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1年,随着俄罗斯联邦的建立,俄罗斯进入了一段短暂的混乱时期,物资极度匮乏。而俄罗斯对生活物资的大量需求让中国人找到了商机,当时还没有发货渠道,只能通过火车自己带货过去。“BJ一莫斯科”的3/4次国际列车顿时热闹起来,那时去莫斯科做生意的“倒儿爷”生意火爆得很,比如打火机,在中国国内的进价为人民币0.8元,而在俄罗斯的售价折合1美元到1.2美元。走一趟打火机可以带几十万个,三四十件一包的皮夹克包表可以带上一二百包。像从白沟批发的一件皮夹克,进价也就一百多元,可在俄罗斯能卖到三千卢布(折合人民币六七百元),只要是从国内带去的东西基本全能出手,而且利润极高,
于是,原来列车员比乘客多的神秘列车变成了流动的货摊。火车一进入俄罗斯境内,只要一停车,“倒儿爷”们就在车窗口卖货,经常是车还没到莫斯科,货就卖完了。
一般,这些跨国贩运的“倒儿爷”们平均一个月跑一个往返;生意紧俏,一个月就要跑两趟。他们带着货从BJ坐货车到莫斯科,再从莫斯科乘飞机赶回BJ,一边备货,一边套购黑市车票,马不停蹄,穿梭往来。最初车上没有行李限重,包厢里乃至过道上堆满了货物,这些“国际倒儿爷”没地方休息,就倚靠着货物站着睡觉。
在莫斯科做生意,都用卢布交易。回国时“倒儿爷”们用一部分现金购买俄罗斯的贵重首饰、香烟、药材等,回国继续倒,大部分则是兑换成美元,藏在货物里、皮鞋底子里、皮带夹层里带回国。当时俄罗斯外汇管制较严,个人无法将美元汇回国内,火车也就成了将美元携带出境的唯一渠道。。
由于当时主要采用现金交易,很多商人手中都持有大量现金。这些现金不仅用于在国内购买低价商品,也用于在俄罗斯收取高价出售后的现金收益。这一现象吸引了劫匪的注意,他们精确地掌握了那些在莫斯科经商的中国商人的财务状况,并对那些通过K3列车运输货物的商人的活动了如指掌。凭借这些信息,他们开始针对这些商人实施犯罪。
火车驶出国境之前有中国乘警巡逻,还算秩序良好。到二连浩特出境的时候,中国乘警就下车了,他们不能跨国执法,可是俄罗斯的警察却不上车执勤,他们也懒得管中国人的事情。所以从中国出境到莫斯科的6天6夜里,火车上是没有警察的。
5月26日2点左右,列车刚驶离二连浩特站,中国乘警下车不久,一伙乔装打扮的歹徒悄然开始了他们的行动。这伙歹徒显然经过精心策划和训练。他们身穿各色衣服,有的扮成旅行者,有的装作铁路工作人员,巧妙地混迹在人群中,使人难以察觉。
这些歹徒在人群中快速而悄无声息地移动,步伐轻盈而迅速,仿佛黑夜中的幽灵。他们巧妙地避开了乘客的视线,每个人手中握着不同的武器。有的人拿着锋利的刀片,这些刀片被巧妙地藏在鞋底或者腰带内的暗袋里;有的人手握短枪,这些短枪被零散拆解后藏在行李箱中,重新装配只需几秒钟;还有的人持着长枪,这些长枪被分拆成几部分,分别藏在不同的背包或长筒雨伞中。
这些武器在行动开始前都被巧妙地隐蔽着,直到歹徒们找到合适的时机,他们才以极为熟练和迅速的动作将武器取出并组装起来,仿佛这些动作早已融入他们的本能。整个过程极为娴熟和沉稳,令人瞠目结舌。
抢劫是从前车厢开始的。当时,列车正平稳行驶在轨道上,旅客们有的在交谈,有的在小憩,一切显得那么安静祥和。几小时前,这伙歹徒便已混入了乘客之中。他们穿着普通旅客的衣服,携带着看似正常的行李,伪装得天衣无缝。检票员例行检查时,他们还友善地笑着,递上自己的车票,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重新混入车厢后,这些歹徒快速而有策略地分散在各个车厢里,特别是前车厢。他们假装不经意之间相互示意,默默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些歹徒故意挑选了靠近车厢连接处的位置,便于他们在必要时迅速移动和支援。他们的行李即是武器的藏身之所,无论是背包、手提箱还是看似平凡的购物袋,都暗藏杀机。
当列车驶入一段人烟稀少的荒野时,领头的歹徒通过隐秘的手势发出了行动的信号。歹徒们迅速而有序地取出武器,短短几秒内他们已从普通乘客变成了全副武装的。
这些歹徒在人群中快速而悄无声息地移动,步伐轻盈而迅速,仿佛黑夜中的幽灵。他们巧妙地避开了乘客的视线,每个人手中握着不同的武器。有的人拿着锋利的刀片,这些刀片被巧妙地藏在鞋底或者腰带内的暗袋里;有的人手握短枪,这些短枪被零散拆解后藏在行李箱中,重新装配只需几分钟;还有的人持着长枪,这些长枪被分拆成几部分,分别藏在不同的背包或长筒雨伞中。有些歹徒还配有长刀和铁棒,这些武器同样被细心伪装起来——长刀被藏在伞柄中,铁棒则被伪装成折叠旅行杖。
这些武器在行动开始前都被巧妙地隐蔽着,直到歹徒们找到合适的时机,他们才以极为熟练和迅速的动作将武器取出并组装起来,仿佛这些动作早已融入他们的本能。整个过程极为娴熟和沉稳,令人瞠目结舌。
歹徒们上车后并没有立刻实施抢劫。在26日白天,由一名女同党开始在各个车厢间走动。她主要工作并不是抢劫,而是打探消息和负责开门,行业里俗称“点道的”,在行动前搞清楚各个车厢里的肥茬。由于她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可以轻易地在列车上打探到哪些人是来自上海的富商或者是“倒爷”,并且可以凭借自己的上海口音与受害者套近乎,让他们打开包房以帮助团伙完成抢劫。也就是相对来说,比较有油水的那些人,防止待会儿动手时,有人浑水摸鱼。她身穿得体的休闲装,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假装在做旅行笔记。她微笑着和一些乘客攀谈,打听他们的行程和目的地。有时,她会不经意地提到“现在旅行带着贵重物品真让人不安”之类的话题,引导乘客们展示和谈论自己的财物。
