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呐,她吐出了自己的脑子
- 末日尸潮:我能无限兑换
- 薛定鳄的猫
- 2136字
- 2024-08-28 15:05:17
莫卡听到嘎嘣嘎嘣的声音,又听到吸溜吸溜的类似吸吮果冻的声响在他耳边萦绕。
瘟娅陶醉的合上眼皮,嘴巴像是某些食草动物反刍倒嚼般反复蠕动,还不时发出砸吧砸吧的动静。
“呵,唾!”
瘟娅先是粗鄙的吐了一口痰,随后抿去嘴角的口水。
她做了个优雅鞠躬的姿势,下秒画风骤变,两根纤白的手指深深探进口腔,按压住舌根。
呕~
只见那白花花的,夹杂着血丝、脑脊液及不明黄白胶状物的液体全被她吐了出来。
天呐,她吐出了自己的脑子!
莫卡发誓,就算是那些凶残的虐者都不会这么变态。
就算撒旦来了,也要向她请教一番。
瘟娅浅笑着,解开被皮筋束缚的头发,任由其在雪雾中飞扬。
她款款来到莫卡面前,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直通他的心灵,“告诉宽容的神吧,你的遗愿是什么,我会毫不吝啬的帮你完成你最后的愿望。”
可莫卡连眨眼都做不到!
虫黠草是披尸奴惯用的手段,在控制其吞噬莫卡大脑时,披尸奴已经知道这男人临死前最后那点念想了。
她解开男人的作战服,掏出里面的一张照片,在他眼前晃晃,随后又从他的贴身口袋掏出盒皱巴巴的软包烟来。
加注了防冻煤油的老式火机很有质感,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嚓,齿轮摩擦,火花点燃煤油蒸汽,一朵漂亮的火焰花朵般绽放在这片雪地中。
披尸奴还贴心的把那张全家福照片一并烧了。
点了两支烟,一支放在莫卡嘴巴中,另一支她自己熟练的叼了起来。
莫卡此刻的意识和老旧大头电视无二,发出意义不明的嘈杂音后,只剩下漫天雪花。
虫黠草最终吃掉了莫卡大脑的前额叶部分。
优秀的兵团长至此走完了他的一生。
他在几分钟内,失去了五感,珍视的记忆,冷静的思维以及那一身丰富的战斗经验。
他再也无法亲手抚摸妻子温暖的面庞,更无法抱起自己的女儿。
莫卡是家族的骄傲,背负着国家的期望。
最后还是死在这座大雪山里,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掺杂进这利益的纷争中来。
自此,他将彻底沦为披尸奴的傀儡。
除非身躯腐烂成泥,否则,他将永远,永远用他那副皮囊为披尸奴服务。
不可否认,莫卡很强,但他的对手是神,是超出常理的存在。
披尸奴打了个响指,只见莫卡踉跄着从雪地中爬起,眼神都清澈许多,一副不太熟悉这副躯体的模样。
他健壮的身躯里发出嘎嘣嘎嘣的关节摩擦声,嘴角的烟终是燃尽,莫卡嫌弃的丢在雪地里,愤怒的跺脚碾烂。
“我的乖孩子,文雅些,我来带你去见见我们的主人。”
披尸奴满意的扭动腰肢,风铃般清脆的笑声以及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脚步都被突然袭来的风雪彻底掩盖。
石室内,披尸奴正对祭台,其下僵立着被虫黠草控制的莫卡以及其他五名信徒。
至于白袍祭司那家伙,全身的骨血全被披尸奴拿来当作献祭的养料了。
披尸奴尚未恢复力量,只能利用虫黠草控制尸体。
至于闻传风,他也无法脱离肉蛹态。
根据脑海中的记忆,撒旦的躯体受到了不可逆的损害才迫不得已放弃肉身进入蛹态,以期复活。
“披尸奴,我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恢复肉身,估计会有很多人来到主峰,甚至发现石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击败他们。”闻传风交代道。
披尸奴凑身上前,纤细的手指自下而上的抚摸着肉蛹,满眼的宠溺,“主人,为什么你还不舍弃肉身呢,那些老家伙们,早就进化了。”
“你是说让自己变成冰冷的机器,还是在身体里塞进仿生器官,或者直接改变自己分子结构变成和你一样像坨烂泥的存在嘛!”
“唉”,披尸奴的目光暗淡下来,感慨道,“可惜,现在的神族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我们的科技、住所全被破坏了,现在就算是想转变生命形态都很困难。”
闻传风止不住好奇,他用神识观察起披尸奴来,此刻的他能清晰的看穿人体的内部形态。
在闻传风的特殊视野中,披尸奴外表是高冷的御姐模样。
但在这躯体里,一团黏糊糊的液体霸占了原本大脑的位置,无数纳米级的丝线取代原本传导效率低下的神经。
祂这是鸠占鹊巢!
伤感过后,闻传风收回神识,沉沉睡意袭来,待再度睁眼,他已经躺在硌人的床板上了。
屋内的呕吐物已被清洗干净,旁边,是陈初晓的衣服,湿哒哒的挂在栏杆上,正往下流着水。
光滑白嫩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光,陈初晓背对着闻传风,一只脚站在地面上,另一只脚悬空。
她正在脱袜子,修长的腿简直就是艺术家笔下那完美勾勒出的曲线,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背后的窸窣声还是惊动了陈初晓,闻传风见状,立刻闭眼假装昏迷。
怎么回事,闭着眼还能感受到那妮子的灼热目光。
咦?好热,还有滚烫的热浪喷在自己脸颊上。
不得不说,有肉身还是很爽,无论是强有力的心跳,还是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
甚至,那腹下热流也从未如此清晰的被感知到过。
闻传风尝试放松全身肌肉,放缓呼吸,甚至,他能感受到肌肤上每处因兴奋而舒张的毛孔。
“喂,刚才看够了没有?”
“没有。”
脱口而出的回答彻底暴露了自己,闻传风懊恼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陈初晓笑意盈盈的凑的更近些,修长笔直的腿搭上闻传风的胸口,不过没有用力。
她居高临下,每次呼吸,都引的闻传风悸动不已。
怎么形容这个感觉,就好像老旧的四缸发动机,冒出滚滚浓烟,嘶吼着咆哮着,油门踩到底,所有零件齐齐奏出一曲和谐的交响乐。
“该说说你的身份了吧?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枪?”
闻传风略带无辜的挠挠头,思忖了会,为难道,“我想说,但我怕你说我疯了,或者你压根不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所以……你最好别问,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了。”
“我宁愿醒着死,也不想糊涂的活着。”
不出意外,陈初晓的脾气和她那高高扎起的马尾一样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