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衣无缝

宋晴君很是听话。

而江羽早已再次奋勇撞刺。

为了完成任务，更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使出浑身解数。

皇后倾世的容貌，还有她骄傲的娇身，都让江羽热血激涌。

月驻中天。

皇后的寝宫中回荡中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声。

宫外守着的太临丫头们，全部都听在了耳中。

“皇上真猛！”

“就这还有人说咱们皇上是女儿身！”

“你们听啊，皇后都喊哑了！”

“娘娘一向端庄，今夜如此声浪阵阵，只能说明咱们万岁无敌勇猛。”

“咱们的万岁真是厉害了。”

“娘娘的声太大了！”

彩月也在其中。

关于皇上的真实身份，她是知情人。

不过，彩月忠心耿耿，从不会乱说。

听着皇后传出来的声音，彩月也有些心跳加速，知道事情办得顺利。

“想不到，江羽那个死太监还真有劲！”彩月心中暗道。

又听一众宫女太监窃窃私语。

“行了，这种事也是你们这些奴才乱嚼舌根的，都退下吧！有我在就行了！”

彩月清楚。

明天一早，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今晚之事。

而皇上的身份会再一次坐实。

待宫女太监们退下之后，彩月又感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这不安的感觉越发清晰。

呼！

有破空之声。

彩月猛一抬头，便见姣洁月影之下，有一个黑衣人闪身而过。

天孝宫。

太后饶有兴味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浅啜一口香茗。

“昨晚之事，哀家自然能度其一二，皇上肯定没了威风。”

“哼！”

“哀家一直怀疑皇上的身份，但皇上掩饰的极好，让哀家苦寻不到端倪！但凡他露出一丁点破绽，哀家也不会让他在龙椅上神气那么久！”

言毕，太后再次端起茶杯。

“太后！”

黑衣人跪在地上。

“说！”

太后轻展笑颜。

她是个保养得当的女人，一眼看去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眼中风韵犹在。

“昨，昨天夜里，皇上与皇后基本没有停止欢愉之事，奴才数了，一共五次！皇后放飞自我的声音，在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真是得到了极致的快乐。”

黑衣人小心翼翼说道。

“你说什么？”

太后双眼瞪得老大，以后自己听错了。

“这不可能！”

“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

“你是说……”

“奴才数得真切，一共五次。”

“啪！”

太后盛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哀家十拿九稳皇上是女儿身，本想今天就在朝上捅破这层窗户纸，顺势让皇上退位！你却说皇上把皇后给……”

“不！”

“这绝对不可能。”

“一个女人，如何让另一个女人得到极致的快乐！哀家不相信！”

见太后动了真火，黑衣人更不敢说半句假话。

“太后，奴才所言千真万确。”

太后咬牙，眼中闪过一抹阴暗。

“假的！全都是假的！”

“肯定是皇后那个小浪蹄子配合皇上，演得一出好戏！”

“如若不是皇后主动配合，那就肯定是皇上吓唬皇后，只有这样才合理。”

“下去，再给哀家细查，必须找到皇上是女儿身的确凿证据！哀家定要将她从龙椅上赶下去！”

黑衣人应了一声，起身准备退下。

“站住！现在皇上那边提防的紧，怕是难以找到有力的线索，所以要针对皇后，哀家的话你能听懂吗？”太后阴冷的说道。

“奴才明白。”

……

黎明时分。

清冷的晨光从窗棂透了进来，照亮了皇后的寝宫。

江羽打了个哈欠，悠然醒来。

皇后柔和细腻的娇体就那么毫无遮拦贴着他。

她累了。

此时还在睡梦之中。

江羽的大手在她如玉般的身子上滑走。

“你还上瘾了？”

皇上的声音骤然轻起，吓得江羽打了个哆嗦。

“昨夜你表现还算说得过去，配合的也挺好，看起来你是个机灵的人！没让朕露出破绽，朕饶你不死，还不快从床上滚下来！”

江羽赶紧下床。

恨自己太贪恋皇后的身子。

太都亮了才醒。

这要万一被皇后识破，得知昨晚让她飘飘欲仙的人是他，那么他与皇后都活不成。

下床后，江羽将衣服穿好。

依旧是个奴才模样，老老实实站在皇上身边。

“万岁，汝阳公主求见。”

