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程,王涵璃遭杖刑 红绣鞋

十五个人,最终一个合格的都没有,除了王林和王涵璃外,还有一个少女也同样踏入到了两丈处,但结果依然。

当天测试完后,青年人淡说道:“除那位小姑娘稍后去恒岳派,其余人等在此等候,没我们命令,不得擅自离去。”

“那位小姑娘,在这里承受杖刑随后在恒岳派刑讯室去一趟”

青年人命令一名恒岳派弟子拿来了足有两人躺卧的凳子。

“受刑者,要立即脱掉裤子,李尘,承安。”青年人杜清看向旁边两名恒岳派弟子。

听到了“脱掉裤子”,王涵璃内心深处涌现一股浓郁的羞辱感。

她此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色的意思,只能任人听从。

有些麻木地听从青年人的话,将自己已经尿湿了的,且还散发出臭味的布裤脱下了半截,刚好露出了王涵璃那白白嫩嫩的臀部。

“开始行刑。”青年人杜清看到王涵璃那嫩嫩的臀肉,目不斜视,一声令下,李尘和承安上前,将心中有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及脱下半截的裤子的王涵璃按在了长凳上。

杖刑就在王涵璃那满是羞耻感的情况下开始了,沉重的棍棒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王涵璃的臀部上,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每一下杖击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划上一刀,她的身体渐渐麻木,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周围的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名十六岁穿着布衣的少女,脱下半截尿湿了的裤子,强忍牙关忍受杖刑,有些人的眼中露出不忍,有的则是冷漠旁观,有的则是幸灾乐祸等一系列各种不同表情,王林只能在一旁心如刀绞,他握紧拳头,却无能为力。

王涵璃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心中涌起无尽的羞愧与痛苦。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置于众人面前,那些或不忍、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表情,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不想在这些人表现出软弱

王涵璃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人群,试图从那些不忍的眼神中寻找一丝温暖和安慰。然而,那一点点的不忍在众多冷漠和幸灾乐祸的表情中显得如此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只有她的哥哥,在心疼的她。

随着杖刑的继续,王涵璃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臀部被打成了一片血肉模糊。

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瘦弱而又饱受折磨的身躯。

在过去了三十分钟后,杖刑结束了,王涵璃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长凳上,气息微弱。

王林急忙上前将妹妹的尿湿的裤子帮她穿上,心如刀割。

李尘和承安面无表情,重新回到了青年人的两旁矗立。

王涵璃面色呆滞地躺在长凳子上,臀部带来的刺痛感,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过了好半晌后才缓缓恢复过来。

“你们在这里等着,待惩罚完了后,便送你们回去。”青年面目环顾四周,淡淡说道。

随后便御剑飞行,飞向东南方向恒岳派刑讯室。

李尘,承安二人便也从王林手中带走了王涵璃,等待王涵璃的又是一场非人酷刑。

恒岳派刑讯室

王涵璃被李尘承安二人强行带到施刑之处,当她看到那所谓的“红绣鞋”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那红绣鞋,其实是一种烧的红彤彤的铁鞋,王涵璃面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而且她的下体再次尿失禁,尿出来的却是血尿,再一次浸湿她的布裤。

王涵璃绑在了凳子上,让人疼苦难耐的臀部,让她冷汗琳琳。

青年人淡淡说道:“你们凡人界里面,帝皇妻子众多,针对你们女孩子的酷刑数不胜数,今天,你会承受帝皇最喜欢用的“红绣鞋”酷刑。而且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承受我恒岳派刑罚的姑娘。”

“我详细介绍一下你所承受的红绣鞋是什么来历。”

“传闻,凡人界有一个宦官,名字早已经失传,但皇帝让他留下来的酷刑,让宫里的妃子,宫女无一不胆寒,而那胆寒的酷刑就叫作——红绣鞋。”

“我告诉你,你如果穿上红绣鞋,你会慢慢的觉得你自己的脚会像鸡蛋一样被烤熟掉,你会疼痛难耐?”

说完后,青年人对着李晨和尘安说道

“开始行刑吧。”

李尘面无表情地将她的双脚的湿布鞋取下,从炭火中钳出红绣鞋,硬生生地塞进了王涵璃那娇嫩嫩的玉足。

王涵璃的双脚被强行塞进炽热的红绣鞋中,双腿不住地颤抖着,试图挣脱这可怕的酷刑,但却被承安死死按住。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害怕,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额头、脸颊不断涌出,湿透了她的黑色长发和布衣。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无法减轻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伴随着更加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蚂蚱啃噬着

王涵璃的眼神逐渐涣散,意识也开始模糊,但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

眼神涣散的同时,王涵璃身体上一股热流从她双腿上流了出来。

…………

一小时后,等王林等一众少年再一次见到王涵璃时,大吃一惊。只见王涵璃面色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地被承安和李立托着双臂。

