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婆出轨白月光

搬进新家的第二天,我在沙发底下发现一个用过的套套。

房东很委屈,甚至阴阳我:

“租客入住之前都是精细打扫的,你们自己产生的垃圾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我当即怒了:

“放屁!昨天晚上只有我老婆一个人在这住!”

1

“逸哥,赶着回家啊?”

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培训总算结束。

我拖着行李,笑着和同事解释道:

“这几天搬新家,我都没帮上忙。”

“再不早点回去,你们嫂子该有意见了。”

我和妻子于嫚结婚一年。

刚从一居室的出租屋,搬进三居室的新家。

搬家之际却赶上单位组织培训,我的心里对她充满了内疚。

“真羡慕逸哥,家里的事情都有老婆张罗。”

我听着同事们的恭维,感觉与有荣焉,一颗心恨不能立刻飞奔回家。

其实这个“新家”也是租的。

因为新房的开发商延期交付,我和于嫚已经辗转租了两年房子。

她跟着我,受了很多苦。

想到这里,我心怀激荡。

到很快便跟随地址到达目的地。

又乘坐电梯来到七楼。

打开密码锁,房间内空无一人,一应家具电器却摆放得井井有条。

我不在的这几天。

于嫚为了早日搬进新家,肯定累坏了。

我满怀愧疚,走进卧室。

卧室的双人床有点乱,床单和被子扭在一起,满是褶皱。

于嫚的内衣也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我不甚在意,当即拿起扫把,准备大扫除。

等于嫚回家,要让她的眼前焕然一新!

抱着这样的心态。

我干劲十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直到我用扫把清理沙发底下时,扫出一只套套。

用过的那种。

我呆滞了几秒。

新租的房子,怎么会有这种脏东西?

一定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

房东看到于嫚一个女孩子搬家,连清场都不仔细了吗?

更有甚者。

房东可能就是一个猥琐男。

故意留下这种脏东西。

我越想越气。

一怒之下,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是一个女人。

我把在沙发底下发现套套的事情告诉了她。

“不可能!”

房东斩钉截铁的说。

“所有租客入住之前,我都会专门找家政公司精细打扫的!”

房东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

“自己产生的垃圾,可不能赖在我头上。”

这是什么态度?

她觉得我在讹人吗?!

我当即怒了。

直接开口爆粗:

“放屁!昨天晚上只有我老婆一个人在这住!”

电话那头的房东沉默了几秒。

我也突然回过味来。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在此之前,只有于嫚来过。

如果房东真的找人精细打扫过。

那沙发下面的套套……

我一个激灵。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接下来,房东的话更是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她说:

“你和你老婆都搬进去一个月了,现在来找茬也太晚了吧?!”

我感到大脑一阵轰鸣。

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还记得我出发去培训的那天。

于嫚挽着我的胳膊,娇滴滴的说:

“老公,等你回来了我们就搬家哦!”

可是刚才,房东却告诉我。

“我们”已经搬来一个月了。

搬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2

挂断电话以后,我在沙发上瘫坐了许久。

我不断告诉自己,那些都是房东的一面之词。

于嫚不可能背叛我。

可房东的那句话,就像是一道魔咒。

始终在我的耳边飘荡。

过了许久。

我痛定思痛,终于重新站了起来。

我换了一身衣服,很快找到物业办公室。

我谎称自己昨天喝多了酒,把钱包弄丢了。

需要调取电梯监控。

看监控的大爷很爽快。

二话不说,立刻帮我调出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并八倍速播放。

屏幕里的时间飞速跳跃。

在我以为没戏了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庞终于进入我的视野。

“就是这!”

大爷按了一个按钮。

录像恢复了正常速度。

只见电梯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姿势暧昧。

在电梯上升到七楼的几十秒里。

两个人已经打得火热,恨不得原地就把事给办了。

我的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根本没有发现大爷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

“小伙子,我看你丢的不是钱包。”

“是老婆吧?”

即使之前已经有所猜测。

当我真的看到监控录像的时候,受到的震撼依然让我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企图给我一些安慰。

从监控室走出来的时候。

我感觉自己似乎只剩下一具躯壳。

大爷最终帮我调了最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

如果不是这些录像。

我永远也想不到。

于嫚在我去公司集训的当天下午,就和那个男人搬到了这里。

每天出双入对,一进电梯就是干柴烈火。

最重要的是。

那个男人,我认识。

他是我在A市唯一的朋友。

徐涛。

徐涛和我是初中同学,上大学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直到两年前。

在A市这座陌生的城市,我们不期而遇。

那时,我和于嫚已经确定了关系。

在商场遇到徐涛,三个人还一起吃了顿饭。

那时。

徐涛说他正在某公司卖保险,还问我们有没有需要。

保险?!

想到这个词,我突然一个激灵。

瞬间醍醐灌顶。

一年前,于嫚曾经从我这里拿走两万块钱。

她说,她要给我们未来的孩子上一份保险。

那时我就问她。

我们连孩子都没有,给孩子上哪门子的保险?

于嫚说。

这是现在非常流行的“投资型”险种。

从受孕那天就能生效。

即使以后没有孩子,也可以作为一种“储蓄”。

到期以后,就能连同利息一起提取出来。

那时,我和于嫚刚刚结婚。

正是对老婆孩子热炕头充满期待的时候。

她三言两语劝了几句,我就答应了。

现在想想。

我真是个傻缺!

回到家以后。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单保险。

投了两万块,刚满一年,保险单在哪里?

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搬过来的。

我在家里翻了一会。

终于从于嫚的梳妆台抽屉底下,找到了那张保险单。

果不其然。

保险单上的业务员签名,正是徐涛。

我还没来及喘口气,却发现了更加令人震惊的事实。

这单保险已经在半年前赔付了五万元。

赔付原因是:

意外流产。

我的心,如坠冰窟。

我和于嫚一直想要个孩子,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现在却告诉我,她在半年前流过产。

我甚至完全不知道她曾经怀过孕。

怀的会是我的孩子吗?

我仅存的希冀很快落空。

我们恋爱两年,结婚一年。

这两年多的付出和陪伴,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