如意走进来报道。

闻听如意之言，皇上唇角勾动，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浮现出来。

“哼！为了证明朕是女人，她们真是手段用尽！”

这位汝阳公主大有来头。

她乃定南王长女。

定南王手握雄兵，对皇位虎视眈眈，野心昭然若揭。

只是定南王坐镇南境，少有回京的机会，这样一来京城的定南王府几乎就成了汝阳公主的行宫。

汝阳公主！

端是天下少有美人。

容颜倾世，媚骨天成。

多少王公权贵，都想一睹汝阳公主的姿容！不只如此，就连那些异域男子来到大虞，见过汝阳公主后也直呼天人！

“真想让她去和亲，滚得越远越好！”

皇上并不太欢迎汝州公主。

这也算是先皇念定南王战功显赫，策封汝阳为公主。

汝阳公主二十三岁，至今未出嫁，只因她厌恶男人。

“如意，请公主进来！”

“是！”

如意转身退下。

片刻之后便将汝阳公主请了进来。

未等赐座，汝阳公主便已坐了下来。

皇上脸色凝重，已有怒火在克制。

定南王仗着自己是朝中老臣，又是皇亲一脉，素来不将皇上放在眼中。

现在连他的女儿也如此目中无皇了。

一股强烈的怒火在皇上心中燃起。

只是皇上还是克制住了。

“汝阳姐姐一早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皇上沉声问道。

在皇上身边的江羽，虽是毕恭毕敬，却也用余光扫了汝阳公主一眼，见汝阳公主俏丽妍媚，不由得暗呼大虞美女果然如云。

市井坊间言传，一亲汝阳之芳泽，少活十年也值得。

难怪如此！

这汝阳公主当真是风情万端，单看她的容颜与身段，怕是比皇上和皇后还胜一筹。

汝阳公主自然没有注意江羽，只当他是皇上身边一个普通的太监。

“皇上与皇后大婚之后，从未在皇后寝宫过夜，昨晚皇上宠幸了皇后，我心里高兴，特意一早前来。”

汝阳公主轻描淡写，眉梢眼角却也带着几分媚意。

“皇上已然成年，最好让皇后早生龙子。”

“龙子诞生，我大虞便后继有人了。”

“前些时日，皇上为国家操劳，鲜少于皇后妃子互动，为此太后她老人家可谓是比你还心急，只怕皇上弄不出龙子。”

听了汝阳公主的话，皇上冷眼淡笑。

她能稳坐龙椅，自然不是小家碧玉的傻妞。

汝阳公主话中的言外之意，她听得清楚明白。

“我大虞皇室姜氏一族枝繁叶茂，就算朕命中无子，也无需担心江山易主。”

“不，皇上此言差矣！只有龙种才能名正言顺！”

汝阳公主的话，明显是说给皇上听的，意指她没有资格当皇上。

皇上只当没有听出她的意思。

这位公主不是善类。

素日她几乎不会进宫，更不会一早赶来他的后宫，操心后宫之事更不是她的作风。

偏昨夜与皇后欢爱之后，汝阳公主就来了。

她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汝阳姐姐，此事不必操心，昨晚朕与皇后恩爱如初，龙子天成，想必十月之后就可出生。”

“这样便好？”

汝阳公主起身，似乎很随意来到了皇后的锦榻前，欠身坐下时忽然掀起了皇后身上的被子。

皇后的被子被掀开。

汝阳公主当场呆愣在那里。

不可能！

她不相信眼前的一幕，可又不能不相信看到的事实。

但见床单上有红梅点点。

那是一个女人完璧之身被破后才有的。

“放肆！”

皇上盛怒呵斥，只是在她的怒容之下，却是也满心欢喜。

昨天夜里，多亏让江羽这个生猛的假太监上阵，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事情被捅破，朝堂上必是风起云涌，再无宁日。

汝阳公主灿然一笑，并没有诚惶诚恐。

“皇上不要动怒。”

“我也只是太过关切皇上您了，一时失手不小心滑掉娘娘的被子。”

“不过这样也好，皇上与娘娘昨晚圆了房，龙子想必指日可待，我大虞皇位后继有人了。”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汝阳公主强颜欢笑，可是心里却别扭极了。

