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蝙蝠侠

“一定是那个人格干的……”

多维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双手被手铐扣在桌面上，还被打了一些麻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想解释这一切，只有自己的人格分裂控制身体。

但是那也太扯淡了。

单向玻璃后面，戈登以及部分警察透过玻璃窗户打量着多维。

“感觉不像……而且他也不在场证明，如果是一次两次的话，还有怀疑的空间，但是七起袭击事件中，他有五次在警察局值守，不可能是他。”

“也许是帮凶呢？”格里菲斯将一切可疑的地方都强加在多维身上，只有多维死了，他就可以继续自己的老路子。

“说不定他们出现了点矛盾，他不是提出离职了吗，十有八九是想要离开哥谭，我猜，蝙蝠人已经准备好处理他这个叛徒了。”

“格里菲斯，闭上你的狗嘴，多维目前还只是嫌疑人，口无遮拦的话语还是等检查报告过来再说吧，目前还由不得你来批斗。”戈登并不相信这几天的蝙蝠人袭击事件都是多维一个人。

他们接到了一个女人的报警，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一群黑人入侵一个出租屋，侵犯了女主人，最后将屋子里面的现金全都盗走。

等他们顺着监控找到那些黑人的时候，就看到了多维正在殴打他们。

调了附近的监控画面，多维一个人徒手殴打十几个壮汉，而且不落下风，监控看起来就像是香港电影一样，非常精彩，但是也有些蹊跷。

多维过去的表现，更像是哥谭警察局的幕后智囊，戈登从来都没有听过他是一个隐藏的功夫大师。

“局长，检查报告出来了。”一名女警察走到两人旁边，将医生的检查报告递给了戈登。

“受击点都是四肢，最多他们失去行动能力，或者说是缺胳膊缺腿，并不是之前袭击事件那样残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戈登推着推眼镜，眯着眼瞎看着医生的报告。

和刚才的女警察所说的一样，那些伤口几乎是点到为止。

“多维原来真的是一个功夫大师？真是奇怪。”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戈登将报告赛到格里菲斯的怀里，推开审讯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多维，你最好老实跟我交代，蝙蝠人是不是你？”

听到戈登的声音，多维艰难地抬起头，药物的麻醉加上困意，让他的头脑难以保持清醒。

“戈登，你想把我交出去交差吧？”

听到多维这一番话，戈登稍微有些难过，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

“我一向公平公正，如果你真的是蝙蝠人的话，法律会制裁你的。”

“如果你是无辜的，自然是清白的。”

戈登看了监控，多维从自己家的公寓出去，在一个拐角口就消失不见了，等到下一次出现就是拦截那群黑人的时候。

“哼，别跟我说你没那个想法，市长的儿子失踪，加上蝙蝠人的袭击事件，虽然你们极力在包装成都市怪谈，但市长一定给你们施压了。”

“你这样还是警察吗。”

“看你。”

戈登沉默了，他感觉眼前的多维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多维。

现在就算将多维交上去也没有用，市长的儿子只要一日没有被找到，他们的压力就会一天一天的增加。

……

格里菲斯站在单向玻璃外面观察着，多维狼狈的样子大大满足了自己好胜心。

尤其是那一拳。

他本来是想联合黑手党杀掉多维，但是没想到多维居然提出了离职申请，还打算搬离哥谭。

虽然已经没有了想要杀掉他的理由，但是格里菲斯并没有放弃这一次机会。

“多维啊多维，就怪你自己管的太多吧。戈登这个老东西很有可能放过你，但是我和那些黑手党不会。”

格里菲斯心中嘲讽道，他今天安排着一件走私案，他现在本应该前往港口，完成交易才对。

“我先离开了，你和戈登说一下。”

说完，格里菲斯离开了警察局。

回到家后，他换上一身便装，开着自己的私车来到了港口。

港口处早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他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群人正在搬运货物，箱子上的小熊玩偶看着十分可爱，但是里面却是违禁品。

就在格里菲斯开车准备转头的时候，一个漆黑的人影从上面重重地砸了下来，发出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被安全气囊撞的头晕目眩的格里菲斯一时间没有缓过来，生存的本能则是让他掏出了手枪。

“桀桀桀……”

“格里菲斯……”

怪异的笑声响起，随后，枪声接连冒起，一个人影站在挡风玻璃面前，格里菲斯被吓得汗毛竖起，他也在庆幸自己的私车做过改装，没有那么容易打破车窗。

他艰难地抬起脑袋，看向对方的脸。

随后格里菲斯就后悔了。

如果还有下辈子，他绝对不会抬起头看一下对方。

……

第二天，中午。

港口被拉上了警戒线，数辆警车将这里包围，部分新来的菜鸟看着里面的一幕都是恶心的跑到外面吐了出来。

“戈登局长，你怎么看？”

法医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张。

大概40几具尸体，都被残忍的杀害，戈登感觉自己看到了地狱，或者是恶魔降临一样。

说是动物或者野兽袭击，但是地上到处都是干枯的血迹，以及发臭的内脏器官，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碎块，以及空了的子弹壳，都表面事态的严重性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严重。

戈登作为一个老警察，看到这一幕，自己的胃也有些翻天倒海的趋势。

“那是什么？”

“我是说路灯上面，那个绳子应该还吊着什么东西。”

戈登看着路灯上面的血迹，疑惑的问道。

“是格里菲斯，原本吊着他的尸体，如果不是格里菲斯的结婚戒指，估计也只有等到尸检报告才知道是他这个人。”

这里的监控并没有被破坏，可是这个地方刚好是监控的死角，除了那些人的尖叫哀嚎，以及激烈的枪声火光外，再也没有更多的信息。

戈登看向破碎的轿车，车头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下来，一个大坑出现在哪里，挡风玻璃也碎了一地。

“把多维给我叫过来，这件事情估计就他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