过家门而不入却是因为心里有气,夜不归宿亦无人问津纵有愧疚亦早已无影,而对此全不知情的林晓巍则即不关心金龙汇的风景宜人亦不关心路人的指指点点:“过门是客,纵是礼轻情义重但你就这么一包桂花糕未免也太随便了吧。”

“呵呵,到地方你就明白了。”

老烟枪的超级豪宅不但占地极广且别墅里更是应有尽有,何况师父失了踪徐姨除了这桂花糕亦没那别的喜好:“徐姨,这次我走门了,且我还来了您的平生至爱,来,笑一个。”

“即不卖笑我笑什么笑,何况你小子又岂会无事献殷勤,又一个,小女友?”

“哪有,您太闲,给你找了个女弟子打发一下时间,没有威逼利诱,一切全凭自愿,无惊无险又到饭点,哎呀,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又是一块肉没有,你们聊,我回去煎牛排。”

“人走可以,茶叶留下。”

“确定?”说完便作势要往徐阿姨这美妇脸上蹭,果然是计不怕旧最主要受:“拿去、拿去,脏死了,茶叶拿走,留下茶壶。”

“要不我把小云领走,茶叶茶壶我全给您留着。”

“滚,你又不吃斋。”

“荤素搭配、愉悦身心,您也得改改这只吃草的习惯,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好人,你小子若是好人这世上便没有坏人了,出去别摸我院里养的孔雀,都快没毛了。”

“冤枉啊,不是我。”

“这次而已,近朱者赤,近你这墨,不是一般的黑,浑小子,下次送这桂花糕多少给点心意。”

“哦,下次我一定自己弄,滋,爱你哟。”

有了这铺垫林晓巍的拜师学艺自会容易许多,至于成与不成凌丰纵是有心亦无能为力,别说林晓巍纵然金兰兰亦仅学到了些许皮毛,老烟枪喜欢的她不爱老烟枪恶整的她偏护短,认真算来金兰兰学的是上乘的内功心法而凌丰则只配得起那三流货色,确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掐着上班那点一进搭一出确是给自己避免了不少尴尬,奈何人一多却难免错过:“亲爱的,你回来了,忙了整一天,还是我来吧,你去看会电视。”

正煎着牛排的凌丰虽被肖琳儿自后抱住但身后传来的燥热显然不是因为那点事,有一种工作态度名为忙死的人累死的狗,何况肖琳儿这原本便是外行管理内行,个中艰辛唯有亲历方能体会,美人玉躯轻颤我见犹怜凌丰连牛排都顾不上了又何还记得起那怨:“唉,你啊你,人家是不泡双河心不死,你呢,只要累不死你的都不叫事对吧。”

“呃,人家都已经这样了,求放过。”

“生得美就不要想得太美,即如此不懂爱惜自己我又岂能容你肆意妄为。”

“这都什么逻辑嘛。”

脑子里装满了事确是觉无好觉欲静难安,而一番风雨香熏几缕外带寥寥数针于肖琳儿绝对是一场由内而外的大保健:“坏人,啊…美美睡了一觉,真舒服,算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有那么点良心,居然没跑。”

“不是不想跑,只恨累到跑不动,只怪你的美只怨你的媚,吹弹可破、白玉无瑕,忍不住,完全忍不住。”

“浑身上下最贱的就是你这嘴,我没事了,去给我煮好吃的。”

“好勒,你先去洗洗,很快便好。”

不过一路冲进厨房的凌丰却因眼前一幕整得有些崩溃:“滋,小媚,家里又不是没拖把,你这样是要开拓我的想像力呢。”

“我们在伊兰一直都是这样擦地的好不,换个地方你就什么都换了,出去,厨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除非,你来煮。”

“改天吧,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我给你打下手顺便偷个师。”

凌丰虽依旧还是当初的一心于事小媚却早非当年那懵懂女孩,吃完饭肖琳儿回屋休息却锁上了门,而收拾完餐桌洗了碗的小媚则习惯成自然坐到凌丰身边:“阿丰哥,吃葡萄。”

“…哪学的?”之前小媚几女虽亦会给凌丰准备这饭后水果却从没出现过这以嘴投喂,不过小媚对此即没解释亦没强求,吃了葡萄吐了仔小媚邪邪一笑便进入了狂女模式,单手便将凌丰自沙发上拽起并扛在肩上直就像是女土F进村抢男人,虽说几人平时亦会切磋对练但如此简单粗暴却全无杀伤力的诡异招式凌丰倒是挺好奇那后续,结果后续便是凌丰被小媚霸气的扛回了隔壁的六号别墅:“什么情况?就算家里没人洗个澡也没必要扛我过来当门神吧。”

过往在伊兰凌丰在女浴室外边替几女站岗放哨基本属于常态,虽是此一时而彼一时但自小养成的习惯确亦非是想改便能改,但这次小媚不但洗得贼快且门开一缝便伸出皓腕将门旁守候的凌丰给拽进了浴室,尚处于蒙B状态的凌丰就这么被眼前这俏人儿夺了吻锁了腰,不愧是战斗民族的巅峰战力,若不伤人凌丰对这以身体缠人的俏妮子还真没啥靠谱的办法,总不能直捣清幽破而后立嘛:“说,你为何要骗人。”

“骗人?何出此言。”

“咬死你、咬死你个死骗子,二十一,现在人家都二十二了。”

此处这咬可绝不止是说说而已,不过几口凌丰肩膀便已涌出血水,但这二十一却是真难解释,当时看着电视玩着手机嘴里不断嘀咕的二十一可是二十一点,虽是游戏里的小游戏但凌丰无论干什么都会全身心投入又哪顾得上旁人的诧异目光及这并不靠谱的神理解,何况这些伊兰美女还只认死理任他如何解释亦纯是浪费口水,即解释无用自不如直接上手,一手搂腰二指锁喉,时间就此凝固,唇角的血丝、眼里的泪光以及已然憋红的俏脸:“穿上衣服面墙罚站。”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玉罗刹属于凌丰的私人武装实行的也依旧是军事化管理,而如此凌丰为的仅是显现自己绝对权威:“…抬起手、脚张开,搜身。”

即避无可避免无可免凌丰宁可自己去做这恶人:“小媚。”

“嗯。”

“一会陪我逛下街。”

“不要,这种粗茶淡饭的日子,踏实,身为鬼王你为完成任务可以八面玲珑、千娇百媚、幻海沉沦,但玉罗刹若失了真便会慢慢妥协、慢慢变味并最终成为权贵手里那没脑子的杀人工具。”

“现在也没啥脑子,执行任务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群需要不同的着装,你们玉罗刹不是军装便是一身黑,简直就是黑白之间各走极端,别人呆板木讷你小媚可得争先锋做表率。”

“怎么感觉你这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哪有,我这俗人只是沉醉于你这宝石蓝的眼眸、堪比恶魔的红丝俏脸、柔若无骨的细柳蜂腰、包容万物的胸襟以及,啪,令人欲罢不能的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还以为你们天唐这边形容美女用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呢,这白面馒头算个什么事?”

“自然是,蒸的,如此,点火。”

“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