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责任

心理医生的事务所。

“格里菲斯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

当多维听到格里菲斯死亡的消息，他并没有感到惊讶，蝙蝠侠会制裁哥谭的罪犯，成为哥谭的传说。

以及……哥谭的怪物。

“你对你同事的死亡并没有感到惊讶？”作为心理医生的李停下了手上的铅笔，抬眉看着眼前的多维。

浑身上下被约束服牢牢控制，李的身后也有两个警察正在持枪戒备，深怕多维会变成那个蝙蝠人，袭击他们。

“你的精神状态有些……奇怪？可能是我才疏学浅，我对你精神状态也只能用奇怪来形容了。”

“多维，你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李放下手上的报告，今天的检查只能被迫终止了。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了。”

门口戈登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如果李再不放出多维，戈登就会调查自己的事务所。

就像是上一任警察局局长那样，面着暗着收保护费，让自己给原本判死刑的罪犯下诊断书。

“带着他走吧，多维目前需要好好放松下。”

……

“多维，你必须帮助我们，像以前一样，拯救我们的哥谭。”

“你可是我们是希望。”

餐厅里，戈登坐在多维对面，脸上写满了焦急二字。

多维则是用不急不慢口吻：“戈登，很抱歉会导致现在的情况，对于格里菲斯的死我表示很遗憾。”

他一边切着牛排，抹上酱汁塞到口中，接着说：

“我雇佣的搬家公司不会退回我任何一分钱，4千刀的钱，你记得给我填了。”

“你同意了。”

“当然没有……”多维有些难受，捂住额头。

那稚嫩的声音又在自己的脑中响起。：“哥谭的人民需要你，我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逃避可以将问题抛之脑后！多维心里回怼道。

格里菲斯的死亡，似乎成为了哥谭警察局每一个警察头顶上的达摩克萨斯之剑，尤其是和黑手党合作的那些二五仔们。

他的死被掩盖了下来，蝙蝠侠第八次袭击造成的影响比以往的更加严重，如果被公之于众，哥谭将会陷入巨大的恐慌漩涡之中。

“多维！”戈登怒起，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从前你到底去哪里了，我需要的是那个为了守护哥谭的你，每天都努力中的你！”

“而不是现在，颓废，只会逃避现实的垃圾！”

蝙蝠人就像是凭空出现般，或者是早就避开了监控视角。

哥谭警察局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

原本还以为格里菲斯的行车记录仪会提供一点线索，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戈登沉默了一会，最后拿起自己的风衣，挂在手上：“不要让我浪费时间。”

戈登离开了餐厅。

多维低着头，美味的佳料在此刻索然无味，他只想要逃避，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且精神状态也很糟糕。

对方是DC最聪明，最有手段的蝙蝠侠。

多维做不到。

他不是小丑，没有那个脑子可以和蝙蝠侠过过招。

“今天的客人越来越少了啊，客人，刚才那个是戈登局长吧。”一个年迈的服务员走到多维对面，稍微寒暄了几句，就开始步入正题：“戈登局长已经买单了，他说：我已经撤走看管你的人，你想明白了再打电话给我吧。他是这么说的。”

“谢谢。”

“不必客气，戈登局长也是身不由己，他必须扛起整个哥谭市，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但是逃避并不可耻，但是所付出的后果，往往是人们不能接受的。

愿你拥有美好的明天。”

对方留下这段话后就离开了。

多维坐了很久，直到下午3点，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公寓，久久不能静下心思考。

格里菲斯的死亡是注定的，多维并不会感觉有任何的意外，但是知道港口发生了那种事情，多维就不能忽视布鲁斯韦恩的疯狂行为了。

“逃避并不可耻……”

多维挠了挠头皮，他心里十分想要离开哥谭，去到一个安全的地点好好生活。

但是多维错了，错的相当离谱。

多维思索一下，还是拨打了戈登的电话。

戈登似乎已经等候许久，几乎是在响铃的瞬间接通了电话。

“戈登，我需要一把枪。”

……

韦恩大院。

远离哥谭的古宅，布鲁斯韦恩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多维穿着白色的风衣，站在护栏外面望着里面的古宅。

如果自己住在这里面的话，没有手机了解外面的新鲜事，自己一定被逼疯的。

古宅废弃十年之久，布鲁斯韦恩从16岁出现精神问题，住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管家阿福则是在韦恩夫妇离世中风，也死掉了。

“……和鬼屋一样，有流浪汉住进去我也不意外。”

多维看了看周围，直接翻过围栏，跳了进去。

庭院的草坪已经布满了杂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腥味。

多维走到大门前，仔细看了看门把手上面的灰尘。有人来过这里，门把手上面的灰尘有一部分很浅，和周围的灰尘相比，非常的明显。

“果然如此……”

多维从风衣里掏出手枪，退后几步，瞄准门把手的锁芯。

枪声激起了旁边树林里鸟，如果布鲁斯韦恩在蝙蝠洞的话，他一定会注意到多维正在破坏自己家的大门。

多维走了进去，古宅里面非常昏暗，阳光被窗帘遮住，看起来更加诡异，老鼠的叫声让多维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布鲁斯韦恩！我知道你在这里！”

多维摸黑打开了室内灯的开关，古宅内部瞬间明亮，地板上面布满了灰尘，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脚印消失在一个房间门前。

多维又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是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了，反倒可能是自寻死路。

“……我们需要见一面！不然的话我就放一把火，把你的祖宅给烧了！”

多维推开了脚印消失的那个木门，看到了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