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贺荣第快步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此时,天空湛蓝如宝石,几朵洁白的云彩悠悠飘荡,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小院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相聚欢呼。
同时介绍道:“表哥,这位是我刚在演武场结识的兄弟,叫姜末,也是新晋镇武卫。”
“姜末,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表哥张传德,在何大人麾下任职。”贺荣第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眼神中满是对表哥的自豪。
“张大哥!”姜末抱拳一拜,面带微笑打着招呼。他的目光清澈而真诚,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展现出友善与敬重。此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姜老弟,北疆这边,如今你们来了,我这支小队总算齐全了。”张传德笑着说道,他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能驱散周遭的寒冷。演武场旁的草地嫩绿嫩绿的,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星星点点地绽放着,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我今天特意在这儿等着你们,走,我带你们去见何大人,往后咱们都在何大人手下做事。”
“咚咚咚......”张传德领着两人来到何沧澜所在的房间,他抬起右手,轻轻叩响了房门,那叩门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人。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能听见远处鸟儿的啼鸣。
“何事?”屋内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这声音犹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大人,小的张传德,今天镇武司招新,我小队新来了两位成员,我带他们来拜见您。”张传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名身着铜丝纹绘飞鱼服的男子走了出来。男子约摸二十七八岁,面容平凡,属于那种混入人群就难以寻觅的类型。然而,他那深邃的眼神却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不敢小觑。此时,院子里的石径小路蜿蜒曲折,两旁的假山错落有致。
“见过何大人。”贺荣第和姜末一同抱拳一拜。姜末微微低头,目光中透着敬畏。
“嗯,不错。”何心川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笑着点了点头,对两人展现出的精神风貌算是初步认可了。他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让人心中一暖。此时,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将整个院子都染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
张传德依次介绍道:“大人,这位是我表弟贺荣第,这位是姜末。”
“以后大家就是同僚了,其他两支小队外出执行任务还未归来,等他们回来,再介绍给你二人认识。”何心川看向张传德,目光中带着期许,吩咐道:“传德,既然你今日无事,就负责带荣第和姜末在镇武司转转,熟悉一下这里的一切。”张传德应声道:“是,大人。”他的回答干脆利落,充满了服从。
待何心川回房修炼,张传德才示意道:“走吧,你们跟我来。”他的脚步沉稳有力,带着两人朝着前方走去。此时,夜幕渐渐降临,繁星点点闪烁在浩瀚的夜空。
张传德带着两人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说道:“以后这个房间,就是咱们这支小队共用的,没外出执行任务时,你们白天可以在这儿修炼。”
他推开房门,屋内的光线瞬间倾泻而出。房间外的走廊上,几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
姜末和贺荣第打量着房间里面,屋内摆着三张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椅等设施一应俱全,桌子上还摆放着几本书籍和一盏油灯,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翻阅和点亮。此时,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声,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我要做的似乎不是修炼,而是不停地寻找补品让自己获得属性点。不过三人共处一室,还是得装装修炼的样子才行。除非我能成为校尉大人,拥有自己的房间......”姜末不禁问道:“那修炼武技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
“修炼武技,镇武司有专门的武房供镇武卫使用。”张传德接着讲道,他的表情认真而专注,“走吧,我带你们逛逛镇抚司,顺便带你们去内务处领取飞鱼服和镇武刀。”
待三人各自从内务处领了两身飞鱼服换上,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就不一样了。飞鱼服的材质光滑细腻,上面的纹路精致而独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此时,镇武司的大院里,月光如水,洒在地上宛如一层银霜。
每个镇武卫都会分到三样东西,飞鱼服,绣春刀,镇武令。镇武卫手中的镇武令各不相同,镇武令底部有关于这名镇武卫的玺印,每次接取任务和交接任务,都得出具镇武令盖章,然后记录在册。
镇武令在边境地区作用很大,毕竟前往边疆的见习镇武卫也是认镇武令的。毕竟历史上也有前往边疆的见习镇武卫转正成为正式镇武卫的情况。
绣春刀的刀脊笔直,刀刃带有一些细微的弧度,与单刀相比,绣春刀更长,比一般的长剑略短,形状为厚背薄刃,类似剃刀,整截刀身有弧度,刀柄很长,可以双手使用,刀鞘上带有鞘裙,裙底织有排穗。刀身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威严。
“你们可得注意了,这绣春刀可不便宜,价值达三十两银子,出门在外千万别弄丢了。”张传德稳重地对着姜末两人说道,他的眼神严肃,语气中充满了告诫。此时,周围的风声呼呼作响,似乎也在为他的话语增添几分郑重。
“表哥,这还用你说,我以后睡觉都得抱着它!”贺荣第像是抚摸美人似的抚摸着手中的绣春刀,一边问道:“表哥,那要是这绣春刀丢了咋办?”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与不舍。
