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初次结缘是在老二所组织的民谣交流会
所谓的民谣交流会不过是我们给这个打发时间的聚会牵强找的意义罢了,大家都心照不宣
一个半料子的酒吧助唱,五音都不全的吉他手,和那个时期的老二一个活脱脱的白日梦想家
还有他
无声的吉他手和他那一把无声的吉他
那个晚上在渡口,里面光线暗沉沉的,我在想这个哥们看上去起码有35岁,怎么能跟老二搞在一起
在不断的推杯换盏下,这么一帮怎么看都不像搞音乐的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
半料子的酒吧助唱,兴致来了
“搞一下,走,上去搞一下”
众人拒的拒,笑的笑,都没有站起来的动作
倒也理解,在这么一帮人中,除了小杰没有人在超过5个陌生人的人前唱过歌
用我的老家话来说“脸皮削嘛”又或者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经不过小杰执扭,老二慌慌悠悠的起了身
“唱就唱,你唱女声”
这一下都下不来台了,给这个执扭的大男孩脾气挑上来了
随着台上的一曲《屋顶》的结束,老二他们互相推桑着来到了台上,小杰终归是在舞台上站过的,相比于那几人的不自然他倒气定神闲许多,倒不如说享受着这个只有几平方米的小舞台,一首原创歌曲的结束
台下稀稀拉拉的掌声,则更多的是人们的嬉笑声和酒杯碰撞声
却从曾影响这几人的兴致
我已一种难以置信的态度询问着他们这首歌的词是谁写的
我深知这几人的风格,这词是第一次见
一直在角落的中年人开了口是我写的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诉说出来,我以一种敬仰的目光看着这位中年人这首词的含金量实在太高,这几位年轻人末曾体现出来在唱时。
借此我也跟他攀淡起来
得知他是南京本地人,六合大厂的,离婚,现在一个人过小孩跟前妻了,前二年是自己做点小买卖开饭店的,不得己只能放弃这个他坚持一小辈子的事业
我便叫他老郎吧,字先进,郎先进,确实人如其名后期你得知他的一些事便知道了,由我娓娓道来。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得知了那一把断了一根弦的吉他的故事。
这本是他儿子的生日礼物,他的儿子特喜欢这一块,据他在小孩抓j,爬着到吉他的面前,不愿意撒手,他在讲到这时我在他的脸上看到自信和骄傲那一刻在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道光,一道足以为此可征服一切的力量。
每一个父亲都如此,都为子女而骄傲着,哪怕父爱在一定的时候是无声的
“为何会断了一根弦”我以一种好奇的态度,在我想来如此重要的东西,在这位父亲眼里看来,怎能接受有一点瑕疵,正如他对小孩的爱一般怎能有不完美。
他沉默了大概有几分钟……
我己知我讲错了话,我连忙试着给这句话找回头
他无言
那时我便知这个脸上写满了沧桑的男人背后一定有那么几件刻苦铭心的的事情
在临别时我主动的加了他的联系方式,为我们下一次的相遇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