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阿盛我们离婚吧
- 禁止离婚!薄总夜夜跪地求爱
- 棠梨
- 2133字
- 2024-08-07 13:34:22
邮件的内容是一封手写的信,是写好后被拍成了图片的方式,发送给她。
......
“亲爱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很抱歉,让你承担应家的所有责任,是爸爸太无用,只能用死来解决这个麻烦。”
“不要在乎工厂是否可以存活,保护好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
这封信写了三年前应家所发生的一切,落下的日期是应家出事的前几天。
应棠几乎是屏住呼吸看完近十段内容。
每一个字都是熟悉的字迹。
每句话都透露着应父的无奈和所有真相。
应父他算准了时间,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自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谨记这封信的内容,才能彻底断了薄老爷子对她的威胁和利用。
他不想成为应棠的负担,不想拖累她的余生。
应棠以为她隐瞒的足够好,可是所有的一切应父都一清二楚。
当一切猜测都变成真的,她的心也如同被刀割,不可抑制的疼。
可是应棠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眼泪怎么都落不下来。
她定定的坐着,没有任何举动,目光就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即便自动息屏她也不曾移开。
应棠在书房几乎坐了一个晚上,直到天都泛白了,她才动了动疲倦的身体。
她把邮件加密保存。
然后关掉电脑回了房间。
她不觉得困,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但不休息身体扛不住,所以她强迫自己睡下。
这一觉,她睡了许久,连早餐、午饭都没吃,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她才醒。
她爬起来,简单的洗漱,又画了个淡妆,然后换了身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儿,面色冷清,眼底无光,她无声说,这样的决定和选择,对彼此都是最好的结局。
......
一个小时后。
应棠走进薄氏集团大门。
陈彧已经在电梯处候着了,看见她出现立刻迎上来。
陈彧低声道:“夫人,薄总还在会议中,我先带您去办公室。”
“谢谢!”应棠轻点着头。
她跟着陈彧走进进电梯,然后直达总裁办公司楼层。
因为陈彧是总裁首席秘书的身份,他能亲自接见的人自然是跟总裁薄盛有关的,前台的员工们当然会激动的猜测这个漂亮的女人和总裁是什么关系?
电梯内,应棠面色冷淡,一双眼也看不出任何情绪,陈彧与她相处的不算多,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
陈彧不敢妄自猜测,立刻收好好奇。
薄氏集团地处北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占据了一整栋写字楼。
薄盛的办公室在最顶层,办公室很宽敞,落地窗让光线非常充足,装潢以白和灰的色调为主,整体看上去简洁干净而冷贵。
应棠被陈彧安排在待客的沙发坐下,然后又贴心的端来咖啡和水果。
她安静的坐着,自然没有动面前茶几上的任何东西。
大概隔了二十分钟左右,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男人一身黑色西服大步走进来,笔挺的身躯硬朗又矜贵,英俊的脸庞神色微淡,一双漆黑的眸子直接落在应棠身上,眸底闪过一丝意外,嗓音却有些冷淡:“你怎么来了?”
应棠也从沙发站起来了,她望着眼前的薄盛,声音异常的淡静,她低声问:“有没有打扰你的工作,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说两句话吗?”
薄盛朝她走过去,声音淡淡:“你要说什么?”
应棠打开随身的包包,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份纸张,她递过去:“你看看这个,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你指出来。”
薄盛皱着眉头,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但她的态度始终温淡,根本辨别不清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接过她递来的纸张,垂眸看过去,只是一秒,他漆黑的双眸猛然一缩,眸底阴森寒冷,一张俊脸看不见任何的情绪,像是透不进光的深海,又沉又暗。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紧攥着手里的纸张,嗓音低沉暗哑:“这是什么意思?”
他再次看向应棠,四目对视,她不躲不避。
她这个样子,让他瞬间笃定,这是有备而来。
他冷嗤一声,英俊的脸布满寒意,狭长而幽深的某,冷冷的看着她:“是老爷子昨天给你出的主意?你倒是沉得住气,现在才舍得表现出来,应棠,我是给了你什么假象让你觉得我像个玩偶任由你为所欲为?”
“这不是爷爷的主意,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三年前,我的确是有目的嫁给你,为了我爸爸,我不得不跟爷爷合作,我没得选择,我知道你怨恨我,也厌恶这段婚姻。”
“阿盛,我们离婚吧!”
“薄家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要,协议中我表明清楚了,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协议你来拟定,我签字......”
她一字一句连着说了好些,直到把心里所有想说的都说完。
她望着薄盛,等待着他的回应。
可男人的眼底眉梢早就溢出了一层阴霾,那股子矜贵温漠的气息也变得戾气逼人,半响,他方才眯起眸,玩味般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离婚?”
他挑着眼角的弧度,低笑嘲弄:“应棠,你当初爬上我的床不就是想坐稳薄太太这个位子?现在你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让自己的爸爸在监狱自杀了,那么......岂不是白白被我睡了三年?”
他字字犀利,没有半点温情。
他和应棠结婚三年,对他永远温婉大方,只有对老爷子的话言听计从,她不是理想扮演一个贤妻么?
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装不下去了?
应棠脸色煞白,看着他的双眼轻轻一颤,她坚持道:“没关系,人总是要经历,更何况我也不算亏,抹黑了你的婚姻,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
她把自己放到最低的位置,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薄盛的怒意稍微少一些。
可她似乎想多了。
薄盛看着她,薄唇勾勒出一抹弧度,笔挺的身影透着极端的冷漠,他朝她逼近,抬起手捏住她的肩膀,力道极重,直接种种被推至沙发上。
这个动作太突然,让她没有任何准备。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是异常森冷的寒意:“你和老爷子下棋把我当棋子,现在棋盘被毁,就想弃掉棋子,应棠,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好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