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竞争?
倒是有意思,他竟然觉得能赢?
陆墨凡勾了勾唇角,正要开口说什么,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了,是一脸阴沉的林子涵。
“你们要吵架就滚出去,不要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还有两个人在这里添麻烦。
在门口的时候她就把这两个人幼稚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把她当成什么?货物吗?
说公平竞争就公平竞争,还是利用她来当个筹码?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不尊重。
他的头也跟着疼的厉害,身体摇摇欲坠。
陆墨凡第一个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先一步跑过来扶住了她:“怎么了?没事吧?”
“我很好,不用你来嘘寒问暖,我很感谢你们愿意帮我,但是麻烦你们不要再这么吵下去了。”她脸色阴沉,推开了陆墨凡:“我自己找也可以。”
总归能从监控里面先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陆总,有消息了。”正在纠结的时候,忽然他的新助理跑了过来。
“有个监控拍到林小姐去了城西的方向,但是具体去了哪里就不清楚了……”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传来的消息,那个人面色一阵惊喜,连忙递给了陆墨凡去看:“找到了!好像去过城西的咖啡厅!”
“时间是……上午的十点十分,应该就是林小姐在地下的那段时间。”那个人推测着,显然这里就是林子柔失踪的关键。
“还等什么?快带我去找!”林子涵的双眼睁大了些,确认过手机上的监控截图就是林子柔之后,夺门而出。
三个人坐在一辆车的后座上舒适是有一点拥挤,但是谁也不让谁。
咖啡厅已经准备要休息了,他们去的时候空无一人。
“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你们今天有没有看到这个人?”林子涵说着,拿出手机把林子柔的照片递了过去。
电源茫然的看着眼前三个人,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确认过手机上的人之后,店员点了点头:“好像见过,今天早上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就来了。”
“那她什么时候离开的?见了谁?你们还有印象吗?”林子涵忙不迭继续追问起来。
“抱歉,这一点我们就不清楚了。”店员面露为难的神色摇了摇头:“今天下午的时候店里很忙,我们没有办法注意到每个客人的行踪,还请您谅解。”
本来这件事不需要太多的说明,但是店员总觉得,似乎给不出一个满意的说法来,后面那两个男人就要把它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们这里有监控吗?方便让我看一下吗?人已经快失踪了二十四个小时了。”林子涵焦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店员遗憾的摇了摇头:“小姐,不是我们不愿意配合,但是今天早上的时候监控摄像头就出了毛病,到现在修理的人还没有过来。”
“偏偏今天坏了?以前有坏了的问题吗?”宫时倾第一时间捕捉到了疑点,皱眉问道。
这个问题让店员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这次是第一次。”
偏偏这么巧,也就是要出事的这一天,发生了这种事?
肯定不寻常,或许真的和林子柔之前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有关系。
“那今天谁来见的她?”陆墨凡有开口问道。
“好像也是一位小姐,穿的还很时尚,至少都是名牌。”店员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对奢侈品还算的上敏感。
林子涵皱起眉,一个女人?
该不是和那场车祸一样的情况吧,难道真的有人现在还想对林子柔下手?
“那个女人有多高,有什么特征吗?这很重要,很有可能警察也回来问一次。”林子涵焦急的继续追问着。
“我想想看……好像是一米六多一点,长头发,还是卷发,头发是褐色的。”想到这里,店员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带了口罩,我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注意,林梓涵认为林子柔绝对不会去见一个曾经没有见过的人,她咬着下唇,从记忆中见过的人里面搜寻着符合体貌特征的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那个三年前监控录像里的人。
或许真的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
从计划栽赃她,到找人对乔晚月下手,再到策划了车祸,现在的一切或许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
林子涵心慌的厉害,呼吸也跟着有些紊乱。
“你先别太紧张,这件事我会找警方来的,他们比我们专业的多,你先做下休息一下。”宫时倾扶着林子涵到一边坐下,不情不愿的给陆墨凡使了个眼色。
平时威风堂堂的陆墨凡,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去给林子涵到了一杯热水来。
“我想起来了。”林子涵抿了一口水,眉头紧紧拧着:“以前我查到的监控录像里,也有个推测身高差不多的女人,应该和今天找了林子柔身高一样。”
“很有可能是一个人,这些都可以作为线索,不如我先带你回去休息吧?”宫时倾面露担忧,看着林子涵苍白的唇色,不禁想着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焦虑。
“我还有一个思路,不过,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林子涵抬起头,眼神落在了陆墨凡身上,仿佛隐隐含着几分期盼。
陆墨凡皱起眉,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你尽管说。”
“乔晚心,乔晚心就是卷发褐色。”林子涵攥紧了杯子,虽然以前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从最近开始…
虽然也没有见过乔晚心几次,但是乔晚心和乔晚月可是姐妹,如果两个人真的一起来谋划着要做什么的话,那不管是谁都逃脱不了直接干系。
“你为什么怀疑她?”陆墨凡的声音很平淡,但是也没有质问的意思,却让林子涵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由于在这件事情上太过敏感,林子涵忍不住低下了眸子缓解了一下心中酸涩。
“你是不想相信吗?”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但很快又抬起了头:“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和我们关系不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