锦榻这上的红梅点点，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此来的计划与期望全部落空。

再待在这里，也着实尴尬，于是汝阳公主唤一声跟随她而为的侍女香菱，与皇上施礼道别。

江羽看向汝阳公主，同时也留意到了香菱。

恰好香菱也看过来。

二人目光交汇。

香菱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眼中却闪过一抹冷酷无情的寒意。

江羽不由得心下一紧。

看来汝阳公主身边的这个侍女，应该是个高手。

从香菱的气场来判断，她的身手不在彩月与如意之下。

汝阳公主与香菱走出时，正好遇到彩月。

彩月驻足，也看清了香菱。

“这个女人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彩月猛然之间想到，擦身而过的香菱，好像就是昨晚那个掠过月影的黑衣人。

不会错的！

彩月心下笃定，只是没有证据。

也不敢冒然乱说。

香菱也看了彩月一眼。

只一眼就收会目光。

二人出了皇后寝宫。

“公主，方才娘娘床上的数点红梅，应该是娘娘破身的血，这也说明皇上不是女人。”

香菱见四下无人，于是这样说道。

如果皇上真如传言所说，是个女儿身，那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这件事有些难办了。

皇上是真男人，那么就缺少了换位的理由。

“公主，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还是把这件事飞鸽传书给王爷。”

不待香菱说完，汝阳公主就停了下来，俏脸蒙上了一层寒霜。

“且不要告诉王爷。”

“虽然本公主亲眼看到了，但依然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之处。”

“他们在为本公主演戏。”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总有一天会抓他们的小辫子。”

香菱听汝阳公主说完，接着问道：“那以公主的意思，我们要怎么办？”

“不要打草惊蛇，你负责暗中盯着他们，有情况第一时间回报给我。”

汝阳公主走在前面，又说道：

“这件事最好也向太后那边透露一些风声，如若太后有意，我们的力量就更大了。”

“也许不用我们多言，太后那边应该也知道皇上临幸皇后之事。”

“那老太婆最好有点动作。”

一边说，汝阳公主便看向不远处的天孝宫，微微眯起的妙目掩饰了她片刻的阴冷。

“奴婢知道了。”香菱轻声答道。

与此同时。

皇后宋晴君的寝宫内。

“皇上，臣妾真该死，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请皇上惩罚臣妾吧！”

宋晴君睁开眼睛，发现天光大亮。

而皇上早就起床了。

这也不能怪她，昨天夜里，她承受了五次，次次都让她体会到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乏累再所难免。

所以一觉睡到现在。

皇上转身，见皇后妍媚动人，说不出的风情流转。

在皇后的眼中，也展现出来实实在在的浓情蜜意。

这足以说明，江羽那小子神勇无敌，让皇后完全臣服。

思及此处，皇上就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身为帝王，虽为女流，可皇后这等人间极品也的确是她的女人。

昨晚却让江羽埋头苦干。

事情是圆满的瞒了过去，可皇上却有点讨厌江羽了。

“晴君，昨夜还满意吗？”皇上轻问。

皇后闻言，未施脂粉天生丽质的俏脸上，顿时荡起红云，羞赧含首。

“嗯！”

只这一声嗯，就证明皇后对昨晚之事心满意足。

“也是辛苦皇后你了，今日后宫之事暂时放一下，好好休养身子。”

“朕会吩咐御膳房，让他们为皇后多做事好吃的。”

皇上很是温和，说着还轻抚了一下皇后光滑的小脸。

“臣妾不累，谢皇上关切！”

皇后并没有太过客气，因为她已然是皇上的女人了。

不比后宫其它妃子，她的身份是尊贵的。

江羽见皇后脸上红云阵阵，他的心里也是十分舒爽。

别人不知道，但他江羽心中清楚明白。

这位娇滴滴的皇后，可是被他给征服的。

如此倾世的女人，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能一亲她的芳泽，足够一辈子骄傲。

刚想到这里。

江羽抬头便看到皇上正瞪着他。

这是什么情况！

江羽裆下发紧，后背上冒出一阵冷汗。

已然代替皇上，与皇后交合过了。

这样说来，他江羽对于皇上来说，是不是没用了？

皇上他不会卸磨杀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