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逸瞥见饱满圆润的双腿,下意识答道。
随即猛地醒悟,没好气道:“不是姑娘,你谁啊?你能不能自重点,哪有见面就准备让人去房间里看腿的?”
“而且我记得我教的绣花卫里可没有你,虽不知道你从哪个嘎达里冒出来的,但是打断别人说话很没有礼貌懂吗?”
女子盯着沈逸看了片刻,轻笑两声:“我看你目不转睛,才出此言。“
“我只是方才见你与这汉子对决时,仅靠观望,且不过片刻就学会了他的拳法,令我颇为惊讶,因而才打断你发言。”
沈逸也是笑了。
被气笑的。
明明自己装逼都快装成了,却在最后阶段被这女子打断,这不亚于憋了数小时才释放的喷泉,忽然被人夹住泉柱,那种一气呵成的爽感被中断,使得他心中好似爬过无数蚁虫,欲罢不能。
沈逸指着女子怒声道:“不是,你谁啊你?你觉得惊讶就来打断我,你有没有想过别人是什么感受?”
女子闻言没有丝毫怒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下巴微抬:“我名沐雪。”
“不是,你还骄傲起来了?”
“我管你是沐雪还是泡水,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
沈逸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依旧义愤填膺,高声训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的绣花卫们已然转过身去,不再注视二人。
沈逸正对的称自己为沐雪的女子眉头也是微皱,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她会被这般怒斥,谁平时见她不是恭恭敬敬,何时被这般对待过?
不过此时她理亏,还是忍住心中不适,道:
“对.......”
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她越想越气,本想随口说出的“对不起”此时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美眸睁大狠狠瞪着沈逸,似含秋水的眸子变得通红,酥胸剧烈浮动,波涛汹涌。
沈逸得理不饶人,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你还委屈上了,道个歉这么难?”
长孙沐雪依旧死死盯着沈逸,银牙紧咬,双目好似将要泛出火花,如若不是细枝上的硕果剧烈耸动,放在蜡像馆中显然无人能认出是个活人。
沈逸倒也是无语,莫名闯出一个女子,打断自己装逼也罢,还这般不讲理。
他和其大眼瞪小眼片刻,终于忍不住,暗叹一句‘不和傻子多计较’,他摆了摆手:
“不要你道歉行了吧,别瞪我了,你一副贞烈的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对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长孙沐雪闻言又瞧见沈逸这避之如洪水猛兽的神色更是生气,
十多年来,自己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又羞又气,气鼓鼓的说道:“沈逸是吧,我要和你决斗。”
远处凉亭中本是紧皱眉头的武长空看见这一幕神色一喜。
最初他并没有将沈逸放在眼中,只当是一个纨绔子弟对待,只待过些天,江城关于沈逸擅杀朝廷命官的消息传来,圣上降旨,自能给其使绊子。
但今日。
这场对决,沈逸展现的天赋让他震撼无比,感到深深忌惮,如若一直活下去,成就恐怕比之苏芷若只高不低,到时又是一大祸患。
而现在他得罪了三公主,便是天赐良机,凭此事给其定罪,虽说不至死,但断其几月资源倒是简单,最主要的便是,苏芷若也没有任何理由找他麻烦。
沈逸更为无奈:“你有病吧,我还在工作,你胸这么大,怎么就是没有脑子?”
“我都不让你道歉了你走还不行,还非要和我决斗,你有没有搞错?”
眼见眼前女子马上就要憋成带耳机的大司马,他连忙举起双手:
“我投降行了吧,你赢了。”
长孙沐雪怒目圆睁:“你!”
什么叫投降行了吧?和哄小孩子似的,自己可是练血境五重的强者!
她狠狠瞪着沈逸,似含秋水的眸子变得通红,继而猛地转身,绕开众人走向门外,不一会演武场便没了她身影。
“草,神经病吧。”
沈逸望着这一幕也是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这女子什么脑回路,打断他说话不说,不想道歉也罢,还囔囔着要和自己决斗,自己不同意就莫名其妙的哭,好似错的是他一样。
“真是晦气。”
他转过身子,扫过同样不知所措的诸多绣花卫,喝道:
“还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练功。”
一个绣花卫小声提醒:“教头,方才那是......”
“那是什么那是,哪有这么多话,赶紧练功,别说老子没教你们。”
沈逸此时哪里能听下去,心中都是装逼被打断的不满。
“看什么看,你们在这玩木头人,比比谁更呆?”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望着沈逸愤怒的神情,没再出声,运转起黑衙统一修炼的引导功。
.........
黑衙,观星楼。
七层。
黑色练功女子双眸通红,站在窗口出眺望黑衙内某个演武场,瞧见正在训着众人的某人,暗暗咬牙。
“三公主?”
身着紫袍,绣穷奇的武长空站在身穿黑色练功袍的女子身后,未带胡须的脸颊上充满笑意,依旧是无可挑剔,使人如沐春风。
长孙沐雪转头望向满带笑意的武长空,咬牙切齿说道:
“这留侯家的少爷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我明明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他却是不识好歹,竟然敢这么说我,简直是大逆不道!”
武长空闻言目光一亮,赶忙问道:“三公主,需要我帮你去治他的罪吗?”
长孙沐雪好看的眸子也是泛出一丝光亮:“去,让他知道惹恼我的代价。”
武长空心中一喜。
最初他并没有将沈逸放在眼中,只当是一个纨绔子弟对待,只待过些天,江城关于沈逸擅杀朝廷命官的消息传来,圣上降旨,自能给其使绊子。
但今日。
这场对决,沈逸展现的天赋让他震撼无比,感到深深忌惮,如若一直活下去,成就恐怕比之苏芷若只高不低。
而此时正是天赐良机,凭此事给其定罪,虽说不至死,但断其几月资源倒是简单,最主要的便是,苏芷若也没有任何理由找他麻烦。
想到此处,他对着身旁侍立的绿袍绣花卫道:“去把沈教头叫来,就说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