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怪陆离的房间里,一种鄙夷油然而生,一方静谧尖尖也无法突出,刺穿这一薄窗户纸,电视反射出光影的聊天,是带着气泡的闪烁,仿佛在海浪之中的一条小船的颠沛流离,挣扎旋转,诗人也会在翻涌的海浪旁写诗吗?也会在朦胧的光影流出的地方讴歌吗?也会折下一只不渝的荷花流连吗?还是最后吐出一抹尖酸刻薄的渣滓呢,也许我明天就是这个诗人,或许我也是这个房间的构成者,又或许我是鄙夷的本身。