而王涵璃曾经灵动的双脚,如今却如同被人用烈火烤过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血与黑色的污渍交织在一起,并且,在她的脚部,有一个黑漆漆的铁鞋似乎与脚粘在了一起,让人不忍直视及令人作呕。

并且,血腥味和尿失禁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极让人呕吐的气味。

王涵璃的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在昏迷中依旧承受着之前那巨大的痛苦似的

“来我这里引人带走,接下来送你们离开了。”承安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王林从承安手中接过承受了红绣鞋以及杖刑残酷折磨的妹妹,一股浓郁的却不可言明的气味从王涵璃那娇弱身躯上散发出来。

王林双膝跪下,跪在了承安面前,将头重重的瞌在地上:“上仙,求李长老那颗生肌丹。”

承安面无表情,冰冷的说道:“你妹妹屡次三番破坏我恒岳派环境,按理说你的妹妹会送去你们凡人里所谓的卖院,但所幸是初犯,施行了红绣鞋和杖刑便是一笔勾销了,所以丹药还是免谈吧。”

“如果硬要的话,便只好送你妹妹去往卖院,但身体是否是完璧之身,便只好看她的运气了,运气好,贞洁可保住,运气不好,便只能以此为生机,吃穿不愁。”

王林身体一颤,去卖院,干什么玩笑,那里的地方可是一个“吃人”之地,王涵璃一旦去了,她的一辈子就毁于一旦了,甚至是不修仙的话,她的一辈子只能活在指指点点上。

王林最终没有拿到生肌丹,而那些众多少年也是被遣散到山下,被恒岳派派弟子一一送走,送王林和王涵璃回家的,还是带他们来,只记得那个张姓青年,在他身边,则是王卓与王浩。

“王卓师弟,恭喜你成为道虚师叔的关门弟子,以后可是前途无量。”青年含笑,抱拳道。

王卓面上浮现不可一世的表情,有些傲然的道:“那是自然,师父已经说了,了结完了俗事,就传我法术。”

王浩在一旁撇嘴说道:“我从小就看不上你那高人一等的表情,不就是有师父,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会炼丹呢。”

王卓讽刺说道:“你的炼丹术能过得了李慕婉——李长老的炼丹术吗?在整个恒岳派之中,李长老可是炼丹术第一存在,将来你可以超越吗?”

王浩一听此话,有些悻悻,沉默了起来,在被黑衣中年人带走期间,黑衣中年人也详细给他介绍了李慕婉的炼丹术之强,绝不是他一个凡夫俗子比得上的,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恒岳派没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李慕婉。

王卓打击王浩过后,目光转动,望向搀扶着已经清醒过后,面色苍白无纸,且足部严重烫伤的王涵璃、王林二人,轻笑道,虽然是轻笑,但是讥讽之意表露无遗:“王林,王涵璃,你们两个可是知道了,你们并没有那块料子。

“呵呵,王涵璃,这就是你追求所谓的幸福所得来的,现在我告诉你,现在你求我,我都不可能让你这么个让恒岳派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进恒岳派,现在的你,在我眼中是个乡野村姑,愚味无知的蠢姑娘而已。”

“'之前的你们俩兄妹和你们都不信我说的话。现在的你们两个,可是知道了这最终结果。”王卓面无表情,看向王涵璃时,眼中早已不是当初那一片柔情,而是厌恶之色弥漫。

试问谁在仙人的宗派当着众位大小便失禁,女孩子不知贞洁为何物,当真是可笑至极。

“烂货一个。”这四个字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王涵璃身上,

王涵璃和王林不理会王卓,王林一边搀扶着妹妹一边对恒岳派青年说道:“仙人,我父母都在等我俩兄妹,我妹妹还需要治疗她那双脚,还请您快些送我们回去吧。”

王卓见王林和王涵璃居然不理会自己,再次冷笑道:“两位土包子,这辈子在王村里面像你们爹一样,当个木匠吧。”

“王涵璃,你也随随便便便去嫁人吧,可是谁会娶一个连大小便失禁都是控制不了的女孩子呢?而且还受刑了,我真替你担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再也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青年脸上也是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看四少年、少女,并且还瞟了一眼王涵璃那已经彻底是和双脚贴在一起的“红绣鞋”,也没说啥,袖子一卷,便是带着四人消失不见在了恒岳派山门。回去的路上,罡风依旧是刮人,但王林和王涵璃俩兄妹的心绪却是从期望,变为绝望。

时间不长,王氏家族的大宅院目光可及,王林和王涵璃目光所及,只见远远望去,只见大杂志的人头生物热闹似锦,一桌桌档次远远超过他们兄妹俩的爹前几天招待亲戚的宴席,把整个大院子里都铺满了。