“丢了?”张传德笑道:“按照镇武司的规矩,内务处不会再给你重新领取一把绣春刀的机会,你只能自己想办法搞到一把绣春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
“而绣春刀是不能买卖的刀具,只能去黑市上购买。”
“江湖上也有很多正道武者因为遗憾没能加入镇武司,但却非常喜欢收集绣春刀,这也导致黑市上一把绣春刀的价格炒到了五十两银子以上。”
“五十两银子?我要不吃不喝为镇武司打 4年多的工?”贺荣第悻悻地把刀收了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沮丧。
“走吧,咱们在镇武司逛逛。”张传德带着贺荣第和姜末走出了内务室。此时,月色更加明亮,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姜老弟,这边是武房,如果修炼武技,里面有好多单独的房间供镇武卫使用。”张传德热情地向姜末介绍着,还特意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建筑,眼神里满是期待的光彩。
“这边是武狱,里面都是关押和审讯犯人的地方,咱们就别进去凑热闹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这里是镇武卫吃饭的饭堂,饭菜那叫一个难吃!大家都觉得这里面的厨师被外面的几个酒楼给收买了,故意把饭菜做得跟屎一样,逼着大家只能出去花钱吃。”张传德撇着嘴,一脸的嫌弃,那表情仿佛吃到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这里是武阁,一共四层,里面存放了多年来镇武司搜罗的武技,九州镇武司的武阁都会放置一份抄录本,就算武阁不慎失火被烧个精光,也能从其他几州的武阁重新誊写一份……”姜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阁,沉思了片刻,眼神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仿佛那武阁里藏着他梦寐以求的宝贝。
毕竟在戎国自己可没有途径去学习武技!
“我确实也需要修炼几式武技来防身……”姜末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想要修炼武阁内的武技,到底需要付出什么?”他的声音急切又充满期待。
“每一本武技都需要相应的功勋才能换取。”
“想要修炼武阁里的武技,有三种办法。”
“第一种,用武阁内没有的武技来换,当然,你手里的武技品阶和想要换取的武技品阶得相同才行!”贺荣第像个机灵鬼一样,抢在张传德前面说道。
在这广袤的世界之中,武技被清晰且明确地划分成了四个品阶。天阶武技,宛如璀璨星辰般高悬天际,令人望尘莫及;地阶武技,恰似深邃海洋般底蕴无尽;玄阶武技,仿若神秘迷雾般难以捉摸;而黄阶武技,则如同稳固基石般常见基础。
姜末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渴望,他在心中默默探寻着武技的奥秘。他深知,品阶越高的武技,在施展之时所消耗的元气量就会呈几何倍数疯狂增长,简直如同无底黑洞一般,贪婪地吞噬着元气。因而,对于刚刚踏上修炼之路的他而言,黄阶武技无疑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贺荣第神色严肃,郑重地说道:“获取武技的第二种途径,乃是接取镇武司颁布的任务,通过积攒功勋来进行换取。”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然而,想要换取一本黄阶初级的武技,所需要的功勋之多,足以让一名镇武卫晋升为校尉,整整五个八级功勋啊!这积累功勋的过程,可算是充满了无尽的艰难险阻。”他边说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姜末听着,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双眼紧紧地盯着贺荣第,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线,急切地问道:“那这八级功勋,到底怎样才能获得?”
“只有参与完成对炼体境武者的缉拿,才有机会获得八级功勋,并且在最后,仅有两人能够获得,其余的参与者都不会被记录在内。”贺荣第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皱得更紧了。对于还处于炼体境的武者来说,这样的条件实在是苛刻到了极点。
大概只有成功晋升为校尉,拥有铜皮境的修为,同时攒下五个八级功勋,才有资格在武阁之中换取一本黄阶初级的武技。这几乎是给镇武卫在武阁换取武技的道路上,筑起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高墙。
姜末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咬了咬嘴唇,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眉之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也太难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么多功勋,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攒够啊!”随即,他的内心犹如掀起了狂风巨浪,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翻腾。
让炼体境的镇武卫去与铜皮境的武者交锋,这简直与送死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换到黄阶武技。贺荣第接着说道:“比如去接取九级任务。要知道,十个九级功勋才相当于一个八级功勋,想要换到一本黄阶初级的武技,大概得完成五十个九级任务。”他边说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然而,八级任务针对的是铜皮境,九级任务针对的是炼体境,并且镇武卫通常三人一组执行任务,可到最后却只记录两人的功勋。想要完成五十个任务,简直是难如登天。
姜末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低垂着头,双脚来回蹭着地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又紧紧闭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波澜,缓缓说道:“五十个九级任务,这确实是巨大的挑战,但我不会退缩。”但他的眼中仍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希望之光,心中暗暗思忖:“或许,我能够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哪怕希望渺茫,也决不能轻言放弃。”
贺荣第最后还提及:“第三种获取武技的办法,那便是花钱购买。黄阶武技的价格,大概在五百到一千下品元晶左右。”说到这里,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对于镇武卫来说,这算是相对便捷的途径了。姜末皱了皱眉,苦笑着说:“这么多元晶,我上哪儿去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