女同党一边聊天,一边快速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她的目光敏锐,总能在短时间内评估出乘客身上的贵重物品。有些乘客出于炫耀,甚至会拿出自己的手表、珠宝和电子设备给她看。每当她获得这些信息,都会悄悄记录下来,确保在行动时不会遗漏任何目标。同时,其他劫匪则安排在各地方睡觉,以便在行动时精力充沛。
重新混入车厢后,这些歹徒快速而有策略地分散在各个车厢里,特别是前车厢。他们假装不经意之间相互示意,默默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些歹徒故意挑选了靠近车厢连接处的位置,便于他们在必要时迅速移动和支援。他们的行李即是武器的藏身之所,无论是背包、手提箱还是看似平凡的购物袋,都暗藏杀机。有些歹徒则进入厕所,将武器迅速组装好,确保在行动开始时毫无延迟。
在26日晚上八点左右,这伙歹徒就悄悄行动起来。他们借口上厕所或取行李,逐渐聚集在前车厢的连接处。当车厢内的乘客都放松警惕时,两名歹徒迅速关闭了车厢两端的连接门,将车厢与其他部分隔离开来。
抢劫是从前车厢开始的。当时,列车正平稳行驶在轨道上,旅客们有的在交谈,有的在小憩,一切显得那么安静祥和。几小时前,这伙歹徒便已混入了乘客之中。他们穿着普通旅客的衣服,携带着看似正常的行李,伪装得天衣无缝。检票员例行检查时,他们还友善地笑着,递上自己的车票,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就在前车厢的骚动开始后,后车厢的乘客们也听到了动静。王铭和谢红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王铭刚要起身去查看,突然,车厢连接处突然就被一个提着砍刀,看着凶神恶煞的大胡子男一脚踹开了门。高声喊道:“都不许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
其他几名歹徒迅速散开,用武器指向惊愕的乘客们。他们的动作迅速且协调,显然经过精心策划和训练。
接着,领头的歹徒走到每排座位之间,冷冷地说:“把身上的贵重物品交出来,谁要是敢反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充满了威胁。旅客们面面相觑,虽然心有不甘,但在刀枪的威胁下,不得不顺从地交出钱包、首饰和电子设备。
一个歹徒注意到一位母亲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眼里满是恐惧。他走过去,用刀尖轻轻挑起那孩子的下巴,冷酷地笑了笑。母亲吓得脸色惨白,立刻递上了她背包里的所有现金和首饰。其他歹徒继续搜刮,动作迅速且专业,一派冷酷无情的作风。
就在这时,旅客中有几位胆大的试图反抗,结果立即被歹徒猛烈地推倒在地。那些试图站起来的人也先后被歹徒用枪托和拳头打中,发出痛苦的呻吟。车厢内局势一片混乱,哭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这些歹徒并不仅仅满足于劫财,还不断威胁恐吓乘客。一名歹徒甚至砸碎了车窗,故意制造更大的恐慌。他们显然已经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笼罩了整个车厢。
在这一过程中,谢红和王铭一直保持冷静,试图保护身边的其他乘客,尽可能不引起歹徒的注意。但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两人也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美好的旅途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歹徒们迅速分散开来,悄无声息地进入各个车厢。列车上的乘客们毫无察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一个蒙面歹徒高声喊道:“所有人都不许动!”他的声音如同寒冬的风,瞬间让车厢里的气氛冰冷下来。
乘客们惊恐地望向四周,只见十几名歹徒已经占据了整个车厢。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眼神凶狠而无情。有的乘客试图反抗,但立刻被歹徒一棍打倒在地,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车厢的地板。
一个歹徒粗暴地拽起一名年轻女子,用刀尖抵住她的喉咙,厉声喝道:“把所有的贵重物品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女子吓得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将手中的珠宝和钱包递了过去。她的眼中充满恐惧,泪水不断涌出,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
其他乘客见状,也纷纷乖乖交出随身携带的财物。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恐惧,有的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试图用身体保护他们;有的则惊恐地四处张望,寻找任何可能的逃生路径。
歹徒们动作迅速而凶残,每一刀每一棍都带着致命的力量。他们毫不留情地搜刮每一位乘客,甚至连小孩和老人也不放过。一个年迈的老人试图保护自己的孙女,但歹徒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随后粗暴地将孩子从他怀中夺走。老人的哀嚎声在车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和无助。孙女被歹徒粗暴地拽着,哭喊着伸出小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