王氏家族所有人,甚至是外地采购木料的族人也都尽数回来了,齐聚一堂相互的庆祝,相觥筹交错,熙来攘往。

这次的宴席主人却是只有三人,其中一位便是王天水的大哥、及王林、王涵璃的父亲——王天水、以及他的三弟,在这三个人身边,所有的亲戚相互上前庆祝,场面好似热闹。

在他们的眼中,更是毫无例外的露出了一抹羡慕之色,口中更是阿谀奉尽挑好词,尤其是对王林和王涵璃的父亲,更是赞叹不己,唏嘘往事。

“二哥,这次你家小子和涵涵肯定能选上的,以后就不需要干木匠活了,家里谁借了都不得恭敬的喊你一声二爷。”王林兄妹的父亲的六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大声赞道。

“老二,当年我就看出来了你这辈子绝对不一般,怎么让我看对了吧,你这一辈子就应在了铁柱和涵涵身上了,铁柱和涵涵成为高高在上的仙人了,那你不得了。”王天水的五叔,眯了个小眼睛,坐在王林、王涵璃父亲身边,举杯阿谀说道。

“二哥,你家铁柱和涵涵,议及我家小子,这次都是可以被选中,咱哥俩几十年没见了,你这次说什么也要不醉不归。”王浩的父亲,王天水三弟,一脸笑意,大声说道。

铁柱、涵涵父亲望着四周这些之前就瞧不起他的亲戚们,颇感自扬眉吐气,风光无限,多年的阴郁扫而空,不过却始终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头。“铁柱、涵涵啊,你们两个可一定要被选中啊!”

“二嫂,你跟着我二哥这辈子算是享福了,有铁柱,涵涵这哥妹俩,以后咱们十里八村的,谁不认识你啊。”

“就是,二嫂,你家俩娃儿可比我家小子有本事,铁柱、涵涵从小到大都聪明,真不愧是两个孝顺孩子。”

“铁柱娘,咱们这边虽然说是同族,但同族通婚多了去,我家闺女也到了年纪,铁柱这孩子仪表堂堂,我从小就喜欢,而且你家女儿不是也到了年纪吗?她就嫁到我家吧。咱们双喜临天。”

与铁柱父亲一样,涵涵的母亲身边也围绕着一群女人相互热情的唠着乡间家常。

铁柱、涵涵父母王天水大哥,冷眼望着这一切,内心暗道,等着吧,等仙人把孩子送回来,就知道结果了,到时候若是铁柱、涵涵没被选中,涵涵这女人,我便代你好好“教育”一番。并且看你如何收场。

想到这里,他面上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与身边夸奖他孩子的亲戚,应承了几句。场面沸沸扬扬,繁闹不已。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长虹从天际划过,落在大院子中,露出五人。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王氏族人都战战兢兢,都是不敢说话的模样

恒岳派青年目光一扫,暗自感叹,他当日被恒恒派收入弟子时,家乡人也是这样的庆祝,一时之间颇为感叹,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林和王涵璃,他知道这个少年和少女接下来要承受的事情是成年人都无法承受的。

“大道无情…………”青年摇头,身体一动,架起剑光离开此地。

“修道者不能有俗世牵挂,你们各自处理好,三天后,我再来接你们。”

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

铁柱父亲的大哥一看到仙人离开,立即走出,有些激动的望着自己儿子问道:“道虚上仙可收你为徒了?”

王卓一脸自得之色,傲道:那是自然,师父说我十年内将会成为恒岳派派弟子中的翘楚。”

王卓父亲大喜,重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开怀道:“好!王卓你以后就是仙人了,咱们王家,有仙人了,哈哈。”

王浩的父亲此时也是一脸焦急之色,盯着王浩,正要询问王浩,王浩打了个哈欠,得意道:“爹,不用问了,你儿子已经是恒岳派弟子了。”

王浩父亲狂喜,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王卓面露轻蔑之色,阴阳怪气地说道:“三叔,你生了个好儿子,把我们王家的脸都丢光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拍仙人马屁,最后又送礼,这才勉强获得药童资格。”

王浩眉毛一挑,讥讽道:“我乐意,怎么的,到时候看看谁仙法厉害就知道谁给王家丢脸了。”

铁柱的父亲,一直望着自家娃,他从铁柱和涵涵脸上看到一丝没落,而且涵涵来时月白色长裙,归来却是荆衣布裤,同时穿着的鞋子也变成了黑漆漆且带有血迹的红绣鞋时,让他瞳孔猛然一缩,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铁柱、涵涵,你……,你怎么样?”铁柱、涵涵娘,满怀希望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